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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動情的人,烈的話他聽得出來,不討厭就是有一點點喜歡,這怎麼可能?打死他他也不會相信!

“我也不相信,與其站在這裡看著,我們不如過去問問如何?你們看只有小司司和那個女人兩個人在那裡聊,多沒趣啊。”原來這就是妒忌的滋味嗎?看到心愛的人與別人和諧的相處溫柔的對視,心竟然是這樣的痛呢,那麼以前,當自己故意在耀司面前與忍又是擁又是抱的時候,他該有多痛?

茫然的眨了下眼睛,展令揚第一次深刻的認知到,自己曾經錯的有多離譜,難怪耀司會這樣討厭他,換了是他,大概……殺了對方的心都有了吧?

“令揚你不能過去。”一把抓住展令揚的胳膊,雷君凡和安凱臣相視苦笑。

每當令揚的眼睛裡幽光一片的時候,就是他快要失去理智的時候,他們都知道,在這裡些人,屬令揚的心最痛苦,也屬令揚的心最沒有安全感,耀司……那個絕情和痴情成正比的男人就算能接受他們的愛,那接受的人裡也不見得就會有令揚的身影,這……是他們所有人都明知道卻從不敢說出口的話。

窗邊。

“耀司,你……能帶上這個嗎?”由懷中小心翼翼拿出了一個精美的盒子,開啟之後,井宮千惠不太好意思的緩緩遞到了耀司的面前。

“這是?”並沒有馬上接過來,耀司疑惑的問。

“這是我……自當年見過你之後就開始編織的手環,每年我都會將手環拆開加進廟裡新請來的紅線再編好,只盼望著有一天能親手為你帶上……”想著每年編這條手環時自己的心情,井宮千惠不由得情緒失落的低下了頭。

靜靜看著那條有著許多條花玟的手環,樣子普普通通的並不起眼,許多條紅色的絲線幾乎覆蓋住了其它所有的顏色,整體看來引人發笑,但就是這樣一條看起來很可笑的手環,卻帶給了耀司暖暖的感動。

早已記不清楚,自己有多長時間沒有感受過屬於女性的這份溫柔了,好像自從母親過逝之後,就再不曾有過了……

“給我帶上吧。”笑意不自覺變的柔和,耀司用左手拉了拉衣袖,將露出手腕的右手遞到了井宮千惠的面前。

呆愣愣的注視那隻伸到面前的手,眼淚止不住就落了下來,趕緊用手背擦去眼角的淚水,井宮千惠又是哭又是笑的抬起了頭。

“我就知道你會收,本小姐送的東西有哪樣是送不出的?”嘴上說的刁鑽,可手上的動作卻輕柔的讓人憐惜,咬著唇小心謹慎為耀司將手環帶好,捨不得鬆開握著的手,井宮千惠發現自己的手心裡此時全是溢位的汗。

好刺眼,這一幕情景刺得東邦六人一同閉上了眼睛,那個總是隻會對一個人笑的耀司,對她笑了,那個總是很討厭被他們碰觸到衣角的人,任那個女人握住了整隻手也只是包容的微笑,那個讓他們愛慘了的男人,似乎……真的對一個女人動心了…………

也正是因為東邦六人都陷進了自己痛苦的世界裡無法自拔,所以才並沒有看到另一個突然衝過去的身影,那是緊隨他們之後進入會場的伊藤忍,在東邦六人都在為自己所看到的一幕而心傷時,他也躲在角落裡一同心傷著。

藏了三天,躲了三天,想了三天,直到耀司的一句曾經才徹底打醒了他,他怎麼可能允許,那個人將他們十九年的一切都話為曾經?他怎麼能夠忍受,那個只對他笑只對他好只把他一個人放在心裡的人,轉身離開徹底走出他的世界?他還說他們從不曾相愛過,他說謊!

那晚令揚說的已經很清楚了,他愛他,儘管他自己從來不知道,可是除了他們兩個所有人都能看出這份感情的歸屬,那晚他也聽到了不是嗎?他不相信那個人會否認這一點,因為令揚說的有根有據不容人反駁,而自己……自己只是對這個認知太意外,承受不了過大的衝擊才會逃避著跑開的。

他為什麼就不能給他多一點思考的空間?他為什麼就不能再像以前那樣包容他的一切?宮崎耀司,你怎麼可以這樣對我!

你怎麼可以……在我彷徨的時候相親?你怎麼可以在我無措的時候就劃清了我們之間的界線?你怎麼可以,在我發現了自己愛的就是你的時候,卻與一個女人親親我我溫柔對視?!你不可原諒!!

瘋了一般的衝上去,一腳踢開透明的玻璃門,怒火中燒,伊藤忍直直來到了兩人的面前,然後咬牙切齒的吼道:“臭女人,拿開你的髒手!”

……》

大鬧會場(下)

斷喝聲‘驚天動地’,不要說桌前桌後的男男女女,就連大廳內都能聽得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