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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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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豪氣讓韋伯振作了不少,這時他才終於有機會看一下週圍,這裡看起來並不像是藏身之地,樸素過頭的裝飾也不符合伊斯坎達爾的風格,“這裡是……”

“教會啊,你以為我們躲在哪裡?”年長的引導者笑了笑,輕聲囑咐道,“等一會無論發生什麼你都不要出去。”

這話裡帶著的微妙含義讓韋伯很不滿意,他已經不是孩子,不是當年13歲還需要伊斯坎達爾扶持的笨蛋,他伸出手緊緊抓住對方的衣領,“帶我去!不,是我要去,我應該去。”

此時,距離這漫長的一天的結束,還剩下18個小時,年輕的韋伯?威爾維特並不知道,當他跨出那間房間的時候,就將以自己的眼睛看遍整個大陸的變化。

伊斯坎達爾試圖勸說他不要跟著自己做這種危險的舉動,這個大漢是個看起來魯莽但實際心思非常細膩的人,他並不希望韋伯因為這件事情被冠上叛亂者的名聲,“小子你給我冷靜一點,”他緊緊抓住韋伯的肩晃了兩下,“這件事你不可以參與,聽著小子,日後會發生什麼我不能估計,但現在你不能去。”他義正言辭的說道,“你還有大好的人生,應該過著屬於你的生活,而不是成為叛徒。”

韋伯知道伊斯坎達爾說的每一個字都是對的,但他就是不願意就這樣放手。這是一種無法說出口的預感,他總覺得如果自己現在放開手就可能一生無法追上對方,這和他想要的東西完全不同,“我才不管呢!你是笨蛋嗎?我是殺了主祭大人的人,別說是烏魯克,就是這個世界,都已經沒有容身之地了。”他緊緊的伸出手拉住伊斯坎達爾,“殺死了神在這個世界上的代言人的我,在那種時候、被所有人都看到,哪怕不是出於我自身的願望,但依舊沒有辦法掩蓋我的罪行。”反正都是死,與其因為陷害,被冠上不名譽的罪行最終被處死,還不如和伊斯坎達爾在一起,“背叛什麼的,我可不知道。對我而言,能夠讓我發自內心說出……”

韋伯的話還未說完,就被伊斯坎達爾一聲斷喝打斷,年長的引導者將他甩在一邊,“不要輕易說出這種話來,小子你還年輕,不要輕易許下未來,你根本就不知道自己會面對什麼,所以就乖乖的呆在這裡,等到外面徹底平靜的時候再走出去。”

“這時候出去,你是生還是死?”韋伯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生什麼氣,但他不願意也絕對不想在這個時候放手。王者的身影還未從他腦海中消退,韋伯不願意再牢牢記住另一個可能發生的可怕場景,“明知道外面是陷阱還要出去,你得多白痴才會做出這樣的選擇?我——韋伯?威爾維特,絕對不要你用這種方法做犧牲,聽著伊斯坎達爾,當年你站在我面前,問我,我是不是你的主人。看在神的份上,我始終當你是我的老師、是你指引了我前進,但現在我要行使一次主人的權利,不許去!哪怕被那個傢伙叫縮頭烏龜也可以,絕對、絕對不可以在這種雙方戰力差距太大的情況下面對那個人。”沒有人知道吉爾伽美什手裡到底有多少士兵,韋伯不敢打這種賭,伊斯坎達爾的性命也好自己的性命也罷,都不應該留在這裡,“你能進來,就能出去,所以帶著我走可以逃出去的路吧。”

他倆四目相對,彼此僵持了一會,伊斯坎達爾最終鬆開手做出了讓步,他笑了笑表情也比前面顯得輕鬆了一些,當那招牌式的揉腦袋再次出現的時候,韋伯終於心裡安定了下來,前面一切焦慮憤怒在這一刻徹底消失,他低著頭伸出手緊緊拉住伊斯坎達爾的袖子,只覺得眼眶一紅。他吸了吸鼻子,勉強衝著對方笑了笑,“你看,這一次別想丟下我,要是再說什麼有的沒的,我發誓哪怕到地獄都會詛咒你。”

差一點變成詛咒物件的大漢再一次笑了起來,他大手一撈將韋伯抱在懷裡,“那麼……走了。”

“嗯!”

這一幕對於韋伯來說就如同夢一樣,終於可以抓住那個人的手、終於可以跟上他、這種得償所願又恍然若失的感覺讓他有那麼一瞬的迷茫,卻馬上恢復了精神,轉過頭面對著未知的命運。

在推開門之後,外面靜的可怕,韋伯只能聽到自己和伊斯坎達爾的呼吸聲,沒有腳步、沒有尖叫、沒有預想中的軍官的呵斥,這裡就好像從沒有吉爾伽美什出現過似的、就如同大陸每一個教會一樣,那麼平靜、安寧。

伊斯坎達爾好像對這裡非常熟悉,不用點燈也能知道接下來該往哪裡拐,他在陰森森的教會里面轉悠了幾圈,最終停留在了一扇門前,他皺著眉頭看著門又往後退了幾步。這種不尋常的樣子讓韋伯忍不住朝他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