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緊抱住他,將他吻了一遍又一遍。
。
一刻鐘之後,第三次比試開始。
五嶽劍派選出了人,是泰山派的天門道人。
我皺了皺眉,十長老一定敵不上他,放眼望去,還有木統領、桑三娘、藍鳳凰,但這三人也沒有完全的把握。東方也沉吟了良久,他似乎也沒有適合的人選。
“不如……”我沒有說下去,只是那眼神示意葉開。
東方搖了搖頭:“此人不知底細,不可將神教的未來全押在一個來路不明的人身上。”
就在煩惱之際,風中忽然飄來了一縷琴音。
琴聲悠悠,又遼闊又哀婉,像是從刀光劍影的蒼莽關山傳來,北風怒號,笳鼓悲鳴,大雪滿弓刀,夾在漫漫風雪中,哀悽荒涼的曲調在邈遠的夜空中盤桓,久久不散。
東方眼底有一絲意外,隨即微笑。
“我們的光明右使回來了。”
☆、第43章 換人
一位藍衣老者撫琴乘舟而來,正是失蹤已久的曲洋。
小舟被流水緩緩送來,到達大船右側時,幽幽琴音正巧落下最後一音,曲洋收手起身,棄舟登船,向船艙中深深折腰:“屬下曲洋來遲。”
東方手指挑了挑,門簾隔空掀起,他淡淡笑:“那麼最後一試便交託給你了。”
“屬下定不負重託。”
這邊剛剛決定好,正道那邊忽然又鬧騰起來,原來是左冷禪見到曲洋心覺不妙,竟要臨時換人。東方冷哼一聲:“讓他換,看他有何花招。”
五派掌門聚在一起商議了好一會兒,華山派的掌門嶽不群忽然將自己門派中一位妙齡女子帶了出來,不知說了些什麼,左冷禪微微點頭。
那女子長裙委地,衣帶飄飄,面容白皙柔美,鬢角一朵小紅花又顯得人俏皮可愛,我認了許久,才發現這似乎是嶽不群的獨生女兒。
看到華山派的人總忍不住去找令狐沖的身影,但卻並未在華山派的人中發現他的身影,我略微吃驚,又找了一遍,發現還是沒有。回憶了一下前世的記憶,似乎任盈盈說過他那位情郎是“華山派棄徒”,難不成已經被他師父逐出師門去了?
罷了,何必去管他,沒了任盈盈相助,他也就是一個棄徒,哪裡還能翻出什麼波浪?
這麼一想,心裡也想通了,於是就把目光從華山派那裡收回來,剛回過神來,我就感到了兩道視線久久地落在我身上,一轉頭,就撞進了東方黑漆漆的眸子裡。
“楊蓮亭,你方才一直盯著華山派,在找誰呢?”他口氣有點硬。
“沒找誰……”我回答,不知為何被他盯得心虛了起來。
東方明顯不信,他眯了眯眼:“上回在衡山你也一直盯著華山派那處看個不停……本座似乎記得你曾跟我提過華山派的令狐沖,你難不成是在找他?這人是你何人?竟值得你這麼放在心上?”
我眨了眨眼,東方這語氣我怎麼聽著有點酸呢……
他沉默了一下,不知道想到什麼,臉上更冷了,他突然狐疑地打量我:“本座忽然想起,桑三娘跟本座說,向問天與嵩山派並無關係,而且也沒有與華山派有何瓜葛,既然向問天與嵩山派無關,那麼那天的刺殺也與他無關,而以他對聖姑這般連命也可以不要的忠心,想必更加不會指使你下毒害她了,這麼說當時在地牢的話,都是你編來騙本座的?”
我額角滑下一滴冷汗。
“你既然並非向問天手下的探子,當初為何要毒害任盈盈?”東方越想越是皺眉頭,“你說你與她有仇,可是本座叫人打聽過,你的確是從小就上了黑木崖,當了十多年雜役,但卻從未跟任盈盈說過一句話,甚至連見也沒見過,若這仇是在你上黑木崖之前結下的,那更加是天方夜譚,因為聖姑比你還小一兩歲,她小時根本沒有離開過黑木崖。”
“呃……”我一時想不出怎麼圓這個謊。
東方突然探出手來,一把捏住我下巴,左看看右看看,疑問道:“難不成你是華山派從小就埋在黑木崖上的探子?你那麼關心那令狐沖,難不成他是你兄弟?還是親戚?可你們長得不大像啊……”他自言自語到這時,眼眸裡忽然燒起怒火,長眉倒豎,一掌拍裂小桌子,“難不成他是你舊情人!你現在還對他念念不忘不成!”
我:“……”
教主你腦子裡是不是有個洞。
我默默把教主的手從我下巴上掰下來,委婉指出:“教主,你也知道我七歲就上了黑木崖,我這夠忙的,七歲就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