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話要說:你們以為拉燈好玩嗎!多少次習慣性地打出肉戲然後不得不忍痛刪掉?多少次無心打出禁詞看著口口欲哭無淚?多少次頂著風險放肉而被正義的讀者舉報鎖掉?
連部落格上原本轉換亂碼的藏肉基地也被和諧掉了……
表以為晉江上的一萬禁詞是鬧著玩的,唉,一塊認命吧
第六十三章 苦肉之計
不得不說,東方朔這頓板子,捱得太是時候了。
因為帝王是世界上最不要臉卻又最好面子的生物,就像婊子立牌坊一樣,他自帶厚黑學研究與應用的博士後頭銜,告訴人們什麼是無恥、該怎麼樣無恥以及沒有最無恥只有更無恥的人生真諦。關鍵的是,他自己無恥,還不許別人說。當有人踩到他的痛腳,他那勞資天下第一的尊嚴受到侵犯,通常情況下,會使用滿門抄斬誅滅九族的主公技,所謂天子一怒流血漂杵。哼哼,你敢不給朕面子,朕就扒了你全家的臉皮,男的發配到邊疆採礦開荒,女眷充為官妓賣入勾欄,生生世世為奴為婢。
而小受,各個特徵都與帝王的彪悍屬性相差甚遠。他無論怎麼掙扎怎麼奮發怎麼圖強,最後都會陰差陽錯命中註定落入小攻的手裡或懷抱。小受的天生技能是驚豔的笑容,是純潔的清淚,是睫毛無助的顫動,是月下楚楚可憐的孤影。即便是怒,也是惱羞成怒,怒中帶羞,羞中帶澀,澀中帶那麼點無法抗拒的誘惑。要是不給小攻面子,肯定會被撕衣服扒褲子,靠近他的男人會被髮配到邊疆採礦開荒,親近他的女子會被充為官妓賣入勾欄,反正愛誰誰倒黴,最後只能和小攻相依為命廝守終身。
帝王受,就是以上強大自尊和悲劇命運的矛盾組合。
劉徹首先是帝王。作為做的動作承受者,他腳軟腰痠腿抽筋,而做的行為發出者卻精神抖擻興高采烈風生水起,對任何男性而言,這都是絕對的恥辱,更何況是天上地下唯我獨尊的皇帝。劉徹一輩子順風順水,即便有個小鬱悶小挫折小風浪,也無數次化險為夷,從沒有吃過這樣的大虧。被壓了,理智迴歸之後的第一個念頭絕對不是一奸成情,從此愛上了這種用強的手法粗暴的手段劇烈的運動,每天日·後吟誦:啊,爆菊,飛一般的感覺。皇帝想的,也許是滿清十大酷刑,也許是歐洲刑罰一百問,也許是監禁調教人獸SM,無論猥瑣還是淫蕩,絕對不離四字主題——打擊報復。
然後才是受。受嘛,從心理學人類學社會學出發,多是內心極度缺乏安全感的人群,他們無法在家庭、情感、經濟上獲得的安全感,卻在小攻那裡找到了,於是心甘情願地控制慾超強的一方左右、掌控、獨佔。劉徹不是天才,真要比童年,他連李陵那個傻小子都不如,至少小李將軍在五歲的時候就開始扎馬步了,而他還在沙地裡的玩泥巴呢!所以,天上突然掉下一個東方朔,才華驚世卓絕,學識舉世無雙,忠誠絕無僅有,劉徹就想盡辦法把他栓在自己身邊,哪怕一開始被吻的時候算不上心甘情願,只是在藥效的作用下抱著試試看的心態,他還是半推半就地從了。
更何況東方朔的手腕絕對算不上光明正大,沒商量,也沒通知,利用可趁之機,順杆而上,直搗黃龍……搗啊搗,黃龍只有不住喘息壓抑呻吟的份。劉徹倒是挺想用咆哮體的,可外有侍衛巡邏,要是把人引來,且不說他與東方朔暗通款曲,狠狠陰上老太太一把的佈置敗露,就說這幅君下臣上的場面,他就丟不起這個人。
就在劉徹攢足了勁挾私報復的當口,目標被人搶先收拾了。
劉徹覺得自己蓄力已久的拳頭砸在了棉花上,一點也不痛快。
又把竇老太記恨一遍。
“她要誣陷阿嫣,朕自有辦法應對,保他無恙,哪裡要你多事?瞧,二十板子不好受吧?”
東方朔臉色蒼白地趴在床上,費力地仰起脖子,聽了話裡濃重深厚的迴護之意,初見劉徹的喜悅不知不覺消散了,露出一個漫不經心的笑容。
“草民行動不便,不能見禮,陛下請勿責怪。”
劉徹哧了一聲:“和朕還來這套虛禮?朕還以為你的膽子能把天吞了。”他坐到床邊,臀部小心翼翼地挨著這張見證了血淚歷史的床榻。挪了挪,似在尋找最能讓他忘記當夜淫亂情狀的位子,不經意地透出一絲緊張來。
“未傷及筋骨,無礙的,陛下無須傷神。”東方朔眼底染上一絲絲若有似無的曖昧情愫,聲音裡也帶上些許暖意。他一直抬著脖子與劉徹說話,覺得累了,便用手臂枕著,下面墊著軟墊。
帝王受發狂,臣下攻其實也很糾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