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眼睛,顏路只是微微笑了笑,道:“是你啊!”
張良也只是點了點頭,“是啊,我說了,我們會再見面的。”
“我知道。”顏路點點頭隨即放下身上的琴,“今日的題目為何?”
張良也只是狡黠的笑了,兩人都是傾城之色,自然是引人注目,就連一向見過諸多美人的張平也暗自驚歎了一下,一向認為自己的稚子已是容貌出眾,無人可比,卻不想這裡竟有一人可與之平分秋色。
“相思為題如何?”張良忽而想起了初遇那天,在盈墨樓下聽到的悽絕悲哀的琴音,便出了此題。
“好!”靜靜應了一聲,顏路跪坐了下去,纖長的手指一挑,便是一音入心。也不知為什麼,這普普通通的桃木琴,由顏路奏出的琴音,卻是蝕骨摧心。
一音,一調,皆是血,相思入骨知是不知?
一曲罷,眾人默。唯顏路一人輕輕起身,無言獨立。
良久,張良才道,“我那日說了,你的琴很寂寞。若是你在尋覓一個歸處的話,便到我家來吧。”
顏路聞言渾身一震,良久才浮出一個絕美的笑顏,“好!”
竟不想,此一諾,竟是終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