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眼前漸漸放大,漸漸靠近,直到他的唇,終於含住了玉傘般的柱頭。
淡淡的麝香氣,嘗在嘴裡,有一種似甜卻微鹹的味道,但,卻並不令人厭惡。反倒有一股似它的主人般溫潤的味道充滿白玉堂的口腔。
他沒有想到,為另一個男子吮吸下性器的事,自己非但做了,還做的這麼自然,這麼流連不捨。
他白玉堂傲笑天下,就算哪怕是一個絕代佳人想要對他做如此的服務,恐怕他也還要挑揀三分的。這事對享受的人來說,確實是難能的樂事,但對施與的人來說,不但隱含折辱,而且被一粗大硬物堵在喉嚨裡還要用自己的嘴,自己的舌頭去伺候它的滋味並不好受。
此時展昭的陽物堵在他喉嚨裡,甚至頂在他的喉嚨深處,讓白玉堂忍不住生出一陣陣嘔吐的錯覺,但是,他卻並不覺得特別難堪,特別難過。他絲毫不覺得這樣做有什麼不妥當,絲毫不覺得自己這樣做是有損自己的身份,甚至,只要能讓貓兒得到極致的快樂,這區區小事何必掛齒?
把展昭的雙腿抬到自己的肩膀上,他下半身還浸在水裡,上半身則完全的伏在展昭身上。
一雙靈牙利齒,平時是叫展昭氣得煙霞烈火,眼下,卻要他羞得已經無法在腦海中再想出一個完整的發音。
白玉堂的舌頭不斷舔著他敏感的前端,那裡全身最柔軟最嫩滑的肉不斷被舌頭上微小的味蕾刺激著。就像在舔食美味的糖葫蘆,那要命的嘴運起兩頰的肌肉賣力的用力一吸一放中,展昭差點就禁不住刺激直直的就噴射在白玉堂口中!
但是,他混沌的腦子裡還有那麼一點意識,知道自己是絕不能射在玉堂的口裡,只得強自忍耐著不能忍耐的快感,全身都在讓人愛憐的不斷哀哀顫抖著。嘴裡,發出不明所以的細細聲音,他越是想忍耐,就越是不能忍耐。收縮起腹部的肌肉控制著即將決堤的慾望,卻不知在自己的擠壓下,只會讓噴射的感覺更強烈。
這強烈的快感自每一根神經穿過背脊傳到展昭的腦中,下身越來越急促的吮吸,玉堂的手不知什麼時候也開始揉捏男人最脆弱最經不起刺激的囊袋,口舌的套弄與雙手互動漸漸合在一起,展昭再受不住,破碎的啜泣聲,終於從他咬緊的雙唇洩出。
“啊……啊,嗚、嗚……,玉、玉堂……”
無措的叫著白玉堂的名字,卻不知道,自己這幾聲細碎的呻吟,無異於給了他一劑最大的鼓勵!
因為快感而發出的聲音聽在白玉堂耳裡,更讓他口舌不停,手中揉捏的也更用力,幾乎像是壓迫將展昭包裹在囊袋中的兩個小球都要捏碎了一般。
忽然,架在他肩膀上的兩條大腿開始劇烈的顫抖起來,修長的小腿也在他身後弓成兩道緊繃的弓弦,十隻腳趾,也蜷縮著,顫抖著。白玉堂知道展昭這是終於被自己弄得快要洩精的前兆,忽的將舌尖刺進前端分泌出透明晶液的柱頭,在窄窄的通道里來回巡梭,手中更是將肉柱與下端的兩個小球狠力一捏……
展昭只覺得一道霹靂似的白光將他炸成兩半,伴隨著激痛而來的劇烈快感不能用任何言語形容。他只能求救般咬住白玉堂肩頭的肌肉,兩行因攀上頂峰而流出的淚水和他飛濺而出的精元一起,落在白玉堂的身上。
精元瀉出後,他弓起的腰身仍舊緊貼在白玉堂身上,而他的雙腿,仍舊因沒有消退的快感而不住顫抖。
餘韻消退,展昭看到自己竟然就這麼洩在了玉堂的口中,臉幾乎要滴下血來。
白玉堂竟毫不介意,甚至一仰頭將展昭的精元吞入腹中,直看得展昭是羞怒交加,自己從裡到外,都在玉堂面前,都在玉堂面前……
已經不敢去看白玉堂的臉,展昭只能鴕鳥的任他抱起,用扔在地上的衣物擦乾身體放在床上。
微微的喘著氣,棉被上的東西磕到展昭痛得他一縮,睜開眼,才看清那竟是玉堂早先扔在床上的畫影。
畫影正躺在床上,它的劍柄就正好磕在展昭的腰下。順著劍鞘看過去,白玉堂下腹挺立賁張的碩大陽具忽的就跳入展昭眼瞼,看的他心頭一驚……玉堂的怎麼,怎麼這麼大……
隨著白玉堂的手把他抱起來,把自己視如第二生命的畫影隨便的就拋到地上,他的眼睛,一直不能離開那傲然堅挺的物事,深紫紅色的柱體上暗色的經絡,無一不令展昭心驚。
想不到這白老鼠總在平時吹噓自己多麼的天下無敵,竟然就連這個部位,想也是經歷了不少情事……
看那膨起的三角形柱頭已經有不少透明的液體從中滲出,玉堂……,玉堂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