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sam,總有一天我要□你。”
回應他的是三爺馬力十足地貫穿。
“啊,啊,畜生!”
Ivo痛得已經無法阻止眼淚的流下,此時他已經沒有餘力去想這個混蛋會如何嘲笑自己這副狼狽的樣子了,身體彷彿被撕裂成兩半,而他竟然感覺到了血液在一股股地流出,帶出了他僅有的生命。
“你連哭泣的勇氣都沒有了嗎,ivo。”
“你還是個男人嗎,嗯?”
老爺子面無表情地進行著活/塞運動,頻率、速度、力量都維持在極高的狀態,尚有閒心地關注起身下人的人生觀來。
“哈,哈啊…”
“被我幹,這麼爽?”老土匪的死人臉頗有些邪的味道,他猛地將男人從床上抱了起來,使其雙腿圈在腰上,就這麼直上直下地把人拋起落下,每一個回合都運力十足,每一次都插/入到一個前所未有的深度。
“啊,啊啊啊,啊,停…停下,你他媽的混蛋,嗚,嗚嗚,混蛋,停下來,哈啊。”ivo緊緊地抱著三爺,終是泣不成聲地大叫著。
“不爽嗎?你那裡咬得很緊,我用力抽出來時都會帶出來一截腸肉,紅豔豔的,還帶著黏液,”說著一個大力地拋落,那根就直直地插了進去,連囊袋都擠進去了部分,“你喜歡我幹你,ivo。”
“嗯哈,嗯哼,畜生,要幹就他媽的用力,啊哈,否則老子夾斷你的傢伙。”男人恨恨地抓著老爺子的後背,愣是把堪比石頭的面板給弄出了幾道血痕,極是壯觀。
“是嗎,那麼陪我玩兩天也就沒問題了。”三爺淡淡地說。
接下里的一天一夜裡,古生物學教授的洞穴就沒離開過老土匪的那根物事,哼也哼過、叫也叫過、哭也哭過,陰沉沉的棺材臉硬是讓三爺給幹得變成了花貓臉,最後只能嘶啞地細聲喘氣。
而幹人的三老頭子則是馬力十足地將人那地給插得糜爛不堪,紅血、白濁、透明的黏液混成一片,偶爾還有幾個小泡沫‘啪啪’地破裂開來。男人雪白的屁股不出意料地一片泥濘、慘不忍睹,兩條漂亮的大腿也顫顫悠悠地大開著,不能合攏到一起。
靜靜地欣賞著眼前的傑作,三爺一個挺身又進入了那處溼潤溫暖的地兒,粗大的手掌揉捏著溼嗒嗒的臀瓣,淺淺地動了起來。
“嗯,嗯哼,你也不怕精盡人亡。”ivo皺眉趴在床上,被動地前後移動著。
“你的腸子比娘兒們的肚子還能吃,幹了這麼久還不滿。”
“我去你媽的,把你的玩意拿出去。”男人費力地伸手去阻擋身後的人,身體抖抖顫顫的。
穩穩地接住教授的手臂,老土匪將它反壓到原主的肚子下,還惡意地按了按。
“聽聽,那裡還沒滿,我很有興趣看看它什麼時候脹起來,直到一滴也吃不進去。”說著加大了力度,頗有情趣地看著身下人前後的晃動。
“sam,你想殺了我嗎。”ivo閉眼將臉埋在床單裡,低沉模糊的聲音慢慢地傳了過來。
三爺興致不錯地覆在了他身體上,湊著男人的耳朵淡淡道:“這不正是你想要的嗎。”
短暫的沉默中,只剩下律動的聲音,啪啪、唧唧。
“我累了,sam。”
“嗯,做完這次就休息。”
5五 黑夜過後
滿腔期待地開啟門,結果迎接自己的卻是一片空寂,教授的棺材臉瞬間烏雲滿布,暴躁地將行李摔到地板上,掏出手機尋找某個混蛋,等待的時間如此漫長,長的他想要踹死那個男人。床上的時候像個畜生、下了床就一副死人臉,整天四處瞎逛、飯也不做,讓他和自己去雪山考察,竟然說對雪有陰影,你媽的在雪地裡玩的比誰都歡。就在ivo暴躁地想要摔了手機時,某個死老頭子終於接聽了。
“比你預定的時間早了一天。”
聽到熟悉的可惡聲音,男人暗沉的臉色比得上黑炭了,沒有去理會對方的話徑自冷冷地問道:“你在哪。”
“菜地。”
“滾回來。”
說完就掛了,煩躁地將手機扔到了沙發上,把身上的夾克脫掉,一個人坐到轉椅上喝起了酒。多久了?ivo定定地凝視著面前的酒,問自己。三年了吧。當初只是不想一個人這麼難受,所以拖了sam下來,有個伴也許就不會那麼空虛了,他自私地想著,卻沒料到放了一隻畜生出來,媽的整整一天一夜,差點沒把他乾死。
想到這兒男人藍眸沉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