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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義門即是真央靈術院通往靜靈庭的大門,所有在真央靈術院與靜靈庭之間往來的人都會經過那扇門。

從我打昏那兩個守衛到現在已經過了十個小時,靜靈庭的辦事速度真是慢得像烏龜爬。要是真有什麼事……嘛,這可和我一點關係也沒有。

“別說了,阿散井君!”吉良抬起一張慘白的臉看著我,“織君,你還是先躲一躲……”

啊咧,靜靈庭有這麼高效率麼?還生怕人不知道連真央學生都通知了?我詫異的挑了挑眉,卻看到阿散井的視線落在我的右手上,他看著我受傷的繃帶愣了愣,然後一下子跳了起來。

“對,織!你先躲起來吧,聽說邢軍已經在院內帶走了好幾個帶傷的學生了……”我越聽越不得頭緒。阿散井說得十分激動,口水四噴,我厭惡的往後退了一步,吉良也忍不住一肘子頂在阿散井肋骨上,終於使他閉了嘴。

“事情是這樣的,”吉良幾乎不帶任何停頓的將所有他知道的東西一股腦兒倒了出來,“早晨真央院內貼出了關於昨晚事件的通知,上面說打昏守衛的人在與守衛打鬥的過程中受了傷,並且傷是在手上。這可是義門幾百年來第一次被人突破,總隊長和幾名知情的隊長聯名釋出了追緝令,事態非常……”

“織。”

吉良的話戛然而止,我回過頭,看到檜佐木領著幾名穿著黑色勁裝的人站在不遠處,神色沉鬱的望著我。

16與義門事件無關

二三十平米的和室內空蕩蕩的擺著一張案桌,暗色的木質地板,暗色的案桌,連坐在案桌後邊的自稱是真央靈術院院長的人也是穿著暗色的衣服,禿頂,留著八撇胡,擺著一張陰沉的面孔,粗壯的脖頸擠出幾圈鬆垮垮的肥肉,與他那堅硬的表情全然相反的,隨著呼吸輕微震顫著。

“兩儀織,昨晚十點你在哪裡,做什麼事,有沒有人證?”一連串問話劈頭蓋臉的打下來,我忍不住嗤笑,這種態度,完全是對待犯人的。

“別笑!”他肥厚的手掌在桌上重重拍了一下,胸膛因怒火劇烈起伏著,他的嘴角不自然的抽動,嘴唇上方那兩撇鬍須便顯得尤為滑稽起來。

我不願再讓自己的視線汙損,便別過臉去,將目光投向一旁。這件疑似臨時打掃出來的審訊室內除了這位年事已高的院長和我之外,還有提前了三個小時來到真央的八番隊隊長京樂春水,以及,五番隊隊長藍染惣右介。

我的視線在藍染臉上停留了片刻。他轉過頭來對上我的視線,輕柔的衝我微笑,我眯了眯眼別開視線,卻撞見那個戴著斗笠披著粉色外袍的長髮男人從藍染身上收回視線,帶著若有所思的表情將斗笠壓下。

這兩人之間似乎也並不是全無間隙,在注意到八番隊隊長的眼神之後我才發現,理應是同事的兩個人之間站立的距離大約有兩米,這是一個既非敵對,也非友方的距離。

“兩儀織!”砰地一聲巨響,我回過頭,那位院長大人已怒不可遏,被厚厚脂肪包裹的臉上都蹦出了幾條青筋來。“回答我,昨天晚上你在哪裡?”

我嘲弄的看著他,“關於我的私人事務,我沒有義務回答你。”

“兩儀織!”

“嘛,嘛,下野桑請冷靜些。”八番隊隊長一隻手抬起斗笠,露出一隻眼睛來,“畢竟現在真正的肇事者還未找到不是嗎?”

那位院長大人似乎極不情願的哼了一聲,側過身望向一旁,表明自己不再參與這件事。他的臉色比剛剛還要陰沉,被他握在手中的筆不聲不響的斷成了兩截,之後斷成四截,卻沒有人指出。

“那麼,兩儀織同學,你的傷口是怎麼來的?”京樂春水以一種出乎意料的平靜口吻問我,鬍子拉碴的臉上雖然沒有笑容,卻也沒有像那位院長大人那麼濃烈的怒氣。

我將他打量了一遍,看著他的眼睛說,“我的傷口和義門事件沒有任何關係。”

京樂看著我的眼睛,幾秒鐘之後,他將斗笠壓下,轉過頭去與藍染說,“山老頭這回也真是把事情鬧得太大了,我看也不過是個小事件……”他發出一聲喟嘆,“而且犯人在真央的可能性也太低了,你覺得呢,藍染隊長?”

“是,我也覺得是這樣的。”藍染微笑著看了我一眼,然後轉過頭對京樂說,“為了這件事擾亂了真央學生的課程終究是不好的,京樂隊長有什麼好建議麼?”

“好建議說不上……但是,我覺得還是讓學生恢復課程比較重要,正好下午的指導課時間也差不多到了,對真央的搜查就到此為止吧。”京樂說著,回過頭去看向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