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初到冰帝不久,是出來遊山玩水的,也沒有帶獵具,被這畜生的叫聲擾了雅興,才打它下來,既然你們想要,拿去也無妨。”那少年說著,把鷂子遞給忍足。
他侃侃而談,而且還“大方”得很,不見丁點愧色,跡部心頭越發反感,冷笑兩聲,“獵物本大爺肯定要,同時你須得向我的隨從賠禮。”
“賠禮?”
“那當然,連本大爺都沒說過他半句重話,你竟敢詆譭他!”
“咦,這麼說,我非要證明了,這鷂子是我打下來的麼?”
跡部只哼了一聲,給他來了個預設,他倒要瞧瞧,這個無賴要怎樣證明。
“真是沒法子啊。”那少年無奈嘆了口氣,神色間全無為難,四下張望,俯身在草間撿起顆石子,夾在指間,亮給跡部和忍足,“你們瞧清楚了!”
他說話一直是軟軟的,此刻忽然舌綻驚雷,三指彈出,只聽撕裂空氣的尖嘯聲中,那顆石子被直直的彈上半天,去勢迅疾強勁之極,轉瞬消失在二人的視野中。
跡部和忍足對視一眼,各自的眼底,都是一片詫異之色。
這少年雖然拿腔拿調,但只露了這一手,就足見他身懷絕藝,冰帝的地面上,幾時出了這麼個人物,兩人都是聞所未聞。
那少年見二人面面相覷,低頭用指尖纏繞了額前的捲髮,又瀟灑的鬆開,唇邊的笑容不掩得意,“我已經證明過啦,如果二位沒有話說,我可要走了,不過這鷂子,不想再送給你們了。”
他轉身要走,只聽風動衣袍的微響,眼前一花,跡部已攔在跟前,弓弦呼的劈下來,指著他的鼻端,“要走可以,把獵物留下,還沒人敢賴本大爺的東西。”
那少年顯然也很吃驚,瞪了跡部一會,眼睛又漸漸的亮了,“瞧不出來,你長的這樣漂亮,脾氣也不好,可是身手卻真是不錯!”
忍足肚子裡大叫糟糕,跡部確實是“長得漂亮,脾氣不好,身手也不錯”,可從來沒人敢當面對他評頭論足,這少年接二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