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壎……只有心上人聽得到。”
伯氏壎是不輕易吹奏的,一旦響起,便是許下了真心。
那年海棠落英間,曾有個少年背對自己,悠悠一曲,餘音繞樑。那花下的明黃衣衫,迷了他的眼,而那一生一次的旋律,則讓他記了一輩子。
原來那時就已經……柳風骨熱淚盈眶,手中的陶壎重如千斤。無意中一轉頭,看到昨日刻滿字的石壁不知何時被鏟得平整,再不餘半點招式痕跡。
一朝恩怨作飛雪,此情昭昭朗日月。
完
作者有話要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