淌著汗水。
移開視線,瞥眼去看,金髮藍眼,面容英俊,除了面板太白了點兒,簡直是個極品貨色。更別說……再次不經意眼神略過他的腹部以下,我嚥了口口水,全身都熱起來了。
只是不知道,他是哪一種。不管怎麼樣,我得試試。
我下定決心,綻開笑容,走過去很自然地拍著哥們兒的肩膀說:“吉爾,我的車壞了,方不方便送我回去?”中午的時候我上廁所聽見他和他女朋友承諾晚上陪她了。
“很抱歉萊德,你知道的,上週我跟你去喝酒,這次我再失約……”他搖搖頭,面帶難色,“她會殺了我的。不是誰都像你這樣……”
“嘿!我知道了,就請別在組長面前詆譭我了。”我打斷吉爾的話,尷尬地看向他。
他不在意地擺手,低頭看手裡的資料。
哦,真冷淡,明明剛才和吉爾聊得就挺好。我身子不由自主向前傾了傾,看著他手裡的東西,問:“你們剛才在聊什麼?”
“上個月的活動總結我還沒完成,求組長寬容幾天。不過有組長的指導,相信明天就能交上來了。”吉爾撓撓頭,憨厚地笑了。某些時候,吉爾的善解人意也挺讓我頭疼。但是有了新的轉機。
“萊德,你上週是不是沒來?”終於搭上話了,他看著我,近看才發現他的藍眼睛真迷人,“你的報告我看了,非常不錯。關於那封吉米信件的分析,很有想法。”
“萊德向來很聰明。”吉爾接話說。我不動聲色地笑了,揚眉驕傲地說:“那是自然,我很擅長這種。”
“哦?”他果然感興趣了,但是隨即看了看手錶,說,“該回去了。不過,你晚上有時間嗎?我想請你吃個飯,深入探討一下。”要不是他的表情那麼自然,我都要以為他是在暗示我了。
“當然。”我很滿意地握住了他的手。
他開車期間都是在和我討論我的那篇報告,儼然一位盡職盡責的導師。說真的我不太喜歡這份工作,我在的兒童保護協會組織是政府機構,薪水微薄,女多男少,簡直是要逼我發瘋。但是現在,我打心眼兒裡感謝自己的忍耐,也許接下來幾月還要繼續忍耐下去。
是的,就這麼幾分鐘我就我希望和他建立長期床伴關係了。他對待工作認真負責,但聊其他話題就幽默風趣,看車也知道經濟條件不錯,就算床伴做不成,一夜豔遇也總可以吧。
“約會”地點是義大利餐廳,我點了一份義大利麵,他要了牛排。音樂輕快,氣氛不錯。
我有意無意把話題向他的私生活方面牽扯,但他口風很緊,我看著他衣領半折的襯衣,遲疑片刻,便大膽地握住了他的手。
“嘿,親愛的組長,有興趣來一發嗎?”我開門見山,直截了當地問,我太中意他了,我不能給他裝傻的機會。說話間曖昧地瞄向他的襠部,舔了舔嘴唇。
“我們已經是朋友了,叫我布蘭德。”他面不改色地微笑著,喝了一口低酒精雞尾酒。
我大喜,摩挲著他的手指頭,忽然被他抓到主動權緊緊握住,頓時興奮起來:“不不,到了那時候,你就知道有什麼效果了。”
“我想你沒明白我的話。”他壓著我的那隻手慢慢抽離,說,“我們是朋友不是炮|友萊德。”他垂下眼,似乎煩惱無限。
“我懂得,你的男朋友對你並不盡心。”我見過這種情況太多次了,“也許你該找點新鮮樂子。”
“老實說,你是不是眼瞎了。”他切著牛排,慢悠悠說著。
“什麼?”我有點蒙,他怎麼突然……
“這個,你沒看見嗎?”他翹起了左手那隻戴著戒指的手指,“我結婚了親愛的萊德。我只是看你有潛力,特意栽培。你知道,協會需要更多的新鮮血液。”
“夠了,如果只是因為這個,你以為我會跟你來吃晚餐嗎!”其他人向這邊看著,才意識到自己聲音太大了,於是壓低聲音,緊盯著他的眼睛,說,“得了吧,就這麼一個小圈兒能說明什麼?脫下忘掉它,等到明天,你還是那個正直能幹的布蘭德組長。”
“相信我,我會給你帶來不一樣的體驗的。”我甩他一個媚眼,緩緩誘惑地說,“絕對刺、激、非、凡。”
“說了這麼多,你就是想要我操|你?”他用餐巾擦著嘴,笑著問。
“啊~”他的話讓我興奮起來,臉部充血,連連點頭。
“但你不知道嗎,我對男人硬不起來。“他一字一句地說。
“你玩兒我?”全身像是被潑了一盆涼水,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