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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部分

使回過頭去,在身後,也看不到那雙明亮的眼睛了……

我只有把玄曜當做吳邪放在身邊。

夜裡無論如何都睡不著,連平時的淺眠都做不到。我索性起來,避過值班的護士,潛入吳邪的病房。

這裡的加護病房是一人一間的,吳邪今天剛剛脫離危險,要明天才能轉入普通病房。他的病好得太快,太適時機,恐怕也是那位公主動的手腳。

我看著他睡著的樣子,想要把他刻在腦海裡,如果有一天我又失憶了,至少我不願忘記他。

直到早上護士要查房了,我才返回病房躺下小睡了一會兒。

接下來的事讓我有些頭痛。因為是一起的,醫院自然而然地把吳邪轉到了我們的病房裡。這本來是好事,方便胖子他們照顧他。

只是,吳邪常常會向我投來好奇的目光,還經常找我搭訕。刻意無視他的話,那眼神就會變得有些不知所措,無辜裡透著委屈、生氣和挫敗。印象當中,他總是會以這樣的眼神看著我,每當我對他漠視的時候。可是,在發生過那麼多事情之後,我發現自己要對他保持冷漠已經越來越難。

還好胖子粗中有細地察覺到了什麼,拉了潘子上去和他天南地北的瞎胡扯,才讓我有機會脫身躺到床上去裝睡。

我強制自己去處理剛回到腦海中不久的資訊,裡面卻全都是吳邪。

終於我不得不提前辦理出院,住到附近的小旅館裡。雖然每晚還是會潛入醫院去看他,但是總算白天有餘力去分析他為我換回來的那些記憶了。

隕玉里的東西都是些支離破碎的畫面,而且極不清晰,看來真如吳邪之前告訴我的,在那裡我看到了什麼很受刺激的東西,以至於到現在,我還是不能想起來。

到這裡就停住了,能接上的是我們在巴乃發現的線索。

關於這個地方,我們陷入了一個迷局,表面看起來是關於我身份的線索越來越多,然而仔細一想就會發現,經由這些線索只能匯出更多的迷。

關於盤馬所敘述的,那個湖邊發生的事,吳邪的推論存在一個很嚴重的問題,就是陳文錦。

文錦作為這一隊人的領隊,跟阿貴家的人還有盤馬的接觸應該還是挺多的。如果照吳邪的推斷,進山的是考古隊,被盤馬他們殺死了,這個領隊盤馬不會認錯,那麼真正的文錦就應該已經死了。而出山的是易容偽裝的考古隊。這樣的話,後來的文錦就都是假的。易容這種事,騙過一時容易,要想頂著張面具去和吳三省談戀愛,不可能。而且我也見過,那不是易容。這樣的話,要吳邪的推論成立,又要這一切合理,就只有一個可能——進山的考古隊才是假的。他們有可能是一群精於易容的人,在半路上的時候取得了考古隊的證件,然後假扮考古隊,在河邊被盤馬他們殺死了。於是文錦帶著真的考古隊順理成章地繼續駐紮。

以吳邪後來給我講述的事情經過來看,盤馬應該的確殺過人,不過……我們打撈上來的屍體都沒有右手這點還是很可疑,盤馬的殺人動機也許是假的。右手……一般會這麼做只有一個原因,

40、謊言 。。。

他們是想掩藏什麼特質。

我看了看自己的右手,不禁又想起了吳邪,如果不是他,現在我就和那些屍體一樣了。

這件事情和我密切相關,看來,還是得再去一趟巴乃。

想起吳邪,各種有關他的記憶就如潮水般湧了上來。

在玉礦裡,我昏過去之前,最後的看到的是他因驚慌失措而呆愣的樣子,可愛,也讓人有些心疼。我當時不知道,以前的他不是現在這樣的,所以聽說是他把我們救出來的時候,我是驚訝的。同時,心裡也是暖的,只為他在那種情況下,也沒有想過要放棄我。要不是對於自己的記憶太過茫然,他撲上來叫我脫下上衣時我估計會笑出來。他自己肯定不知道,他那時兩眼放光,急切得恨不得親自動手再貼上來看的樣子,活像條餓了幾百輩子的色狼。可是平時挺溫柔體貼的他也有為好奇心和求知慾不擇手段的時候,那個暖水袋,真的很燙啊。他逼著我燙胸口的時候和在公主陵墓道內捧著我的手的時候簡直判若兩人。如果……他沒有忘記的話,我們現在也許……會有什麼不一樣……

回過神來,看看天色也黑得差不多了,乾脆潛進醫院去看他。

輕輕鬆鬆進入病房,我坐在吳邪的床邊陪他。這個時候,胖子迷迷糊糊地起夜,先是嚇了一跳,等看清楚是我之後,就放鬆下來了。

他走過來,小聲告訴我:“小哥,放心吧,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