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昭深沉地搖了搖頭,“我知道您和以前的我都十分的相信白玉堂,但歸根結底,你們也不過是因為白玉堂和開封府之間的關係而相信他的。如果想證明他不是閻王的話,就必須要確實的證據才行。”
包大人沉默了。
他早就感覺出展昭和之前是有區別的,但在這一刻,包大人終於知道這區別在哪裡了——展昭太理性了,理性的不像個人。
這就是失去了感情的結果嗎?包大人莫名有些心痛。以前的展昭,是絕對不會說出這種話他,整個開封府只有他與白玉堂的交情最深,哪怕所有的證據都對白玉堂不利,展昭也能面不改色地斷定那不是白玉堂做的,白玉堂不是那樣的人。
唉……
包大人嘆了口氣。
雖然時間過的並不長,但他總有一種物是人非的感覺。
物是人非啊!
呃……
“咳咳咳——”
包大人的那口氣還沒嘆完,他就被自己給嗆了一下。
“白……白少俠?”包大人看著不知道什麼時候又回到院子裡的白玉堂,有些心虛地問道,“你……你什麼時候過來的啊?”
對於白玉堂為什麼要回來,包大人一點都不好奇,他又不是傻的,這麼大一個展昭站在這裡,他又何必去問?
現在他唯一擔心的就是……
剛剛展昭說的哪些話……白玉堂聽到了沒有?
“剛剛。”白玉堂說了一個模稜兩可的答案,之後便對展昭說道,“如果給你下蠱的人真的是阮瑀,你打算怎麼辦?”
展昭皺了皺眉,道:“找到證據,讓他交出解藥。”
“那在找到證據之前呢?”白玉堂追問,“如果他真的的下蠱之人,那在你身上的情蠱解了之前你不能見他。”
展昭皺眉。
“他手裡有能催動你體內蠱蟲的東西。”白玉堂沒理會展昭的沉默,徑自說道,“如果你靠近他,也就有機會催動你體內的蠱蟲了。”
“那樣正好。”展昭面不改色地說道,“如果他真的催動了我體內的蠱蟲,起碼證明了他就是給我下蠱之人。”
白玉堂的身子猛地一震,過了好幾秒,才勉強讓自己鎮定下來,壓抑著怒氣的聲音微微發顫,“你有沒有想過,如果他催動了情蠱,你就會——”
“愛上他”三個字白玉堂實在說不出口,這對他來說就是一個噩夢,一個不能說的噩夢。
“都一樣。”白玉堂聽到展昭異常冷靜地說道,“如果我真的因為情蠱愛上了他,起碼那就是能證明他就是下蠱之人的鐵證。”
又是一句話,瞬間將白玉堂強忍著的怒氣引了出來,此時的白玉堂簡直就像是被激怒了的羅剎一般,直直地朝展昭衝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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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班的時候一直是坐著的,回家也是坐著碼字,才幾天就覺得腰要斷了……_(:з」∠)_求良方!
☆、線索
“你知不知道你在說什麼?!”白玉堂抓著展昭的胳膊,怒氣不斷地升升升,但展昭卻依然毫無反應,冷漠的讓白玉堂連火都快要發不出來了。
“要是你真的愛上了阮瑀該怎麼辦?”白玉堂深吸了一口氣,試圖讓自己冷靜下來——至少冷靜到能連貫地說出話的程度,“我大嫂說了,如果情蠱的蠱蟲被催發了,那就不是簡單的靠藥物就能解決的了。”
“我知道。”展昭皺了皺眉,用力將自己的手從白玉堂的控制下掙了出來,道,“我只是舉了一個例子而已。”
“……”
白玉堂一口血幾乎噴到了展昭的臉上。
有這麼一本正經地開玩笑的嗎?!
白玉堂的內心在咆哮,但他卻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呃……展護衛,你有什麼計劃嗎?”包大人見白玉堂的臉色都被展昭氣的憋成了豬肝色,連忙插|了進來。
展昭蹙眉,思考片刻,說道:“包大人,你查到我的那塊兒玉佩為什麼會出現在案發現場了嗎?”
包大人一愣,接著猛地拍了一下自己的腦門。
“啊!我差點給忘了!”說著,包大人連忙讓人去吧張龍趙虎找來。
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