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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部分

正派卻又投靠了元人,到底救不救?

莫聲谷與宋青書還未拿定主意,周顛竟忽然顛顛倒倒地糾纏起明教密道的事來。只聽得他高聲大罵:“放你十八代祖宗的累世狗屁!這密道是光明頂的大秘密,是本教的莊嚴聖境。楊左使雖是光明使者,韋大哥是護教法王,也從來沒有走過,自來只有教主一人,才可行此密道。陽教主怎會帶你一個外人行此密道?”

縱是生性粗豪如莫聲谷,亦知周顛這般糾纏密道之事全是為了拖延時間,哪知那圓真此時竟如鬼摸頭一般,面色惆悵地交代起他二十五年前的舊情來。

聽圓真自曝自己便是謝遜尋找多年的“混元霹靂手”成昆,宋青書早在上一世時便已知其身份,並不意外,卻是莫聲谷與楊逍等人俱是驚訝莫名。而最為激動的卻是另有其人,原本放在大廳一角的一隻大布袋裡此時竟忽而傳來幾聲高高低低的呻吟。聽到這幾聲呻吟,宋青書才真正駭然,此時大廳內漆黑一片,廳內有多少人,他原是憑著眾人的呼吸和上一世的記憶作判斷。若不是那個大布袋中發出呻吟,他絕料不到袋中竟還藏了一人。此人的呼吸聲可躲過他的雙耳,足見內功深厚是絕頂高手!

周顛不耐煩聽人呻吟叫苦,當即喝道:“小兄弟,大家命在頃刻,誰都苦楚難當,是好漢子便莫示弱出聲。”

周顛話音剛落,那布袋中便傳來一聲:“是!”

宋青書聽了這一聲“是”便鬆了口氣,原來張無忌也到了,看來這圓真今日是無論如何都殺不了明教的幾位高手了。想通此節,他乾脆拉著莫聲谷一起盤膝坐了下來,聽圓真大師講以前的故事。

聽圓真說完他與師妹過去的情事,他送給陽頂天的綠頭巾,聽他嘆息著道:“我得到了師妹的心,卻始終得不到她的人。”明教眾人固然是怒氣填胸破口大罵,宋青書亦是一臉地疑惑,隔了一會,他不禁悄聲對莫聲谷言道:“七叔,你覺不覺得這圓真的說法有古怪?……他的師妹陽夫人,當真是自盡而亡?”

莫聲谷想起在石室裡見到的那具女人骸骨,亦是一驚,不由豁然而立,失聲道:“莫非……”

莫聲谷一時失言,已被圓真察覺了動靜,當即高喝一聲:“什麼人?”見沒有回應,他又厲聲喝罵了一句,“藏頭露尾,算什麼好漢?”他內功深厚,這一聲喝來石壁同做迴音,整間大廳都被震地隆隆作響。

片刻後,寂靜無聲的大廳內又傳來第十人的聲響,只聽得那人似笑非笑地言道:“縱然藏頭露尾,也總好過勾引人妻,不知楊左使以為然否?”

此言一出,圓真與楊逍俱是一臉怒色,卻是周顛怔愣片刻猛然間大笑起來,連聲喝彩:“說得好,說得妙!說得呱呱叫!”

圓真見自甬道內走出來竟是武當派的宋青書,不由一驚,卻又迅速鎮定了下來,雙目死死地盯著宋青書沉聲道:“宋青書,你找死嗎?”

韋一笑見宋青書出現也是一臉驚訝,失聲道:“臭小子,我請你來你不來,現在又跑來做什麼?”

宋青書瞥了一眼那個悄無聲息的大布袋,笑道:“韋蝠王請我來是為了要挾我爹爹、要挾我武當派,在下豈能從命?現在跑來卻原是應少林派空聞禪師之命追蹤圓真大師!”說完,他也不管圓真是何臉色,只滿臉誠摯地向楊逍言道,“楊左使,縱然你們明教的密道是莊嚴聖境,平日裡也該著人把守時常巡視才是。被幾個外人像是走自家後院這般來去自如,你們明教還有什麼臉面?還有你們那狗屁不通的規矩,也該改改了!貴教陽教主和夫人的骸骨都堆在密道中快與黃土同朽了,可憐你們陽教主一世英名頂天立地,死後非但不能入土為安,竟連被人冤枉戴了綠頭巾,你們也不能為其昭雪,當真枉稱明教信徒!”

楊逍聽宋青書這般非議他們明教規矩,便是心中生怒,可若要呵斥又覺他字字中肯,說的全是實情,竟連半句也反駁不得。

周顛一聽陽頂天與夫人的骸骨至今仍在密道不曾入土,這般悽慘,不禁放聲哭嚎:“陽教主!周顛對不起你啊!五散人對不起你啊!什麼狗屁四大法王、狗屁左右使,連為你收屍都辦不到啊,對不起你啊!”若不是內息未復,他直想扇自己幾個大耳光,再給在場的明教弟兄每人來幾個大耳光。

宋青書一人說話,廳中幾人聽來卻是各有重點,只聽得圓真厲聲喝道:“宋青書,你說什麼我冤枉陽頂天?空聞方丈怎會找你這個外人追蹤我?他又為何派人追蹤我?簡直一派胡言!”

“在下是不是一派胡言,圓真大師稍安勿躁,聽在下說完不就清楚了?”宋青書表面故作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