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緊張。但我會努力的。”
“醫生說我得了創傷應激性失憶症,我忘記了被傷害之前的事。醫生鼓勵我恢復記憶,已經進行了第一步,我記起了8歲的事。養父是個虐待狂,他厭惡反抗,我不聽話就給我下安眠藥,在我意識模糊時虐待我。”
“我有個小夥伴,他叫薩姆,是個黑人,大我幾歲,他一直有幫助我。我想找到他,並感謝他。”
“我不會原諒他,可能是我對他有恨。即使我不記得他了。我出門不敢脫下帽子和圍巾,會嚇到人。我不知道該怎麼辦,他把我的頭髮剃光,在我的頭頂和脖子上留下了傷痕,你們也看到了,我不知道我夏天該怎麼出門。”
“我……我感到很苦痛,在很多時候。我做噩夢,不想吃藥。以前吃的夠多了。我現在正在讀五年級課程,還有心理學,我想知道傷害我的人是為什麼……我讀到虐待狂有很強的掌控欲,透過被虐者的痛苦來得到滿足。我想很有道理,它們應驗了。”
“我喜歡上了讀書,它讓我覺得自己充滿力量。我會繼續這樣下去的。我現在看見窗外陽光燦爛,為什麼我們不結束這個悲傷地話題,去外面曬太陽呢。”
我沒顧及其他人的掌聲,和布萊克點頭,就跑出去了。
我看到了他的車。
走到樓梯口我才發現自己忘了換衣服,一身病號服,脖子……會嚇到人的。所以我站在樓梯尾,探頭看一樓。
今天不是約定的日子,他怎麼來了?案件有了進展?我很忐忑,直到他走進我的視野,才微微一笑。
他泰然處之地走過來,摩挲我的腦袋,一點也沒有被嚇到的樣子。上面的頭髮我見過,枯黃稀疏,很難看。我躲過他的手說:“別摸,很扎手的。”
他笑起來,擁抱我:“我們的小布蘭德害羞了?”他的笑聲感染了我,我也真心地笑了。
我拽他的衣角,問:“請問警探先生Reid有什麼事要談嗎?”
他牽我的手上樓:“聰明的小傢伙。”
等進了我的房間,他才出聲:“為什麼不拉開窗簾呢?”
我連忙阻止:“別。”
他扭頭看我,我只好說:“陽光太刺眼了。”
他在看我。我感到壓力,只好低下頭。
他不再提這個話題,卻說:“我想上個廁所。”
哦,不。
已經來不及了,洗手間的門被開啟,我從他的後背空隙處看到洗臉池裡的水漫出來,水珠濺得牆壁溼漉漉,顯出淺藍色斑紋。地上牆上掛著一條毛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