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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咳咳,都該幹嘛幹嘛去,小靈,記得明天早點來,好通知修理電梯的人把電梯修好,今天就算了,都這麼晚了應該也沒人用電梯是吧?”眼神掃一圈或望天或望地的女人們,呲著牙陰森森的笑笑,林秘書扭著蠻腰夾著小包離開了,遠遠的,她另一段話悠悠傳來。

“唉,地下室的管子怎麼就露水了呢?呀,總長大人的私人電梯好像就是掉進那裡去的,沒事沒事,反正那裡的水也不大,頂多到腰,就算電梯裡不小心跑進去哪個不長眼的小賊也出不了人命,呵呵,回家回家,累了一天也該歇歇了。”

默,幾多僵立的女人們久久無語之後,又各自快速的回家而去,所謂死道友不死貧道,東邦再帥又怎樣?還不是一群隨處都能看得見的男人?而得罪了自家平時不顯山不露水的林秘書,那可是會死都找不到北地!

……》

他的愛,坦蕩蕩!

這邊,狼狽的由通風口爬出來,相視苦笑一聲,東邦六人一同軟倒在了地上。

其實一進了電梯他們就感覺出了不對,可烈說只有這樣才能更快的找到耀司,所以他們毅然決然的選擇了走進去,果然,電梯才剛剛運作沒多久,事故就出現了。

“真想不到,那幾個女秘書的手段這麼陰險,又是洩藥又是毒蛇不說,還打算‘震’死我們,天知道如果我們不這麼快脫困出來是不是就會和電梯一同掉進更深的陷井裡去,真是可惡!”躺在地上哇哇大喊,向以農氣的臉都紅了起來。

想以往都是他們這樣捉弄別人,何時輪到別人如此戲弄他們了?如果那些人不是女人,如果那些女人不是耀司的秘書,看他饒不饒得了她們!

“很生氣是不是?我們曾經不止一次這樣對待過他……”靜靜仰望著天空,曲希瑞平靜的語氣讓東邦另幾人一同沉默了下來。

是啊,與他們的‘捉弄’比起來,今天發生在他們自己身上的事情只不過是小兒科,想起耀司每次沉默不語的臉,心痛又一次在心中滋長。

寂靜,沒人說話只有苦澀的死寂,每個人的腦海中都不由得浮現起了自己曾對那人做過的傷害,一件件一幕幕幾乎讓人不敢面對,人生裡頭一次嚐到挫敗的滋味,他們卻怎樣也想不到那挫敗竟會是在最可貴的愛情上,閉上眼睛回想著屬於那人的一切,他淡漠的臉,他黯然的背影,還有他明明脆弱卻永遠不會服輸的心,每一樣都讓人痴迷…………

“烈,我們應該往哪走?”打破了死寂的一刻,安凱臣扭頭問向身旁的南宮烈。

錯已經錯了,心痛是他們活該,可人不能永遠活在心痛和後悔裡,所以他們要抓緊時間追上耀司的腳步,哪怕那人最終並不會屬於他們,他們也絕不能允許自己成為耀司生命中的過客,一個陌生的人!

“往南走,他應該會在那。”都是相知的夥伴所以更能瞭解彼此的心,向著安凱臣笑笑,南宮烈拍拍身上的塵土站了起來。

“前面有家旅館,我們還是進去換身衣服再出來吧。”低頭看看幾人身上的塵土和各自臉上的灰塵,雷君凡如是說道。

“好吧,那我們要快。”揚揚手,展令揚沒有多說一句話,大踏步走進了毫不起眼的小旅館。

而我們可愛的小司司到底哪裡去了呢?呵呵,馬上揭曉。

由醫院裡剛剛走出來,電話就響了起來,拿起來一看竟然是父親大人,眉心不自覺微皺,平時沒有事父親從不會打電話給他,難道說……

“您好父親大人。”將電話放於耳邊,耀司恭敬的問侯了聲。

“七點鐘有一個宴會,你必須參加。”淡淡的聲音不像是與兒子說話倒像是上司與下屬,可這樣的交流方式他們兩父子已經持續了將盡二十年。

“……我可以知道為什麼嗎?”下午沒有重要的宴會,心中升起幾絲預感耀司忍不住多問了句。

“……相親。”簡捷明瞭,不愧是上一任的雙龍之一,宮崎政一很乾脆的給出了誠實的答案。

“…………好的,我一定到。”握住電話的手不自覺收緊,耀司知道,這是父親對他的關心,同屬於宮崎家的男人,他們才是最瞭解彼此的,正因為父親看出來自己已經徹底放棄了忍,所以才會想著早點給他娶一個女人回來,好讓那位女子用女人天性裡的溫柔撫平自己這顆受了傷的心,所以今晚的宴會,他是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

“…………掛了。”也許是意外耀司的痛快也許是喟嘆了許久,最後只道出了兩個字宮崎政一就結束通話了電話,可他聲音裡的那一絲欣慰仍是由電話那頭傳進了耀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