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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我從藍染的房間裡找到了紗布和傷藥,處理好傷口之後又從隱蔽的地方拿出床單被子鋪好躺了下來。這幾樣東西都是之前曾看藍染用過的。某個藏在牆後的儲物櫃中還有幾瓶酒,可惜我現在喝不了。

三天後,不,現在是兩天後了,雛森被藍染的完全催眠之下所應下的十一番隊交流以我現在的身體狀況,是絕對會出問題的。

果然兩天的時間還是太短了。第三天清晨換下的繃帶上還沾著血,輕按傷口,有些疼,不過還好對行動影響不大。

從衣櫃裡抽出白色裡衣套上,接著是外衣,腰帶,將短刃插入後腰調整好位置,我抬手整理領口,垂下雙手,便聽到門外一陣敲門聲。

“織君?請快一點好嗎?”

開啟門,雛森一把拉起我朝外跑去。我起初不知道這一次番隊交流為何會如此慎重,到了十一番隊我才發現,到場的除了指定要到的副隊長們之外,更有四名隊長參與。京樂,朽木,市丸銀,還有一名不認識的白頭髮少年隊長。

檜佐木擠過人群來到我身邊,順著我的目光看去,對我解釋道,“那是十番隊隊長日番谷冬獅郎,他的斬魄刀冰輪丸號稱冰雪系最強,站在他身後的是十番隊副隊長松本亂菊。”

我看了他一眼,問,“今天有什麼大事件嗎?”

“事實上沒有,”檜佐木笑了一下,搖了搖頭,“聽說是因為幾個番隊最近挑戰席位的死神人數激增,乾脆就借番隊交流一起進行了。”

“是嗎。”我在場中掃過,人群的情緒非常高漲,各隊都來了不少人,反倒是作為東道主的十一番隊隊長不見人影,只有一個光腦袋的男人站在最前邊充當代表。他的手臂上沒有臂章,看起來並不是副隊長。

我將身體靠在牆上,緩解腿部受到的壓力。十一番隊隊長始終沒有出現,而挑戰卻已經開始了。第一個上場的是阿散井,他挑戰十一番隊六席。不過阿散井很快就落敗了。那名六席將太刀架在阿散井的脖子上,挑戰結束。歷時三分零五秒。

接下來幾名挑戰者都無一例外的失敗了。最接近成功的一個也不過堅持了十分鐘。我注意到邊上四名隊長似乎都對場中戰鬥興致缺缺。京樂是一貫懶散的模樣,朽木直接閉著眼,日番谷皺著眉望著場中表情一直沒變,市丸銀卻是兜著手,笑眯眯的模樣。

站在日番谷後邊的那名女性忽然對日番谷說了什麼,日番谷點了點頭,她下場了,對手竟是雛森。兩名副隊長的戰鬥讓其他人都忍不住屏住了呼吸,而我卻只覺得無聊。兩人連斬魄刀都沒有解放,純粹的以劍術對打在我看來實在無趣。

“我回去了。”我對檜佐木說了一聲,轉身準備離開。這時,一陣鼓掌聲響起。雛森與那名副隊的戰鬥結束了。檜佐木茫然地問我剛剛說了什麼,我準備將剛才的話重複一次時,市丸銀的靈壓卻忽然靠近了。

“啊呀,準備走了嗎,五番隊的三席桑?”市丸銀兜著手走過來,腳步不急不緩,眼睛和嘴角卻都狠狠彎著,語氣和神色都詭譎得像條蛇,“我還在期待著與三席桑一戰呢,上次輸給你實在是不甘心呀~”

“市丸隊長輸給一個三席?”“怎麼可能?”“是說笑的吧?”人群立刻傳來一陣竊竊私語。

檜佐木的表情很驚訝,“織,你真的……”

“真的喲。”市丸銀在我面前站定,略微揚起下巴用手指著咽喉處的傷痕,用委屈的腔調說,“你看,傷口還沒完全癒合呢~~”

檜佐木發出一聲咬到舌頭一樣的吸氣聲,其餘人幾乎與他產生了同樣的反應。我冷笑著瞥了市丸銀一眼。這傢伙到底準備幹什麼?那個傷口是秋日祭的時候留下的,到現在至少已經有四個月了。就算傷口再深,也早該癒合了。

“市丸隊長,”日番谷嚴肅的表情與他的外表極其不符,“你確定你的傷口是五番隊三席兩儀織留下的?什麼時候,在哪裡?”

市丸銀攤了攤手,裝作苦惱的皺了下眉,“我忘了呢。”

“市丸隊長!請你嚴肅一點!”日番谷幾乎要把眉毛都豎起來了,“靜靈庭明文規定不準私鬥,更何況在咽喉上的傷口,可以說是謀殺了!”

市丸銀聽見日番谷的話,狠狠的勾起了唇角,卻沒有說話。京樂嘆了口氣朝左右擺了擺手,“嘛,嘛,大家都冷靜一點,先聽聽當事人怎麼說吧。”他出乎意料地將視線投向了我,“織,你對此事有什麼說法嗎?”

“這傢伙的傷是我做的。”我倒想看看市丸銀想做什麼。

四周一片譁然,市丸銀聳聳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