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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心相印之後的情,來的比之前更熾熱,更猛烈,似燎原大火,將兩個人,捲進無邊的情慾漩渦。
本已熄滅的火焰,重新在展昭的丹田處燃起,比第一次燒得更劇烈,直讓他以為,白玉堂在自己身上的每一下觸碰,都能讓他融化在這池水裡。
兩個人耽擱了半晌,饒是再熱的水,現在都已經微涼。但泡在裡面的人卻絲毫不覺得池水的涼意,反倒覺得這微涼的池水,澆在滾燙的肌膚上幾乎立刻就化成了蒸汽。
“玉堂,玉堂!你輕點,輕點……!”展昭被白玉堂整個人抱起頂在池邊上,一顆頭顱在他胸前本已被揉得熟透的兩點朱果上一陣亂咬,刺痛微麻的感覺直接傳到最接近那個部位的心臟,讓他是既痛,但又捨不得推開。
只能用一雙手輕輕的抱著那隻在胸口肆虐的耗子腦袋,仰頭看向熒白的月光,就算他沒有去看,也知道被老鼠嘴啃過的每一個地方,都已經留下斑駁的印記。
儘管展昭一再驚呼讓白玉堂放輕些,但他不但好似沒聽到,嘴上的動作,還越來越兇,直把展昭胸前健碩的肌肉都要咬出血來。
男子的胸脯當然比不上嬌柔少女的胸脯柔軟美味,但摸在手裡嘗在嘴上卻又另有一番滋味,讓人簡直沒辦法從這滑膩充滿彈性的面板和它下面所蘊藏的充滿力量的肌肉上離去。
白玉堂硬是一路舔咬,把展昭除那梅紅兩點外本就不應有如此強烈感覺的部位,也咬得只要稍一觸上外物的刺激,立即敏感的讓展昭痙攣起來。
野獸般粗重的呼吸漸漸下移,卻在那結實的腹肌之下,碰到的是粼粼的水面。原來此時兩個人,都還浸泡在已同無物的洗澡水中。
半透明的水波下,展昭已經重又擎天而起的肉柱若隱若現,看的是白玉堂恨不能立即握在手中狠狠的把玩一番。
在情事上,展昭顯然不如久經花叢的白玉堂知道的多。
他見白玉堂在他身上點燃一把又一把熾熱的烈火後,卻在此時停了下來。下身積漲的慾望沒有得到最後達到頂點的刺激,讓他此刻既不能上也不能下,小腹中的火焰似吊在半空。自陽物下端懸垂的兩個圓潤囊袋中傳來一下又一下想要噴射而出的慾望,卻就是還差臨陣的那麼一點,被鎖在其中苦苦不能發洩。
本能的,見白玉堂停下動作,展昭只能向自己求助。
環在他頸間的手緩緩潛入水中,剛想扶上自己挺立賁張的莖身,就被白玉堂一把阻止。
“貓兒,你願意,把一切都交給我嗎?”白玉堂手中拿了一盒芬芳透明的膏脂,原來是他不知何時將沐浴的皂精油拿在手中。
展昭陀紅的雙頰顯示出他此刻多麼渴望白玉堂的撫摩,當除了那個他偶爾也會在不能忍受的時候自己舒緩慾望時所撫弄的地方,他竟不知道,還能叫白玉堂的手往哪裡放。
當白玉堂同樣因長年練劍而略顯粗糙的掌心才摸上他光滑從未經任何光芒洗禮的大腿根部,立即就引得他全身一陣顫慄,因慾望的刺激展昭的身子在他懷裡竟抖得似狂風中的一片落葉。若是白玉堂此刻不去呵護珍惜的撫慰,就會被無情的風雨摧殘。
嫣紅蔓延到展昭白皙的脖子上,他自知自己在情事上的陌生,氤氳的雙眸透過眼中的水霧看著白玉堂的臉,看著他臉上叫人放心的微笑,看著他眼裡的深情,艱難的點了點頭。
無論是違背道德倫常的感情,還是有違陰陽天理的交合,就算自己小心翼翼,就算玉堂才識情深。但是,兩個人畢竟已經走到這一步,一切,已經不能後悔,一切,已經回不到偽裝的從前。展昭點頭過後,索性閉上眼睛,既然自己期待了這麼久,玉堂無論對自己做什麼事,都已不再是“心甘情願”四個字就能簡單的形容。
白玉堂看到展昭閉上雙眼對自己全心信賴的模樣,心中忽然充滿一股似要將他心房炸裂般強烈的感情,他到現在才明白,今生今世,若還有什麼再能將他們分開,那就只能是死亡。
下一瞬間,展昭只覺天旋地轉,背後一片溼涼,他竟被白玉堂毫不費力的抱起,再,輕輕的放在了浴池邊的青石板面上。
涼滑的青苔和青石板縫隙中涼透的水窪讓他被刺的一個激靈,剛想直起身子,卻就被一個溫暖潮溼灼熱的口腔包裹住了下身的陽物,雙目一眩,身下冰涼的石板此時卻是要燒起來一般。
柔順的黑色毛叢被水打溼後伏貼在展昭玉囊的周圍,讓他形狀優美的陽具毫無遮擋的完全顯露在白玉堂的眼前,上面每一道褶皺,每一寸因從未接觸陽光而蒼白的肌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