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絕不會相信。
氣呼呼地去了廚房,自己下了一碗長壽麵給自己吃,然後又一屁股坐到桌邊。燭火搖晃著,把我一個人的影子拖得老長。我心裡犯倔,東方今天要是不回來,明日我就闖到他書房去,就算被守門的一掌拍死也算了,死也要死在他面前。
半夜,三更梆子敲過。
我記得自己一直是清醒的,我沒有睡著,也毫無睡意,但我不知何時被點了睡穴,然後等我睜開眼,我身|無|寸|縷。
兩隻手被攏在一起,用鐐銬鎖在了床頭,長長的鐵鏈連著,稍微掙動一下便會嘩嘩響。手腕上並沒有疼痛的感覺,仔細看的話,鐐銬裡面被謹慎地墊上了柔軟的綢布。
有一個人跨坐在我身上,兩隻手摟著我的脖子,全身都緊密地貼著我。他長長的黑髮垂落,撓在我胸膛,很癢,微涼細膩的面板摩擦著我的身體。
他也一樣全身赤|裸。
“東方。”即使一片漆黑,我也不會認錯他,我說,“放開我。”
他身上酒氣很濃,呼吸都熱得不得了。他聽見了我說話,卻沒有回答,只是雙手往下滑,按在我胸口上,撐起了身子,在黑暗中俯視著我。
“東方教主。”他這個樣子把我惹怒了,我冷冷地說,“小人不知哪裡得罪了教主,若是教主要殺小人,也讓小人做個明白鬼吧。”
一滴淚落在了我臉上。
我愣住了。
東方撐在我胸口的手微微顫抖,讓我的心也跟著顫抖起來。
“楊蓮亭,你不要聽她的話。”他更加用力抓著我,彷彿害怕我就此離開一般。
“誰?什麼話?”我被他搞懵了。
他卻已經醉了,好像沒聽見我的話,自顧自地喃喃道:“我……我要把你鎖起來,這樣誰也別想帶走你了,你就會一直在我身邊了……”
我一下明白了,這幾天他就是為了綺窗說的那些話而不安麼?我眼前忽然掠過在藥先生那兒時,他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