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荷包後,就屢次膽敢違拗他,明明打小就傻頭傻腦的,見了他和只沒頭蒼蠅似的傻傻地往上撞。
“……胡說什麼!”楊蓮亭無言,卻又不得不回答,他對那個女人就沒啥想法,也從沒往那方面想過,但他爹說過,女人的事吧,越解釋越糟,千萬不能提。
“那是為何?”不是女人最是極好!
楊蓮亭那低低的一句“胡說什麼”沒讓東方不敗惱怒,反倒莫名地生出一絲暗暗地竊喜。
“沒男人願意做廢物!”
楊蓮亭頭大,眼回看東方不敗那窮盡根源的執著眼神,第一次發現,男人窮根究底時比女人更甚,但……
“本座倒覺得蓮弟之前做得挺開心的!”剛才遇到他之前,都笑得讓他為之嫉妒。
東方不敗可不喜歡迷迷糊糊過日子,他要和楊蓮亭好,楊蓮亭就只能只忠於他一人,心中也只能有他一人,就連蓮弟的父母也不可以高過他東方不敗半厘,他要高高在上,如旭日獨霸一方天際。
“……”楊蓮亭無語地看著東方不敗,要他說他喜歡東方不敗,要他說他們那樣了,他不能再裝傻欺騙自己,自己還不算最弱,真的難以啟齒。
楊蓮亭越想越覺得無地自容,索性決定下臺階,不想再和東方不敗糾纏這個解釋不清的問題,但東方不敗哪裡容得人不答他的問題,就想逃之夭夭,一把拽住楊蓮亭:
“不說明白,你敢給本座走?”眯細的狹長鳳眼把楊蓮亭的臉盡收眼底。
“說什麼?能說什麼?你說為什麼?”楊蓮亭一時竟惱了,扭過頭就是一堆他自己也說不明白的“什麼”,但對上東方不敗瞬間佈滿疑問的眼,不禁紅了臉,側向一邊,低低地說:“你真不知道為什麼?”明明做了接連那樣的事,難道還要他楊蓮亭點明?
東方不敗瞪大眼,看了楊蓮亭半日,除了看出楊蓮亭的臉似乎灼燙了自己的臉,那一串“什麼”跟“什麼”,心裡自然知道與昨夜有關,但還真沒完全明白楊蓮亭對自己是什麼意思,他只能說昨晚很是盡興——
武功奇差的蓮弟在某方面倒是很有天賦,也不知道是不是習了葵花寶典的緣故,其間擦過細膩的肌膚之親也覺得別樣的銷魂蝕骨,竟有種生是蓮弟人,死是蓮弟鬼的荒謬念頭。
“你不說,本座怎的明白?”
思及昨夜,東方不敗的語調微微放柔,要是蓮弟待他如曾經那般真心,他自然會對蓮弟好,如若不然,他抽了蓮弟的筋,也要蓮弟日夜守著他,不愛也無所謂,反正人一定是他的。
“……”楊蓮亭只覺得火在燒,腦中一團迷糊,但東方不敗執著的神情,逼得他咬唇半日,方鎮定心神,看似無所謂地望了望四周的迷霧,很是不在意,很是不在乎地看著迷霧,舔舔唇,低說:“你說……你說可做女子……蓮亭……”
東方不敗抬眼,心中浮起絲絲期許,無表情的臉面下,第一次發祥自己的心如小鹿亂撞,那葵花寶典好似把他心中從未覺察的雀躍紛紛擠了出來,宛若青春萌動的少女在憧憬一份感情,他小心地不露出一絲期許,但兩眼直盯著楊蓮亭的眼——要是他膽敢拒絕他東方不敗,他東方不敗一定要把他帶回去重新調教,直到他也愛上東方不敗為止。
“蓮亭……”楊蓮亭只覺得呼吸有些困難,有些感覺東方不敗逼近,兩眼直視著自己時,他發現作為一個男人,就這樣無準備的對一個心儀了十幾年的人表明心意很難。
東方不敗只想拍拍楊蓮亭,讓他說快點,但又擔心,自己一動手、一開口,蓮弟就會把到口的話又收了回去,只得耐著性子等,只是等了等,互想起他身後還有一個女子,心中頓時不快——想著,東方不敗用千里傳音,喝令:“滾——”再見殺無赦,別以為他沒懂她看蓮弟那眼神,敢打他東方不敗看中的人的主意,分明嫌黃泉路短!
“蓮亭……”楊蓮亭再度深呼吸,“蓮亭想做一個男人!”配得上教主的男人!
“男人?”東方不敗挑眉,初時不解。
“你這也不懂,早知道就不說了!”楊蓮亭窘迫,不禁大聲說著,推開東方不敗往下走。
“……”想做一個男人?
東方不敗歪頭,結合前面的話……一種無法言語的竊喜充斥著東方不敗的胸臆間,頓時化作萬千柔情,晃晃悠悠地跟上楊蓮亭囧得直奔而下的腳步。
“你答應了?”東方不敗低笑,眉眼俱是笑,一種愉悅就像給他添了一雙翅膀,讓他身輕如雲,飄飄忽忽地晃在楊蓮亭身後。
“我答應什麼?你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