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上露出一個古怪的表情。
“新禹哥,美男是不是和泰京哥已經那個了啊。”
“那個是哪個?”新禹故意裝傻地問他。
“就是那個啊。”他紅著臉不知道該怎麼說,又神神秘秘地湊近新禹的耳邊,“我前幾天晚上聽到泰京哥的叫聲了。”
“叫聲?”
“就是那個,啊……恩恩……啊……哈、哈……唔……這種聲音。”Jeremy稚嫩的嗓音喊出這種聲音竟然別有一番風味,他本來就有些不好意思,再看到新禹帶著笑意的眼神時才知道自己被新禹給耍了。
生氣地伸出他肉嘟嘟的拳頭捶打著新禹的胸口,新禹呵呵笑著把他摟進懷裡。
“沒想到Jeremy的叫聲這麼好聽。”
“你還說。”Jeremy羞紅著臉從新禹懷裡抬起頭,大聲衝他吼道。
兩人的視線相匯,好久都沒有移開,那位室長收斂臉上的表情,立正轉身齊步走,逃也似地跑開了。
誰能告訴我這是腫麼了?為什麼大家都在搞基啊�
出乎眾人所料的,A。N。JELL的名氣不跌反增,閉關良久不問世事的安社長一出關就聽到這樣一個訊息,當即差點激動地昏過去。
一個月之後,A。N。JELL被受邀參加2010屆金唱片獎頒獎典禮,金唱片是韓國最具權威的頒獎典禮,被稱為韓國的“格萊美”。
那一天他們四人盛裝出席,憑藉新專輯獲得了金唱片本獎,美男也因為《默然相愛》這首歌獲得音源新人獎,當泰京從主持人手中接過金唱片本獎獎盃的時候,底下的粉絲們發出震耳的歡呼聲,他鄭重地將獎盃交到美男的手上,而美男並不接過,兩人雙手共同捧著獎盃,話筒遞到美男的手中。
他和泰京相視一笑,臺下熱情的粉絲們紛紛安靜下來。
“謝謝你們,我愛你們。”美男衝著臺下的粉絲說道,然後又看向泰京,“謝謝你能夠喜歡我,我愛你。”
簡單的兩句話卻是他內心最真實的寫照,不做作不矯情,他張開手臂,泰京和他相擁在一起,高舉著獎盃向臺下的觀眾致意。
“要幸福啊——”不知是誰喊了一聲,在安靜的會場裡有著響徹雲霄的魄力,於是越來越多的人喊出他們祝福的話語,臺下一片掌聲,美男和泰京十指相握向寬容的人們致敬。
在眾人沒有在意的地方,Jeremy忍不住牽著新禹的手,新禹低下頭望進他含著淚水的眼眸。
“我們也要幸福啊。”
他的聲音被掌聲所掩蓋,但是新禹卻明白了他的意思,極重地點了點頭,然後他看向聚光燈下接受人們祝福的美男和泰京。
要幸福,要比他們還要幸福。
番外 當愛已成往事
番外 當愛已成往事
初遇到高才賢的那一年,我十一歲,雖然只有十一歲,但是那時我的心境卻如遲暮老人一般,生活更是一潭毫無生機的死水。
我生長在龐大而古老的黃氏家族,自我懂事起好像就從來沒見過親生父母,就連他們的訊息也是從一些長輩茶餘飯後的談資中聽到的。
我的爸爸,黃氏家族年輕一輩中的佼佼者,卻和一個貧家女私奔了,後來有了我,但是在我還未懂事的時候就已經雙雙死於車禍了,後來我被家族中沒有子女的一對夫婦收養。
在我小的時候接觸地最多的便是家族那冗長而枯燥的規矩,為了避免我成為第二個背叛家族的人,他們每日做的最多的除了傳授我知識之外就是對我不停地進行洗腦,讓我將家族至上的觀念牢牢印刻在靈魂上。
我和家族的其他孩子一樣在初中之前都要接受家族私塾的教育,大人們也不允許我們隨便出門,每天的任務就是學習,文化知識、茶道、劍道等等,好像要把我們訓練成全能超人一樣,但這些我都不喜歡,我常常坐在課堂裡望著探出牆外的枝椏,總想著有一天我能攀上那個高高聳立著的樹,順著它的枝幹看看牆外面的世界。
但是很可惜,在課程裡面並沒有安排教授爬樹這門學科,因為爬樹在家族眼中是粗魯的行為,是外面的野孩子們才會做的下等事,他們每每提到附近的村民都會用一種鄙夷的眼神,但是這並不能阻止我對那些所謂野孩子們的崇拜,我抬頭仰望著於我而言好像永遠也不可能攀登的大樹,若是有那爬樹的本領,也確實是值得我崇敬的。
雖然我不可能爬樹,但是我還是會在經過那棵樹的時候駐足抬頭看它,或是坐在課堂的後排趴在課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