涼的試驗檯上,由我奶奶親自操刀,並美曰其名為“檢查身體”。
最後男孩醒了,並面無表情地盯著我們倆。
而奶奶則是抱胸眯眼,笑容陰鶩:“哼哼哼~果然挖到寶了~沒錯,是那個一族的人~”
“你做了什麼?”這是小男孩所說的第一句話。
“啊呀呀,能夠開發你能力的好東西。”這是奶奶饒有興味的回答。
“放我走。否則,我定讓你生不如死。”男孩死死盯著奶奶的目光裡滲出寒意。
“那就要看小鬼你有沒有這個本事了。”奶奶絲毫不以為杵地笑,似乎在對於研究神奇的能力而樂此不疲。
“伊路米,看好他。我去找點東西。”緊接著,就是被利用的我了。還是做廉價勞動力好,總比被這麼當做案板上的肉隨意宰割的好。
於是想起以前不堪回首的記憶,我爽快點頭答應:“哦。”
我死死地盯著躺著動不了的男孩,在他兇狠的細長金眸瞪過來的時候,我也沉默地回瞪。
一分鐘……十分鐘……三十分鐘……一個小時……兩個小時……
終於他別過了頭。
他語氣冰冷,似乎對於現狀也並不擔憂:“哼,無聊。”
我想這也許是他要面子的一種方式,但我認為我有必要將他的現狀告訴他,於是我歪頭道:“其實是你的眼睛累了。畢竟你剛甦醒不久,不宜長時間睜著眼睛。”
“你們有什麼目的?”小男孩似乎對於現在這種受控的情況有些不安,他此刻緊皺著眉頭,語氣裡充滿了警惕。
但是他很明顯找錯了詢問的目標。我無辜狀攤手:“其實我也很想知道。”
小男孩很不淡定地炸毛了:“混蛋!你是在耍我麼!”
我並沒有事耍人這麼惡劣的習慣,不過我認識的西索可能會有。“……目前我收到的任務,只有帶回你和看著你。”
他沉默了。估計是得不到需要的資訊就覺得懶得開口了。我也樂得輕鬆,安安靜靜地看著他走神。這個男孩子的眼睛是細長的金色,眉毛細長入鬢,眉頭緊皺著。
這我想起西索。
他的眼睛是灰藍色的,但是在興奮愉快的時候會變成燦爛的金色。
我想,比起我自己的黑色,我更喜歡金色。因為金色就像每天早上升起的太陽,讓我一整天的心情都可以從零開始,也正是這陽光,讓我開始習慣,一天天的訓練任務。我想,只要看到今天的太陽還如昨天般照樣升起,我就有信心可以活過今天。
我從未將這種心情告訴過父親。
因為父親會說這只是一種病態的依賴罷了。而且,他還會想盡辦法讓我不那麼依賴這陽光。也許會讓我長時間面對黑暗來糾正這個“毛病”也說不定。
我害怕我的父親。自從他殺死了我的小狗,親手摺斷了我的手指,冷酷地將我按在電椅上開啟電流開關的時候,我就開始害怕了。可是我並不討厭他,或許是因為……真正的親人是無法互相憎惡的。
“伊路米,做得好。你下去吧,對了,今天的任務是在外面帶回一瓶乾淨的水,還有食物要有新鮮的餅乾與麵包。”
“是。”這句話的含義就代表,我今天肯定又得帶上一身的傷回來了。奶奶親自為我證明了,完不成任務的後果,那並不是鞭打或者毒藥那麼簡單,她懂得人心的弱點,也明白我的弱點。
在家裡我常常幾頓飯也不能吃,我並沒有什麼大礙。在這裡我也並不那麼依賴食物。可是這個女人卻格外懂得讓我難以忍受的法門。她會禁錮我的手腳,卻將食物做得格外香甜可口,並且以自然的姿態坐在我面前吃吃喝喝。
我慢慢地被薰陶出了冷靜地看著的心態的時候,她又換了招數。她只是輕輕點了點我的身上,我就覺得渾身奇癢,可是她又禁錮了我的手腳我壓根動不了,於是我又開始訓練自己習慣這種感覺,並且轉移注意力忽略這種癢的感覺。
過了十多天,我再次習慣。
而那女人卻反而愈加興致勃勃:“我就喜歡性格這麼倔強的小孩,就是因為這樣我才來流星街。因為這裡有太多可以塑造的素材了,桀桀桀~”她看著我發出一陣怪笑,這比起不讓我吃飯、折磨我、讓我渾身奇癢還讓我心驚膽戰。
結果,我的預感果然成真。
我成了她的試驗品,開始成為各種研究材料。
我在想,奶奶是不是壓根已經忘記了,我是她孫子,是被父親要求來被訓練成合格殺手的。不過,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