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獨處的空間,這滋味,真不太好受。
不過這樣也好,兩個最有競爭力的‘選手’都‘棄權’了,那麼他/她這些僅次那兩人一點點的人物,也可以成為‘搶手貨’了,這樣想來,倒是他/她們佔了便宜呢,於是杯影交錯,宴會廳裡又開始熱鬧了起來。
窗外,燭光小桌旁。
“你的意思是說……我曾救過的那個小女孩兒就是你?”有些驚訝的微挑了下眉,幾年前他是順手救過一個被綁架的小女孩兒,那次也是為了給忍收拾爛攤子,他帶著幾個弟兄夜闖了一處幫派的堂口,他記得當時……他可是殺過人的,還是當著那個小女孩兒的面。
當然,那時候他以為那個小女孩兒是暈過去的,可如今看來……這丫頭既然認得出他,那麼當時……她一定是清醒的。
“為什麼要告訴我這些?難道你不害怕嗎?”優雅的笑依然掛在嘴角,只是此時這笑意裡已然沒有了剛剛的溫度,只餘下空洞的冰冷,似下一瞬他就會秒殺了眼前的所有,然後不在意的轉身離開一般。
“如果我怕,我就不會主動走到你面前告訴你一切。”堅定的看著耀司,女子半點也沒有退縮。
不是沒有感覺到來自對方的殺意,可她依然選擇了坦然面對,因為她想告訴他,她瞭解他,不止是小女孩兒的憧憬和愛慕,她也是個可以為自己做主的女人,她能當好他妻子的角色,哪怕,這個丈夫每天都遊走在生死的邊緣,她也絕不會後悔!
微愣,然後緩緩收起了殺意,他看得出來這個少女所要表達的是什麼,她……瞭解他,即使明知道他是做什麼的也不願退縮,她是真的愛上他了,而這樣的勇氣,自己曾經也擁有過……
見耀司又變回了儒雅的紳士,女子輕輕笑起來,沒了剛開始的緊張和激動,平靜下來的她就像朵水上的蓮,一舉一動間都帶著清新和自然。
“你不想請我喝點什麼嗎?兩個人都乾坐在這裡可不太好噢。”俏皮的眨眼睛,女子注視在耀司身上的目光溫柔而又深情。
“我從不請陌生人喝酒的。”輕笑,然後招了招手,“不過如果美麗的小姐可以告訴我你的名字的話,我不介意。”
“你好,我叫井宮千惠,請叫我千惠就好。”大方的伸出手,井宮千惠微笑的表面下是激盪不已的心,沒有人能知道,她等這一天等了多少年。
“你好,我叫宮崎耀司,也請你叫我耀司。”伸出手與對方相握,如果未來的妻子是她,也許……自己能做好丈夫的角色吧?
相視一笑,這是個友好的開始,可相談愉快的兩人並不知道,此時的大廳裡卻一點也不愉快,那還得從兩人走進這裡之後說起。
宴會已經開始了一個多小時,大門卻在這個時候又被人推開了,接著,一行六個俊英出色並風格迥異的美少年們魚貫而入,看傻了許多少男少女的眼睛。
在場的都是些什麼人?那都是商場上歷練過的人物,這六個少年雖然都不常在上流社會中露臉,但以他們的身份和那幅長像特別是他們的行事作風和性格,想不出名都難吧?所以說在場不認得他們的人,幾乎沒有!
“他們怎麼來了?難道也是為了相親?”
“不會吧?我們這裡的人最多隻是日本商界的人物,而他們的身份又是王子又是獨苗的,就算要娶媳婦也不可能在這找啊?”
“我看他們是又想出了什麼鬼點子,不知道今天來整誰呢。”
“嗯~有理有理,我們還是離他們遠點,別不小心也成為被他們惡整的物件,那可就得不償失了。”
於是‘想明白了的’人三五聚在一起,只敢遠觀不敢近看,最多在那六人看過來的時候禮貌的笑笑,竟是無一人上前搭話。
也還好沒有人上前搭話,要不然還真可能成為東邦六人發洩妒火的物件,因為此時的東邦六人早在第一眼時就找到了耀司的位置,而那個讓他們心心念唸的人,此時卻正與一位女子談的開心,那張總是掛著淡淡疏離表情的臉上,也不知為了什麼,流露出了暖暖的微笑,那樣的笑,是他們從不曾見到過的!
“耀司喜歡上她了?”也不知是怒氣還是委曲,向以農咬著牙瞪著那個離耀司越來越近的女子,如果可以……他真想一腳踢飛那個可惡的女人!
“……耀司並不討厭她。”不想承認可又不能不承認,這是頭一次,南宮烈覺得擁有第六感是如此痛苦的一件事情。
“我不相信!”冷冷的看著窗外的兩人,曲希瑞狠狠的抿起了唇。
耀司不是那種輕易就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