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店幡。
幾個人歇了口氣,中原一點紅難得主動開口,物件還是路小佳:“你,輕功不錯。”
“……”幾個人裡面就他喘的最厲害了好嗎?這樣還叫輕功不錯?媽蛋在你眼裡我究竟是有多廢柴啊?都是殺手你要不要這麼鄙視我?小心爺僱個殺手集團追殺你啊,爺可是蘭州第一富商的男人啊!路小佳默默咆哮。
但吐槽夠了冷靜下來,路小佳知道自己這樣長久下去是不行的。武林人士之所以允許娶男妻,就是因為男性伴侶足夠強悍,能夠天南地北地陪著自己,遇到什麼危難都能放心地託付後背毫無顧忌,若自己娶到家的物件明明是男人還像女孩子那樣嬌柔不禁打,這男妻還有意義嗎?姬冰雁他們只會越變越強,而他單純依靠原本路小佳的庇廕,又不明白內功修煉的法門和劍法修煉的訣竅,只能越來越弱。那個時候姬冰雁還會喜歡他嗎?就算姬冰雁矢志不渝,他也不能允許自己像一隻米蟲一樣依附在姬冰雁的身上。他是男人,必須要能夠擔當。
可是武功這種東西究竟要怎麼練啊……像是姬冰雁這種知道他底細的人,他若是求助了不就穿幫了嗎?到時候姬冰雁問起,你連內功心法都不會背,你的內力是怎麼來的,他該怎麼回答?
路小佳覺得,最近真是神煩!
40沙漠(十)
半天風的客棧很顯眼;因為方圓幾十裡就這麼一處有房屋。他那房子倚靠著怪石嶙峋的山體建起來,不怕風吹雨打,十分的堅固。
路小佳幾人走進客棧,就見幾個大漢正圍著正對門的桌子推牌九,坐在櫃檯裡的一個小老頭在打瞌睡。
路小佳走上前,用指節敲了敲櫃檯。
小老頭搖晃了一下,吐了一個鼻涕泡;繼續睡。
於是路小佳拿了櫃檯上的筷子筒,將內力灌注到筷子上,還未扔出;那小老頭就打著哈欠醒來了。
“客官有何貴幹啊?”小老頭長了對三角眼,瞧著人的時候似乎都沒用正眼。
“客人都來了,小二不會上壺茶嗎?”路小佳指指姬冰雁他們落座的那一桌;“這種小事還要讓客人親自來催,你們這店是不想開了,還是不想開了啊?”
“呦,客官。”小老頭掛上譏諷的笑臉,“這店是半天風老大開的,開還是不開,老大說了算。你在這裡耍橫……小胳膊小腿還要不要啦?”
路小佳一笑,手上筷子直接扔了過去。中原一點紅笑話他也就罷了,連這小老頭也來湊上一腳?他路小佳又不是軟柿子,任人揉捏。
筷子帶著勁風擦著小老頭的側臉釘在牆上,小老頭面色陡變,路小佳身後推牌九的聲音登時消失。
一個大漢將手中的牌一扔,對著路小佳的後背揮過來一拳。路小佳並不回頭,身形微動便將大漢的拳頭讓了過去,然後臂上用力,拉住大漢的胳膊猛力一掀,竟將一個二百來斤的壯漢掄起來砸在了櫃檯上。木質的櫃檯頓時四分五裂,小老頭抱著腦袋從櫃檯後面鑽了出來。
大漢被摔得口角流血,瞪著路小佳目眥欲裂,仿似不相信是路小佳把他摔過來的一般。
路小佳拍了拍手,坐回姬冰雁他們那一桌,用指節敲了敲桌子,勾起一個調皮的笑:“小老頭,上茶吧?”
“嘖嘖,真是暴力啊,老姬你有被家暴的危險啊。”眼見著小老頭白著一張臉去沏茶了,胡鐵花嘬了嘬牙花道。
“至少有人願意家暴我,你呢?花瘋子,別怪我潑冷水,公主美人沒娶進門就不是你的,你別一副就我家媳婦最好的樣子。我家寶貝兒進得了賬房,下得了廚房,打得了流氓,還能夠暖床,比你那吃不到嘴的天鵝肉不知道美上多少倍。”
“死公雞……”胡鐵花呆滯的嚥了口吐沫,“你不再沉默寡言了我很高興。”
“哈哈,花瘋子,這你可是說錯了,你下次找老姬搭訕他照樣沉默寡言,除非你又嘲笑路小佳。”6小鳳毫不客氣地指明真相。
嘲笑不嘲笑路小佳中原一點紅是管不著的,他現在只盼著耳根能得到一點清淨,所以那小老頭拿過茶來的時候,他第一個接了過來。
“這茶也喝的麼?”中原一點紅隨意掀開蓋子,壺裡的水倒是帶著碧色,冒著騰騰熱氣,壺底下躺的卻是番瀉葉。他抖手將壺扔向小老頭,壺裡的滾水潑出來,疾如彈子,小老頭雖然盡力躲了,仍有大半灑在他的手上、胳膊上,燙起了大片的燎泡。
“我倒是不知道店裡來了個喝不起茶的人物,兄弟請你喝一壺!”未等小老頭的慘叫聲響起來,一把大刀隨著那洪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