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笠帽,說道:“五竹,我們當年是有情份的……除非迫不得已,我不想對你動手……你要知道,從牛欄山之後這兩年,我對範閒可是容忍了很久。”
眾人再次心驚,暗想當年的情份是什麼?
蕭然微微眯了眼,四顧劍這傢伙明顯在學自己說話,將一件事情說的含糊不清,他和五竹叔能有什麼情分,說得那麼有姦情!
五竹微微一怔,想了半晌後輕聲說道:“你那時候鼻涕都落到身上了……髒的沒辦法。”
四顧劍哈哈大笑了起來:“我現在也一樣的髒,我現在還是那個十幾歲還流鼻涕的白痴,如何?要不要還陪我去蹲蹲?”
五竹唇角漸翹,似乎想笑,卻終究是沒有笑出來,只是搖了搖頭。
最後上山的那位大宗師,身上也穿著麻衣,腳卻是□著,麻褲直垂腳踝處,沒有遮住未沾分塵的雙腳。
蕭然覺得大宗師好像都有點自虐傾向,實在是不怎麼欣賞。
海上有異象生,大東山巔上方的層層烏雲範圍越來越廣闊,最後直接連到了海天交際天邊一線,整片天穹都被烏暗的雲朵遮蔽著。天色越來越暗,雲中的翻滾擠弄似乎清晰可見,似乎有些不知名的能量正在那些變形、掙扎雲層間蘊積。
嗚嗚……風聲呼嘯,雲間隱有雷聲隆動,似乎是天在痛苦呻吟,然後落下一滴雨水。
在層層烏雲疊加最厚的那片天空下,大東山山巔已經進入了一種很奇妙的境界。第一滴雨水落下時,恰巧打在了慶帝身上明黃龍袍上的金絲繪龍上。
雨水打在那條蟠龍右眼中,明黃的衣料沾水色重,讓那隻龍眸顯得黯淡了起來,悲傷了起來。
勢。
異常強大的四道勢,同時出現在烏雲籠罩的大東山頂,互相干擾著,依偎著,衝突著,漸漸交匯,直欲沖天而起,與山頂上空的那些厚雲隱雷天威做一番較量!
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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