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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課後練習是必要的,但是也要注意安全。”山崎意有所指的話讓檜佐木再次紅了臉,山崎的目光在檜佐木脖頸上的傷口處停留了片刻,而後看向了我。
他的眼神失去了之前斬擊課上那種犀利得不容置疑的感覺,變得深沉了許多,我甚至注意到,他看向我的眼神裡包含著忌憚。
我眯了眯眼,給了他一個挑釁的眼神。
而他卻忽然愣怔了一下,搖頭笑了起來。再次看向我,眼中那絲忌憚和防備也不見了。可是那種深沉中帶著寬容的眼神卻著實讓我覺得噁心。
什麼啊,這傢伙準備把我當成普通學生嗎?
我皺著眉看著他彎腰從地上撿起那把淺打遞給檜佐木,並聽到他說,“劍乃兇器,握劍的時候要有御使兇器的意志,檜佐木,你握著劍的時候在想什麼?”
“我……”
“猶豫、遲疑,和不必要的感情都必須摒棄,這樣,你的劍才能變得鋒利。不要被外物左右,要堅定自己的心。你要明白你想要的是什麼,並且堅信自己能用手裡的劍去捍衛它。”
山崎說話的時候看了我一眼,意味深長。
“劍術只是次要的東西,檜佐木。但是不可否認,它也是極為重要的東西之一。作為前輩,檜佐木同學做得很好。但是繼續教導兩儀織同學之前,先處理一下你的傷口吧。”
說完這堆不明所以的話之後,山崎就離開了。
我靠在樹上懶洋洋的抱著雙臂,看著檜佐木彎下腰對山崎的背影鞠躬,我抬起手搔了搔腦袋,完全搞不懂那傢伙有什麼值得尊敬的。
“織,我們繼續吧。”檜佐木抬起袖子隨意地抹了抹脖子上那處傷口,轉過身來對我說。
我盯著這個擅自稱呼我名字的男人,毫不猶豫的拒絕,“不要。我想睡覺。”
將手裡的淺打丟了出去,我伸伸懶腰,靠著樹幹坐了下來。
“喂,織!你難道要帶著你那一身亂七八糟的劍術進入護庭十三隊嗎?站起來,織!喂……”
囉嗦。我捂住耳朵。
“你的劍術水平連真央三回生都比不上,織,你也不想在入隊的時候出醜吧?……”
囉嗦,囉嗦!我噌的一下站起來。他似乎被我嚇了一跳,有些不知所措的看著我。
我盯著他看了幾秒鐘,趁他還沒回過神,迅速瞬步離開。
檜佐木竟然不怕我。在差點被我殺掉之後還那麼囂張,真不知道他到底在想什麼。對其他人都有效的方法放在檜佐木身上卻失了效,這讓我難得的有些抑鬱。
或許是因為我臉色不好看的原因,路上的學生都遠遠的避開了我,我一個人走在落滿櫻花的小道上,平靜的景色終於讓我也平靜了下來。
在校舍門口,我碰到了阿散井。
那傢伙一副失魂落魄的樣子,連我都沒有發現。我朝他看了幾眼,本沒有參與的興致,卻在與他擦身而過的時候被他一把抓住了袖子。
“織……”
他低低的叫著我的名字,平常囂張不可一世的模樣全不見了,臉上擺著的全是肉眼可見的脆弱。
想要找人安慰可就找錯人了。我挑起眉毛,有些不悅的盯著他拉著我不讓我離開的手。
我不喜歡別人的觸碰,特別是未經允許的。我盯著那隻手,想要推翻不久之前在心底定下的不在靜靈庭殺人的規定。
我的手伸向身後,卻聽到阿散井斷斷續續的說。
“……織,露琪亞……露琪亞被朽木家族收養了……”
12信任嗎
“露琪亞?”我挑挑眉,有些詫異。
就算我再怎麼孤陋寡聞,朽木這個姓氏卻還是聽過的。屍魂界四大家族之一,也是現在唯一維持盛勢的大貴族。現任六番隊隊長朽木白哉,就是朽木家族現任當家。
阿散井半跪在地上,垂著頭從喉嚨深處發出傷痛的嗚咽。好像受傷瀕死的野獸一樣,絕望的哀嚎著。
我厭惡的甩開了他的手,朝後退了一步。他並沒有再次試圖抓住我,而是抬起頭,有些茫然的望著我。
那種軟弱的眼神讓我覺得既厭惡又噁心。
“阿散井,站起來。別讓我看不起你。”我冷冷的說。
露琪亞自幾天前就有些言語閃爍,阿散井是粗心注意不到,吉良試探著問了幾句卻被她敷衍過去,而我是不會有那個興致參與這種事的。像露琪亞那種性格,在她做出決定之前一定會與阿散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