溼的短髮、雕刻似的面容、沉靜的眼睛,這就是男人對sam的印象,出其的安靜,穩而不發。
2二 黑夜過後
三老爺子安安靜靜地修完了大學的學分,其間還收到了幾個姑娘的示愛,默默地目測了下她們胸前的那坨,三爺表示波霸真不是他的菜,他喜歡的是小籠包,汁多、味濃、彈性大,這樣揉捏起來才帶感,所以他堅決地拒絕了,並且真心覺得自己還算是個好男人。
你說三爺是個壞男人?老爺子連看都不稀得看你,什麼都有個比較,沒學過相對論嗎,相對tim那個混賬小子而言,他已經算得上絕種好男人了。
在學校的三年裡,耳朵不知進了多少屎,大部分是那個小子的,搞了多少姑娘、光天化日下讓人姑娘給□,三爺聽得都羞得慌,聽說現在又搞上學校的古生物學教授了,就是那個看人幹事的小夥子。知道這個事的時候,老爺子面無表情地“嗯。”了一聲,就那個一根筋的狼,看著吧,骨頭都得讓混賬小子給拆了當柴火燒。
這些事三爺都是當笑話看的,偶爾股票虧了的時候聽聽這個也能調劑調劑心情。現在大學畢業了,他已經打包好東西準備奔向美國了。要說這個美國啊,別看人是個暴發戶,給你的機遇還是大的,喜歡闖蕩的老爺子當然也要湊一份子了,連□都念唸叨叨的國家,他也得去去不是。
收拾好兩套內衣褲、外衣褲,外加一張卡和身份簽證,三爺就出發了,一個瀟灑地轉身就去搞老美了。
獨行的老爺子對於自己又遇到那個倒黴小夥子,感到詫異,按照平常的規律他這個時間段應該正和混賬小子滾床單呢,哼哼唧唧的,愣是讓三爺睜了好幾晚的大眼泡子,兩顆大門牙磨得鋥亮鋥亮的,要不是老頭子涵養好,早將這兩個小子給宰了。
現在正主卻出現在了面前,目測了一下週圍的路徑,三爺面無表情地繼續走自己的路。
“要走了。”ivo兩根漂亮的手指夾著菸屁股,優雅地吸了口煙,沒有多少表情地看著對方。
“嗯,好自為之。”瞥了他一眼,三爺就錯身離開了,留下這句話已經是老爺子額外的好心情了。至於那個小子聽沒聽進去,他就懶得管了。個人的命個人的債,連自己的慾望都管不住的男人,叫什麼男人。
“呵,好自為之,sam。”
Ivo艱難地咧咧嘴,最終也沒擠出多少表情,終年都是屍氣沉沉的臉此時頗有些扭曲,兩顆藍眼睛盯著男人離開的方向,像是揮掉什麼似的,動作帥氣地將燃到手指的菸頭丟掉,優雅地轉身,就去找床上的小情tim了。
這一別就是一年,而抱著搞上老美的三爺,終是成了一暴發戶,還有了個‘鬼見愁’的稱號,對此老爺子不愉地皺了皺眉,這名字忒沒水平,一個字——俗。
“哼。”三爺微眯眼,難得地發了聲。
“怎麼了,sam?”bill頗有興致地看了看好友,什麼東西這麼了不起,竟然能讓許三露出表情。
“我要回英國了。”老爺子摩挲著手中的紫砂杯,輕啜了口茶道。
“那邊的期貨出現了什麼問題?”黑髮男人嘴角綴著一彎笑,深色的眼眸波光流轉,是個魅力十足的禍害。
“膩了。”三爺淡淡地瞟了一眼杯中的茶質,無甚情緒的綠眼珠子動了動。
Bill好笑地倒了三杯威士忌,送到兩位友人手上,“carl,讓我們來為sam乾一杯,就當送行了。”
“呵,一路好走,sam。”流光劃過幽深的眸海,形成一道璀璨的亮色,當真是個妖孽。
“嗯。”舉杯相碰,如此好酒當盡飲而歸。
就這樣在外面發達了的三爺,提著兩套內外衣褲和證件回國了,面無表情地打量著面前的紅瓦白牆,老爺子抽風似地覺得有點落寞,沒了□的領導、周總理的教育果然還是不適應,被自己莫名的情緒膈應地慌的三爺一甩揹包就進了屋,都一百多歲的人了,還離不開老爹老孃了!?
回來後老爺子又開始了隱居生活,每天早上6:30起床,吃飯、鍛鍊、看看市場、相相親,晚上準時10:00上床,你說為什麼相親,懂個啥,老了不得找個老伴嗎,像上輩子似的死了也沒個收屍的,忒慘了點。
願望是好的、過程是悲劇的,其實老爺子的麵皮還有那麼幾分賣相,濃眉厲眼的,頗為俊朗,難的就是總擺著一張死人臉,姑娘們懶得用自己的大包子往上蹭,這要是漏了誰管,現在的商家心黑著呢,而且看著這位的穿著實在不是個有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