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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部分

作者有話要說: 我卡在這裡是不是有些不厚道,莫名心虛……

放一個小段子:

某天,歐陽老闆病了。

陵越:少恭,來,喝藥。

老闆:不喝。

陵越:!……乖,聽話。

老闆:不!

幾番勸解無果。

陵越(無奈地):到底要怎樣你才肯答應喝藥?

老闆(低頭):我要吃糖丸。

陵越內心OS:臥槽少恭居然會臉紅心都化了糖丸神馬的真是戳中萌點啊腫麼破你要吃鮑魚人參燕窩我都給你買啊雖然可能買不起哎喲喂真的是不行嘍喂如此病嬌少女真的好嗎我先出去買個糖丸順便冷靜一下!!

躲在柱子後面的百里屠蘇風中凌亂:師兄好高興啊我該怎麼跟他解釋熬藥的時候掉進了奇怪的東西而且那個好像是從少恭新藥的瓶子裡掉出來的少恭恢復正常後我一定會死的很慘!!!55555555晴雪救我!!!

☆、三十八

濃重黑暗中,白衣青年面容肅穆,眼睛執拗地望著前方,每走一步都極其緩慢,青底盤花的皂靴踩在堅硬的石頭上,發出的細弱聲響迅速地就被吞噬在黑色的包裹中,無法傳到任何別的地方去。

歐陽少恭歷經時歲變遷,時有倉皇之感,而今身處的這個地方,居然十分地能照應他的心境。他的腳下是一道長得望不到盡頭的石樑,梁面窄得驚人,只有一尺之寬,僅容一人如履薄冰地透過,梁下橫亙著一道巨大的裂隙,那裂隙暗沉沉看不到底,滲出令人心驚膽寒的猙獰之意,宛如暗地裡潛伏著醜陋猛獸張開了血盆大口,俟待著獵物的降臨。

地下陵寢沒有風,歐陽少恭的臉上沒有一點稱得上是恐懼的神色,他手中一枚小小的火摺子發出微光僅能將面前一寸的地方照亮,而終點,似乎永遠都那麼遙遠。

這是一個時光靜止的地方,好像只差伸出手去便能觸及到永恆。

而越是這般黑暗的地方,越能喚醒心底最深的寂寥。

歲月如長河無盡,滄海也變成桑田,或許只有他一人,獨自遺落在時間罅隙,永無歸途……

陵越飛至上空時看到的就是如此驚心一幕,對岸的峭壁上端坐著巨大威儀的神像,可是在兩岸之間是一片暗無天日的黑,能引致墮落的黑色,無窮無盡,彷彿能吸攝走魂靈。中間天險一道細若遊絲,所有想要從上面過去的人稍有不慎便能死無葬身之地。

行路難,行路難,多歧路,今安在?

他的腦海中不合時宜地響起了這句詩,少年讀詩書,無法設身處地地去理解,但今天,卻是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了能令心跳停止的恐懼。

渺渺燈火好像下一刻就會熄滅,他連想都不用想就知道下面孑然行走的人是誰。

那個人,一定是瘋了!

歐陽少恭走到半途忽覺全身一輕,耳邊風聲呼嘯,後背靠到一個溫暖的胸膛之中。

本來不覺得多冷,現在忽而意識到方才來自地底的寒意徹骨。

他試探地轉身,腳下的霄河劍身微微歪斜,眼前是陵越微蹙的眉心,那人低聲喝道:“別亂動!”

歐陽少恭默不作聲地收起火摺子,兩人貼的很近,所以他能清晰地看到陵越額上佈滿冷汗,一張清雋的臉臉色蒼白如紙,連薄薄的嘴唇上都失卻了血色。

他心中一動,偏頭欲吻過去。

陵越本在專心致志地御劍,見狀大駭,錯身要躲,劍行不穩,落地的一瞬間失了控,兩人一齊跌落下去滾了兩圈撞在一隻巨大嶙峋的石頭上,歐陽少恭一手緊緊攬著陵越的腰,肩背撞得生疼,睜眼時看見的是那人無措的表情。

“你不要命了!”陵越掩過尷尬,怒喝道。

歐陽少恭忽地笑了,這一笑如花塢春曉,眉目間顏色逼人,他直直地望著他道:“你明明就很在意我。”

清潤明朗的聲線,配合著華麗到極致的笑,聽在耳朵裡有著蠱惑人心的味道。

陵越只覺喉間乾澀,他掙扎著要爬起,不想腰間的手又緊了一緊,歐陽少恭悶笑著將頭埋在他頸間,低聲道:“你為什麼那麼緊張,你是不是害怕了……你說啊,陵越,你當真不想承認嗎,你喜歡我,你喜歡我啊……你完了……”

暖燙的氣息撲在耳上,薰染出血紅的顏色,像一塊透明的玉,歐陽少恭仰起頭欣賞他咬牙蹙眉的臉,發出一聲滿足的輕嘆。

這種苦苦掙扎的神情,有著十二萬分的美妙。

陵越不由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