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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發洩似地灌了一大口威士忌,其中濃烈的焦香味充斥口鼻,他卻覺得放鬆下來。那個混蛋每天都趕死似的起的老早,直到晚上才著家,回來就知道吃飯、上床,想起這三年來的生活,他就一肚子火。正事不幹、幹那事比誰都積極,整個一禽獸。

就在教授的怒火越發高漲時,開門的聲音響起,混吃混喝的三老爺子回來了。還沒等他換好鞋,一個鋥亮的酒瓶就迎面摔了過來,眼都沒眨一下,三爺就輕鬆地閃開了,並順手接住了瓶子,要知道清理玻璃碴子可是很費勁的。

而亂摔東西的教授則沒有絲毫自覺自己做了錯事,他陰沉地盯著男人,本來就陰森森的臉此刻幾乎鬼氣繚繞,“你還知道回來,怎麼不死外邊。”

回應他的只有滿室的寂靜,而老爺子完全沒想過他在火上澆油。

被三爺的沉默氣瘋了的ivo,青筋暴起,他恨恨地瞪著對方,“你他媽的就不能吱個聲嗎!”

結果當然是男人面無表情的死人臉。

“靠你媽的,你就不能老老實實地在家待會,一天就知道瞎晃。”

“我餓了。”三爺靜靜地看著發瘋的教授,慢慢地說道。

被一口氣堵在喉間的ivo,痛苦地皺起了臉,冰冷的聲音艱難地從唇間溢位,“畜生。”然後利落地捲起袖子去了廚房。

看著媳婦兒終於恢復了正常去做飯,老爺子眼皮抖了抖,這年代老婆越發厲害了,特別是在每個月特定那幾天。

遙想當年,那些小媳婦都是仰視著他的,飯來張口、衣來伸手,那生活絕對的滋潤。而現在,三爺淡淡地皺了皺眉,他完全是仰視著老婆的,房是人家的、車是人家的、吃的花的都是人家的。

你說他為嘛不用自己的錢,老爺子的眼圈紅了,自從ivo知道他賺錢的途徑後,把他所有的收入都計算好了,每月定期接收,只給他留了點零花,想到此三爺就覺得憋屈,媽的自己一個響噹噹的大亨竟然只有一百英鎊,說出來不得讓人笑死。

越想越悲從中來的老爺子,面無表情地提高了音量,那聲音絕對穿透力十足,“給我兩百英鎊,ivo。”

“你讓我幹一次,我給你三百。”

陰沉沉的聲音嫋嫋婷婷地從廚房迤邐而來,令老土匪的死人臉浮現出不愉的神色,這絕對是創舉了。

“我買了個新手機,還差人兩百英鎊。”

“你那個諾基亞不是還好好的嗎?”

三老頭子詭異地沉默了,過了片刻才道:“現在流行iphone,bill和carl都用它。”

剁菜板子的聲音戛然而止,良久,一道沉重壓抑的聲音才傳來,“你讓我幹兩次,我給你買最新的。”

三爺冷冷地盯著門板,道了聲:“晚上我要幹穿你,ivo。”

然後一個瀟灑地轉身就去玩電腦、偷菜了。

“你媽的畜生!”

不管博學多才的教授是多麼看不慣老混蛋不事生產、整天不著家的行為,還是得到點回家做飯,餵養那個禽獸。不論三爺如何厭惡手中的諾基亞,到月後還是得自動把血汗錢轉到老婆卡上。儘管兩人都不甚滿意眼下的生活,時常大打出手,當然,老頭子是從沒還過手,他都是將人直接按到床上操了,一邊面無表情地聽著教授“嗯嗯哼哼”,一邊馬力十足地律動腰部,而結果往往是身下人厲眼含淚、雙腿抖顫,從此生活一如既往。

所以,三老頭子和古生物學教授的故事就是如此了。

6番外 此生不復相見

Ivo從沒承認過他和sam之間是愛情,不過是太過寂寞了,所以彼此當對方是個伴罷了。那麼現在他抱著冷冰冰的石塊不能停止地哭泣是為了什麼,身體的顫抖是為了什麼,心底痛得幾乎無法呼吸又是為了什麼。絕望地抱著眼前的墓碑,悲悽的男人虔誠地吻著那上面的名字,烙下一滴滴灼熱的淚,深藍的眼眸是再也無法訴說的情和苦澀。

“你說的對,我不是個男人。”ivo淚眼朦朧地凝視著那人的頭像,嘴角浮現出一抹癲狂的笑,往日陰沉的臉此刻竟詭異地扭曲著。

“我連承認愛你的勇氣都沒有。”他輕輕地勾畫著上面的名字,如此親暱,彷彿他面對的不是冰冷的石塊,而是那個混蛋男人,一如他們纏綿的時刻。然而再也回不去了,哀傷的藍眼痛苦地望著愛人沉靜的綠眸,蒼白的唇艱難地吐出那句他絕不想承認的事實,“我已經失去你了,sam。”

當我真正地面對自己的心時,你已不再,既然如此又為什麼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