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露琪亞!”我回過頭,第一眼,我就知道了這個傻笑著的男人一定是經常被露琪亞提起的那個志波海燕。果然,這傢伙走過來就在露琪亞頭上按了一下,抬起併攏食指和中指的手在右邊眉梢處點了一下,笑著說,“志波海燕,請多指教!”
阿散井和檜佐木急忙自我介紹。
“海、海燕大人!”露琪亞捂著腦袋試圖據理力爭,卡了好久,終於放棄了,“海燕大人怎麼來了,隊裡不是還有活動嗎?”
“我答應了巖鷲帶他來秋日祭,順便回家看看。”志波一手抓著頭髮一手大大咧咧地叉著腰,“可是那傢伙不知道跑到那裡去了,你見到他了嗎,露琪亞?”
“……我不知道。”露琪亞有些為難的說。志波這才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你沒見過巖鷲吧?嘛,我再去找找好了。說不定他先回去了。”
“你們別玩得太晚了。”志波揮著手轉身離開,卻忽然回過頭來,問我,“你的名字呢?”
我挑了挑眉回答,“兩儀織。”
“你就是五番隊那個新來的三席?”志波這回睜大了眼睛將我上下掃了一遍,最後笑著說了句“加油喲,織君”,便離開了。
一個多小時之後,街上的人流開始減少,氣氛卻似乎變得更加活躍起來。“差不多回去了。”露琪亞算了算時間,“快到關門的時間了。”
我注意了一下離開的人,果然大多數都是佩刀的死神。拒絕了檜佐木同行的請求,我獨自走在靜靈庭冷清的巷道中,冷風吹散了身上沾染的秋日祭上食物香氣,全身迴歸冰冷,我回想著剛剛秋日祭上的歡笑場景,卻總有種揮之不去的距離感。秋日祭上的我,和現在的我,好像連一點交匯的地方都沒有。
我忽然駐足,掃過四周熟悉的街巷,抬腳緩慢行至牆角,那裡曾被我蹭掉的牆灰早已補上,那場戰鬥的痕跡,如今一點也找不到了。
“在回憶那場戰鬥麼,織桑~”
我猛地轉過身,市丸銀兜著手從白道門的方向走來,臉上的詭笑與記憶中的分毫不差。“啊呀,織桑上次那麼幹脆地拒絕我,還真是讓我傷心呢~”
上次是指在藍染隊長室的那次麼?我皺眉,這傢伙那時根本沒認真,現在卻說得好像真的一樣。
市丸銀停在我面前,忽然伸出手撐著牆面將我牽制在他與牆之間,低下頭幾乎把臉貼在了我的臉上。我盯著他睜開的眼,那鮮豔的猩紅幾乎要讓我讚歎起來。他忽然眯起眼,勾著唇說,“吶,織桑,要好好聽藍染大人的話吶……”
他的頭髮落在我的額頭上,說話間氣息太近,這距離讓我極不舒服。我眯起眼一把抓住他的領口,可笑的是,他卻立刻仰頭避開了我和他的觸碰。我將他的領口往下拉,貼著他的耳朵輕聲說,“給我記著這一點,市丸銀。”
“再靠近我的話,就殺了你。”
我放開他,邁步離開。沾了血腥的短刃迴歸刀鞘。市丸銀在後邊不住地悶笑,直到我繞過巷口,他的聲音才消失。
33完全催眠
“十一番隊?”我抬起眼皮看向門外的雛森,“番隊交流這種事情不是一向由你負責的麼?”
雛森的笑容似乎僵硬了一下,她撫著額,滿臉無奈地說,“織君,偶爾也請你承擔一下三席的責任吧?何況這次還是阿散井君專門請你去的呢。”
我撓了下頭,想起來阿散井似乎跟我說過這回事。自從轉調到十一番隊之後,阿散井對追求實力的熱衷程度直線上升,好像被什麼刺激到一樣,發了瘋似地一頭扎進訓練中去。他偶爾會和檜佐木、吉良幾人一起練習,但更多的時候似乎是跟著其他什麼人修行。
阿散井曾鄭重其事地拜託我教導他戰鬥,我拒絕了,之前和檜佐木練習一方面是因為檜佐木自己主動,另一方面是當時我沒有其他事可做。可現在不一樣。
雛森見我久久沒有回答,臉上的笑容終於垮了下來。“織君……”勸說對我是毫無作用的,在已過去的四個多月中雛森已用無數次失敗證明了這一點。這一次,她終於學會放棄了。
“算了,如果織君不想去的話。我去跟阿散井君說一下,這次還是我去吧。”雛森強笑著說,手搭上門邊沿準備將門拉上。
筆下一直沒停的藍染忽然開口,“織,你見過十一番隊隊長更木劍八嗎?”
“沒見過。”不過他的名字我倒是早就聽說過了。十一番隊隊長,更木劍八。出身於流魂街80區而姓更木,為成為最強死神而名劍八。強大、暴戾、血腥,靜靈庭內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