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個稀罕偷聽?你又沒有辦法!”不等其餘幾人開口,吳燕山已經忍無可忍地搶白了一句。這位華山派掌門一副文士打扮,自命風流、號稱足智多謀、自認是此次六大派圍攻光明頂的軍師,可在吳燕山眼裡看來卻十足是個自吹自擂的蠢貨!“不過是帶著我們送死而已!”
“燕山!”宋遠橋連忙喝住他,“滾回去!”
“你說什麼?”鮮于通卻忍不了被一個晚輩當面衝撞,面頰雪白,雙目卻是赤紅幾乎要噴出毒焰來。“不準走!把話說清楚!”
吳燕山自知失言,乾脆就豁出去了,怒道:“我等是武人,不是士兵!我們應該與魔教的高手正面對敵一較高下,而非在此攻伐戰陣!這幾日,六大派弟子聽先生號令以血肉之軀強攻落日崖,有幾人是死於武功高手的手上?他們不該這麼死!他們死得冤!如今先生非但不吸取教訓,還要我等繼續硬拼下去,以我等之短爭敵方之長,取死之道!”
吳燕山此言一出,各大派掌門、元老俱是心中一凜,竟無人責怪他以下犯上。崆峒派的唐文亮更是心有慼慼,今日他帶領門下弟子殺上山崖,守衛的魔教教眾無一人是崆峒派的一合之敵。然而那些魔教教眾憑著猛火油與火箭連射,最終仍是將他們逼退了去。甚至有幾名弟子因躲閃不及,最終竟是被猛火油活活燒死,死狀之慘烈讓人想來也不寒而慄。他們武林中人,個人武勇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