杯吧,加冰。”我想著今晚的拜訪,醉了似乎不是太好,看著四周,問,“這兒什麼時候熱鬧?我想和我的妻子一起玩玩兒。”
“晚上7點有樂隊,年輕人都愛來。”酒保把一大杯起著泡沫的金燦液體放到我面前,杯子上還蒙著霧氣。
“喔,分量真足!”我讚歎一聲,喝了一口,頓時熱氣被冰啤酒驅散,全身暢快涼爽,“搖滾嗎?哦,別小瞧我,我大學還組過重金屬樂隊。”我得意地向年輕的酒保舉杯。
“哈哈,那今晚就歡迎嘍。”酒保甩甩過耳的長髮,露出黑色耳釘,他湊過來,問,“這個鎮上可好久沒出現陌生面孔了。你們從哪兒來的,在旅行嗎?”
“不不,我只是陪我的妻子一起回家而已。”我搖搖頭,望著窗外的街道,“好多年沒回來了。”
“嘿,是哪一家?你說說,我認識鎮上的每個人。”酒保好奇地問,他年輕充滿活力,正是有用不完的精力的時候。
“史密斯?”她母親的新丈夫我記得是這個名字。
“我知道,住在後面第二條街最後一家,史密斯先生夫婦沒有孩子。他們每週都回去教堂做禮拜,我總碰見他們。”他激動地說著,臉都紅了,“說真的,我一直以為史密斯夫婦沒孩子呢。他們可是好人,你們真該早點來。”
“哦,怎麼說?”我喝一口啤酒,問。
“史密斯先生是個老實巴結的木匠,常常給鎮上的人低價定做傢俱,我小時候的玩具都有他送的;史密斯太太愛貓,養了許多。他們很喜歡小孩子。”酒保滔滔不絕地說著,我終於知道他是個話嘮了。
不過有啤酒陪伴,什麼都可以忍受。我痛快地喝完一杯,又續了半杯,這半杯我喝的很慢,直等酒保口乾舌燥換班,天也黑了,我結了賬上樓。
“你醒了?”我坐在床邊,聽著洗手間嘩嘩淋雨的聲音,大聲喊,“我打聽到了,他們就住在不遠處。”
愛麗絲在裡面沒吭聲,過了一會兒關上水披著浴巾出來了,她擦著頭髮坐在我旁邊,打了個哈欠:“是不是到明天再說。”
我幫她擦頭,手上輕輕的:“別這樣愛麗絲,我等了一個下午了,你應該信守承諾。況且,這是你長大的地方,我一直想找機會看看呢。”我無奈地搖頭。
她任由我擦著,低聲說:“沒什麼好看的。”她瞟我一眼,繼而笑笑,“好吧好吧,今晚之後,我會帶你去我小時候玩兒的地方。老實說,我可沒想到這兒一點都沒變,都幾十年過去了。”最後一句話近似嘆息。
但我想她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