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從他那兒跑出來,沒多大事兒,不過那傢伙短短几天就進步了不少。”
“雲雀學長?!流離學姐你又去天台了?”沢田綱吉受到驚嚇一樣瞪大了眼睛。
“恩,學校裡只有那個地方是安靜的了,反正雲雀恭彌經常要巡視,所以我能呆得時間也挺久的,他來了我走就成了。”
“哎??”他似乎對我這個明知會打起來還要去的做法很不理解。
“呵,和他打,總比和這些人交流來的舒服多了。”我看著從我們身邊走過的人流說道。
“恩……流離學姐和雲雀學長很像呢……”
“你說什麼?”
“流離學姐也喜歡一個人待著,不喜歡說話,經常都是冷著臉,和雲雀學長真的很像。”他說。
他說我和雲雀恭彌像?這是我聽到的最大的笑話了。
確實,他厭惡群聚,我喜歡一個人待著,表面上沒有什麼不同。
可是我們完全不一樣。
他是個拋棄世界的人,獨享孤傲,樂觀其成。
我是個被世界拋棄的人,從而只能自己一個人過著流離的日子。
“沢田綱吉,你錯了,我和他完全不同。而且,是存在極差的兩種人。”我自己都能聽出我說這話的時候,聲音帶著灌了鉛一樣沉重的色彩,甚至還有些嫉妒。
嫉妒我曾經想要的東西,他卻可以輕易地丟棄,那樣的嫉妒,帶著憤恨的嫉妒。
“對不起!”結果他居然被我嚇到了,畢恭畢敬地朝我一個大鞠躬。
“不……沒事……我走了,不然等雲雀恭彌追來又沒完沒了了……”看著沢田綱吉戰戰兢兢的樣子,真的好像我欺負了他一樣,讓我心裡還是怪怪的。
近乎逃荒一樣,我快步往樓下跑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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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月末很冷。不管是下雪還是晴天,風都是陰森森的不停地颳著,吹起地上的沙塵或是落雪,灌進脖子裡冷的讓人連呼吸都能忘記。
不過我不怕冷。
走在清冷的街道上的我,依然只穿著校服的單衣和短裙,外面套著一件米黃色連身風衣。風衣敞著口,我並沒有繫上釦子和腰帶,任由它在身側擺動。雙手插著兜,我坦然地漫步,即使身前和幾乎沒有遮蓋的腿上迎著多刺骨的衝擊,可是面部就像已經凍僵了一樣,只有一種叫淡定的麻木的表情。
方才和沢田綱吉的對話還縈繞在我耳畔。
總有一天,像沢田綱吉這樣包容無限的人,也會討厭我的吧。
我如此確信著。
那不就是我想要的麼……
所以,我應該高興吧……
隨後,我嘴角微微上挑。
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