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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耐心。”冰室說,“即使赤司君結婚了,一切都還來得及。”
紫原強迫自己耐下心來,一點一點蒐集和篩選情報,瞭解勢力分佈,猜測不同勢力的主人想要什麼,慢慢的學習起來。
挫折和被冷落是難免的,但是紫原不在乎,這可能是一個正確的方向——既然沒有組織願意去和赤司家作對,那麼他自己建立一個,不是在這裡,而是在日本,只是現在還不是時候,現在要學習的事情還有很多。
於是紫原安靜下來,像是回到了當年做行動綱領的日子,不斷地攻克一道有一道的題目。
然而平靜的生活被今晚冰室一句話打破,幸好只是虛驚一場。
紫原擰好水龍頭擦了擦手,隨手開啟一個櫃子拿出藥膏胡亂抹了抹,然後抖開一小團繃帶把傷口纏了起來。
冰室在旁邊微笑地看著他。
“你不去換衣服嗎?”紫原用眼神示意白色T恤上的血跡。
“嗯,我去。”冰室整整衣服跳下座位,推開裡間的門進去了。
門後是兩房一廳的小套間,裝修很普通,茶几上和沙發上空蕩蕩的,什麼也沒有,和紫原以前房間裡堆滿零食的場景大相徑庭。
冰室回到房間,馬上看見了自己手提電腦上正放著剛才酒吧裡的錄影,金髮美女正翹著二郎腿,大口大口地吃著紫原為明天準備的三明治。
“尤娜。”
“喲,艾瑞斯。”一身黑色緊身皮衣的金髮女郎指指螢幕,“你幹什麼了?畫面太黑看不清你們在說什麼。”
“沒什麼。”冰室笑著說,“你怎麼來了?”
“來看看這位小朋友啊。”尤娜對著紫原的影像怒了努嘴,“挺好的,為什麼不用?上面也有人挺欣賞他。”
“這是有主的。”冰室笑著說出一句說了N次的話,“而且他現在也未必想進來了。”
“為什麼不?我覺得他還是挺想的,你以為每個男人都像你一樣不思進取嗎?”
“我只是按照自己的想法生活而已,如果這叫不思進取,那就這樣好了。”
“自己的想法,鬼知道你什麼想法!”尤娜撩了撩金色長髮,“我只知道,這位小朋友很想要力量,而他能力不錯,我想要他。”
“不是說了嗎?他已經有主了,而且他未必看得上你。”
“有主了還跟著你混?誰信你。”尤娜翻了個白眼。
“我只是代管。”冰室微笑,像是突然想起什麼似的說:“說起來你知道他為什麼想要力量嗎?”
“錢,權力,女人,男人還不都這樣——也許只有你不是。”尤娜聳聳肩,走到廚房給自己倒了杯水。
“其實他是要去搶婚。”冰室稍微提高了聲音。
“哦?這麼深情?新娘很漂亮?”廚房裡傳出了有點含糊的話,然後金髮女郎斜靠在廚房門口戲謔地看著冰室:“比你還漂亮?”
“我不知道。”冰室看著對方喝水的動作露出了無辜的笑容:“我只知道他要搶的是新郎,日本最大家族的繼承人。”
“噗——!!!”
作者有話要說:
☆、歡迎回來
像受傷的困獸,憤怒地想要掙開籠牢卻不得其門而出,只能一遍又一遍地舔砥傷口,感受著傷口在不見天日的黑暗裡發膿潰爛,自己卻無能為力。
紫原把最後一個杯子掛上酒杯架,關上總控燈。
整個酒吧無聲無息地陷入黑暗中。
客人已經離開,清潔工也在半小時前結束了自己的工作,昏暗的酒吧裡,只剩下窗外投射進來的燈光,以及遠方繽紛錯落的燈光。
不夜城,拉斯維加斯,活色生香的娛樂之都,每年有超過四千萬的遊客從世界各地趕來,在這片荒蕪又繁華的沙漠中縱情聲色。
紫原卻沒有欣賞璀璨夜景的心情,看著亮晶晶的酒杯發了一會呆,然後在吧檯下面的櫃子裡找到了煙和打火機。
火光在黑暗裡穩穩地燃燒,給人一種溫暖的錯覺,紫原靜靜地看了一會,動作緩慢地點上了煙。
“啪”的一聲,翻蓋打火機被合上,丟進了彷佛會把人吞下去的黑暗櫃檯裡。
紫原轉身在櫃子裡坐了下來,這裡原本也放著酒,有一次未進貨的時候剛好有個空位,紫原就在那裡坐了一會,後來不知怎的就養成了打烊之後在這裡休息一會兒的習慣。
也有時候是一夜。
反正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