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折自辯。而像此次參劾的刑訟,範氏父子必須親自入宮向陛下請罪,然後在朝會之上解釋清楚。但朝會之上,二皇子一派依然有極強大的實力,殿前辯論這一關對於範氏父子來說,實在不好過。
都察院的御史們充滿了信心,等著範建範閒。這一對慶國最大的“貪官”老老實實地被自己擊倒,因為這次與上次不同,這次他們在二皇子的幫助下拿實了證據。足以證明範家乃至柳氏忠毅國府,與抱月樓那個臭名昭著的青樓,根本脫不了干係!
他們跪在地上,有些興奮地等待著範閒的到來——就算范家將範思轍送走了,將抱月樓脫手了,就算陛下法外施恩,但罪證俱在,你范家總要付出相應地代價——他們等著飛揚跋扈的監察院提司出現在自己這等鐵肩御史的面前認錯,請罪。低頭!
不止都察院地御史,其實很多人都準備看,在範府或者說監察院正處於大盛的時候,會怎樣面對這場來勢洶洶的參劾,官員們都是要顏面的,被都察院這般咬死,實在是很丟臉的一件事情。而眾所周知,範閒是個極重名聲地人,所以官員們更感興趣了,甚至包括和範閒關係不錯的舒蕪大學士在內,都稟持著一顆惡趣味或是報復或是嘲諷的心,準備看範閒的狼狽樣。
但誰也沒料到,陛下宣召,範閒竟是沒有來!不止他沒有來,連範尚書也沒有來,這一對父子極有默契,極為無恥地用了同一個招數——病遁!
聽到這個訊息,二皇子首先愣住了,沒有想到范家不止在利益之上像頭餓狼一般,惹毛了就胡亂咬,居然在臉面這種枝節問題上,也做地如此絕,竟是連讓自己掙回些臉面的機會都不給……絕,這爺倆真絕。
年紀大了,一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