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背部,這男人弓著背,繃起了肌肉,像一隻即將發動攻勢的黑豹,十分具有攻擊力。言冰雲很享受蕭然難得的溫順,他一把把人抱起,大步向床上走去。
蕭然乖乖地躺在床榻上,昂著臉,享受著言冰雲的親吻。微微溼潤的吻落在臉上,很是舒服,蕭然滿意地蜷起身體,像一隻發情的小貓,享受著情人的討好與溫存。
言冰雲漸漸地加大了力度,動作也越來越粗暴。蕭然看著言冰雲扯下了床幕,脫去了兩人的衣服,他抬起身體,拉住言冰雲吻了上去。既然火已經點起,自然就會有燎原之勢。
老實說,蕭然不怎麼舒服。本來那地方就不是用來交合的,再加上言冰雲的動作力度不停地加大,要是常人恐怕早就暈了過去。但是,蕭然很喜歡看言冰雲充滿□的表情,真的很像一隻黑豹,充滿了攻擊力以及征服欲,讓人覺得自己快要被他拆吃入腹。蕭然想著想著突然就笑了起來,他摟著言冰雲在他耳邊笑得肆意,溫熱的氣息吐在敏感的耳垂,引得言冰雲動作更加大力起來。
床榻上微微震動著,不停傳來□之聲,床邊上伸出一隻白皙的手臂,修長的手指死死抓著床單,用力之大使得手指都微微發白。很快又有一隻更加強壯的手狠狠抓住他,將他壓在床單上。
蕭然喘著說道:“你找不到男人上啦,疼死了,慢點。”平時也許言冰雲肯聽聽,但是這時候他很壞心眼地加大力度了。
蕭然連話也說不出口了,他只能發出斷斷續續的呻吟聲,另一隻還可以自由移動的手狠狠地在言冰雲身上抓出一道道傷痕,給自己身上的男人增加了一些痛苦和刺激。
老實說,這場景真是既YD又YD。
【此間省略無數字·······】
蕭然好不容易緩了口氣,看著摟著自己休息的男人就是一爪子抓了過去。言冰雲抓住他的手親吻著,伸手拍著他的背讓他能好好呼吸,說道:“好好休息。”蕭然癟著嘴,這男人就那麼一句話安慰他,差點沒把他給氣死。
蕭然看著言冰雲穿好衣服,說道:“你還真是忙啊!”那過幾天他會更加慘。
言冰雲回頭,看著蕭然。蕭然臉色微紅,□之色還未退去,一隻藕白的手撐著精緻的臉孔,微偏著看向言冰雲。言冰雲低頭,按著蕭然的頭吻了下去,蕭然笑著兩人又糾纏起來。過了一會兒,言冰雲喘息著起身,他伸手給蕭然蓋上了被子。他平息了自己的□,走了出去。
佯裝睡著的蕭然睜開眼睛,懶懶地摸著自己的嘴唇,眼神暗暗的,像一塊黑曜石,沉沉的,看不見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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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捲入 。。。
上杉虎和蕭然見過,關係還很不錯。蕭然對這位軍神評價很高,要不是那時候言冰雲的情報組織太厲害,蕭然怕陳萍萍知道後生氣,他早就去求勾搭了。老實說,言冰雲從來都不在蕭然想勾搭的範圍內。
而廢儲之事在慶國的朝野上下,終究是轟轟烈烈展開了。轟轟烈烈這個詞也許用的並不準確,所謂風起於萍末,歷史上任何一件大事,在開頭的時候,或許都只是官場上一些不起眼的風聲。
在數月之前,東宮失火。太子往南詔。這已經就是風聲。
而當監察院八處扔出一些陳年故事,太理寺忽然動了興趣對當年徵北軍冬祅事情重新調查。戶部開始配合研究那些銀子究竟去了哪裡……風聲便漸漸的大了起來。
去年春和景明之時。太子和二皇子兩派為了打擊範閒,便曾經調查過戶部。最後找到的最大漏洞,便是徵北軍冬襖的問題。但太子當時沒有想到,這件事情查到最後竟然是查到了自己的頭上。幸虧陛下後來收了手。太子才避免了顏面無光的下場。
可如今朝廷將這件舊事重提,朝堂上下的臣子們都嗅出了不一樣味道。太子方面早就已經沒有太多的忠派角色。陛下是準備讓太子扔誰出來贖罪呢?
哪怕到了這個時候,依然沒有大臣想到陛下會直接讓太子承擔這個罪責。所以當大理寺與監察院將辛其物索拿入獄後。都以為這件事情暫時就這樣了了。
沒有想到辛其物入獄不過三天,便又被放了出來,這位東宮心腹。太子的近臣,因為與範閒關係好的緣故,在監察院裡並沒有受什麼折磨,也沒有將太子供將出來。
饒是如此。監察院與大理寺依然咬住了太子。將密奏呈入御書房中。又在一次御書房會議裡,呈現在了門下中書。六部尚書那些慶國權力中心人物眼前。
舒蕪與胡大學士替太子求情。甚至作保,才讓皇帝消了偽裝出來的怒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