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不是那麼強壯,也因為這樣我才敢肆意欺負他們。
“哼,聽你瞎說,我們的力量和記憶都來自於傳承,才不是你教的呢。”
小女孩對著我吐舌頭,蛇信子調皮地捲了一下收回去。
我搖搖頭,這小鬼怎麼就不像她兄弟一樣老實呢。
“至少你們每天吃的東西都是我送來的吧,如果沒有我,你們還不知道在哪裡涼快呢。”
事實上年紀一大把的我是可以不和這些小鬼一般見識的。
不過……不代表我不會因為他們否定我的作為而生氣吧。
成天把他們那對不知道神遊到什麼地方的父母放在嘴邊,也不想想真正照顧他們的是誰。
特別是這個女娃,更是囂張。
“那也只算個保姆吧。”小女孩瞥了我一眼,似乎還在嫉恨我扯她尾巴的事情。
但是……這也只是一會兒的功夫。
畢竟是小鬼,很快就不記仇了。
看著蛇尾軟軟地纏上我的手臂就知道。
“你怎麼一個人,你兄弟呢?”
“他?他在學著變人形呢。”扯了一朵花放進嘴裡,小姑娘含糊地說。
“什麼?你們都太小了,法力不應該用在變化上面啊。”我連忙抱起孩子,去找她兄弟。
“你知道的,他不喜歡她的蛇形。”指著路,小鬼頭像個霸王一樣騎在我頭上。
誰讓我脾氣好,忍了吧。
很快找到了他,就在不遠的山坡上,大概是練習用光了法力,小傢伙趴在草地上。
就連漂亮的金色尾巴都黯淡許多。
“沒受傷吧?”我騰出一隻手將孩子扶起來,那張幾乎沒表情的臉上竟然帶上一點點孩子氣的懊惱。
我好笑地摸摸他的頭。
“不急,你還小。”他們兩個在出生的時候一定是哪裡出問題了。
一個孩子鼓譟的沒個安靜,另外一個安靜地都忘了世界有語言的地步。
小男孩點點頭,把尾巴往回縮了一點,似乎是不想我去觸碰。
明明是漂亮的金色尾巴,他卻總有某種說不出的自卑感。
和他妹妹完全不同。
“啪。”銀色的尾巴打在他的尾巴上。
小男孩一個不穩又栽倒下去。
“真是的,現在還不習慣用尾巴爬行,往前爬一步,能把你的臉都扭曲了。”小姑娘特有氣勢的往那一站,插著腰就開始訓話。
也不知道誰才是他們之中比較大的那個。
小男孩盯著我看了一眼,對著小姑娘皺眉頭,後者也不甘示弱地瞪回去。
得,兩個孩子當著我的面說悄悄話。
我樂得輕鬆,轉個方向做下來。
其實這樣的生活也不錯。
閉上眼,我打算再睡一個回籠覺。
“吳邪,吳邪……醒醒,吳邪。”
意識慢慢浮上來,耳邊的轟鳴聲越來越大。
我睜開眼。
微弱的光芒把我籠罩其中,黑暗就在不遠的地方。
眨眨眼,腦袋有些反應不過來。
“我在……哪裡?”
“我們在冰層下面,暫時安全了。”
“啊!小哥。”
“好痛……”疼痛像是拉警報一樣湧上來,提醒我這下摔的多慘。
腦袋還是渾渾噩噩的。
“我……剛才又失去意識了?”
經歷幾次之後,我這樣間歇性失憶好像已經習慣了。
就算沒有那段時間的記憶,我也猜的出來大概又發什麼瘋了。
不知道這種習慣是好是壞,像這樣越來越清楚自己曾經意識不清之後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情。
“……”悶油瓶一如既往悶在那裡不說話,只是抬眼看著我,不知怎麼的,我覺得他的表情好像是我已經患了絕症,又不敢告訴我的家屬一樣。
別問我為什麼能從悶油瓶的面癱臉上看出這個表情。
反正那種天塌下來的感覺絕對沒錯。
即使他依舊是面無表情。
“小哥,就算你不說話也不能掩蓋事實,你有權保持沉默,我們已經掌握了有效證據……”
“呵……”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