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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釜沉舟、背水一戰!
“貓兒,我們就要到了!”這一次,白玉堂已經打定主意……要死,他也得給他和展昭拉個墊背的!
駕……!
一揚馬韁,飛龍昂起頭髮出一聲長長的嘶鳴。
“所有龍麟軍聽令!放棄太原城,不惜一切代價,取耶律宗真人頭來換我大宋千秋萬世!!”
一聲令下,原本朝著太原城疾馳的龍麟軍立即改變了方向,矛頭重又指向燎原海的中心,朝著陰兵最密集的所在衝殺過去。
原本還在城牆上等著龍麟軍回援的守城將領,看到救命的稻草竟然掉頭離開,立即爆發出一陣絕望的呼喊和怒罵。
但擒賊先擒王,為了保護這些百姓和戰鬥力遠不如他們的守城軍,已經犧牲了太多的龍麟軍戰士。在戰場上,軍令就是一切,儘管白玉堂這種棄卒保帥的做法令人在情感上無法接受,但所有的龍麟軍都明白,自從那些陰兵出現在戰場上他們就已經步入一條再沒有回頭餘地的死路。手中的火箭和硫磺已經所剩不多。他們並不想死,似乎在這已經沒有了生機的死地之中能帶給他們一絲活路的只有白玉堂,所以只能緊緊的跟在他身後,也許還能有一線生機。
飛龍彷彿感應到主人的處境,急速奔跑中儘量保持著平衡,但戰場上四處是屍體和殘破的工事、馬車,展昭在馬背上顛簸,整個人幾乎散了架,中途他似乎痛得昏過去好幾次,但又立即痛醒。抽筋、陣痛,同樣的痛苦就這樣反反覆覆的折磨著他,意識一會兒清晰一會兒糊塗。
“玉、玉堂……”咬著牙齒,他不確定白玉堂聽到了自己說話的聲音:“我、我們這是去哪兒……?”
但其實白玉堂聽得清清楚楚,儘管展昭只是嘴巴動了動,根本沒發出聲音。
“我帶你去,結束一切!”
“加速前進!”看到前面十幾具屍體和幾輛破損的戰車堆在一起形成了一道屏障,白玉堂猛的一拉馬韁,飛龍率先騰起四蹄飛躍過去。跟在他身後的龍麟軍馬力不如飛龍,但鐵蹄之下,這一處屍山竟然被生生的踏成了肉泥。
火焰在龍麟軍所過之處蔓延,鐵蹄踏過之處就像分開一條火焰的生路。
咻……
忽然一支純黑的鉄箭從天而降,飛龍的前蹄騰空一個人立,堪堪躲過這來勢兇猛的鉄箭,而前方的部隊已經和一夥遼兵碰上了,這附近也幾乎沒有多少具行屍,顯然耶律宗真和藍天凰就在此處。
剛才白玉堂給展昭飲盡最後的幾滴鳳凰血,也許沒能對藍天凰下在他身上的催產藥產生作用,因為鳳凰血能解天下所有的毒,但卻不能解藥性。所以被過早催著出生的胎兒正在不斷的掙扎之下,根本沒有機會停下來甚至躺著的展昭,只能無助的倚靠在白玉堂胸口上,此時這裡就是他的整個世界。
儘管迫不得已,但展昭明白,現在他們必須殺了耶律宗真和藍天凰。且不論耶律宗真是引起這場戰火的元兇,他們想要活著逃出這一片幾乎已經被陰兵佔領的太原城疆域。
不管白玉堂的決定如何,他都選擇追隨其後。
哪怕是死?
心底忽然有個小小的聲音。
對,哪怕是死!!
因為他們已經,沒有退路。
天上的雪下得越來越大,風颳在身上就像有一把刀在給人剔肉,凍得骨頭都有些生疼。
靠在白玉堂的懷中,觸身的鐵甲一片冰冷,而展昭的身上卻熱得像著了火,口也渴的厲害。明白此時的自己如今只能是白玉堂的負擔,但他更清楚,若是自己放開了玉堂的手他更不知道會做出什麼樣的事來。就算死,也要死在一起……腹部墜漲的感覺越來越強烈,肚子好像就要裂開成幾瓣,他的陰莖更因為腸道內的壓迫而高高的挺立著,擠在白玉堂腹部堅硬的盔甲上隨著他砍殺敵人和在馬背上任何一個微小的動作而不斷摩擦,不要說快感一點也不可能有,身子已經痛到麻木,因為他看到白玉堂衣襬和盔甲上一大片刺目的腥紅,才知道那些劇烈的陣痛讓他的腸道內竟流出了這麼多的體液。
現在他唯一能做的,就是緊緊的抱著玉堂,不讓自己掉下去。
原來堅強有時候不過是一種懦弱,而懦弱有時候是為了守護也會變得堅強。
誰說白玉堂是一個戰無不勝的強者?他只不過是為了不和自己最愛的人分開,所以選擇了毀滅一切。只有讓所有會傷害展昭的人都從這個世界上消失,他才能真正的保護著他不會被傷害。為了達到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