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示好!”我嗤笑著將短刃往上刺,藍染一把抓住了我握刀的手,我冷笑著盯著他的眼睛,“什麼啊,不是示好麼?還是說你想跟我動手?”
“我的誠意你應該看到了。”藍染皺了下眉,卻依然平靜地對我說。
誠意?難道他以為做出了這種事再告訴我就是所謂的誠意麼?簡直荒謬得可笑!我朝後掙了一下手,藍染卻握得很緊,我冷冷地盯著他,“放開。”
藍染不僅沒有放開,還抬起了另一隻手,我戒備著他的鬼道,左手朝外一揮打落他的手,右手反握住他的手從原地躍起,抬腿踢向他的腹部。
畢竟是隊長級別的人物,即使我在虛圈實力增長了許多,他仍然輕鬆避開了。失去來自他的拉拽力,我朝地面跌落,左手撐地反彈而起,用雙手按住地面止住衝勢。抬起頭看去,藍染站在五米外,眼鏡上一片反光。
“破道之五十四,廢炎。”圓盤狀火焰從我身旁疾射而過,撞入鐵籠當中。片刻之後,房間裡只留下一小堆灰燼,鐵籠與死神都被廢炎全部抹去。
我站起身來,冷聲問他,“你這是什麼意思,藍染?”我厭惡那種類人的怪物,可事實上令我憤怒的卻不只是這件事。藍染說得非常清楚,普通死神達不到的效果在注射上位死神的血液之後可以達到,那麼直接使用上位死神作為材料呢?我不相信藍染沒有動過這樣的念頭。變成那種怪物對於我,是比死亡還難受的事情。
可是藍染的做法卻讓我弄不懂了。如果要抓我,他不必費這種功夫。藍染眼鏡上的反光讓我看不清他的眼神,一陣沉默過後,藍染忽然微妙的轉動了一下身體,眼鏡上的反光消去了,而他的臉上也重新掛上了那種令人感到厭煩的溫柔微笑。
真的很令人厭煩。我回想他剛剛的面無表情,忽然覺得那種神情更加適合藍染這個人。微笑之類的,實在是虛偽到極點了。
“很晚了,你該回去了。”他說。尚未冷卻的灰燼還泛著星星點點的紅光,藍染卻好像什麼都沒做過一樣,像平常那樣對我說話。
我盯著他看了幾秒鐘,轉身離開。如果藍染想要維持我與他之間這種脆弱的聯絡的話,我沒有意見。前提是,不要觸及我的底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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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說前幾天與你同時被派出去執行任務的死神有一個殉職了呢,織君聽說了嗎?”吉良拿著酒杯說著,喝過一點酒之後,他變得多話了一些。
現在只是下午,還沒到居酒屋最熱鬧的時候,老闆將周圍的隔板撤走,讓出一個比較大的空間出來。我是被阿散井拉出來的,他不到中午就去五番隊找我,前一天晚上和藍染不歡而散之後我一直睡到很晚,現在頭還有些疼。
檜佐木聽了吉良的話,看了我一眼,說“織的話不會有問題的,織的實力足夠做副隊長了吧?”
阿散井怪叫一聲,“真的嗎?真不夠意思,織!做了副隊長也不告訴我們一聲!”
“閉嘴,蠢貨!”我忍無可忍地給了他一拳,這個一喝就醉還滿口胡言亂語的白痴根本就沒聽清檜佐木的話吧。
檜佐木幾人笑了起來,吉良拍了拍阿散井的肩膀要他清醒一點,卻被阿散井重重一推差點趴倒在桌子上。檜佐木當即將阿散井面前的酒瓶移開,這傢伙再喝就要發酒瘋了。
被這麼一鬧,吉良所提起的話題就被移開了。那個死去的死神不用說我也猜得出來,有很大的可能就是昨天被藍染用廢炎燒死的那個。護庭十三隊殉職的人數每年都不少,其中有多少是真的殉職呢?我在心底冷笑,端著酒杯碰到唇邊。
“……怎麼可能,怎麼可能有這麼漂亮的人……”那名眼角裝飾著羽毛的男子自我一進來就神情恍惚地咬著大拇指,到現在還沒清醒過來。
那個人是阿散井這次帶過來的十一番隊的兩個人之一,另一個就是我曾碰到過的,指導阿散井的斑目一角。比起那個神神叨叨的男人,斑目一角看起來正常很多。他一直端著酒杯像喝水一樣猛灌,臉上卻一點異樣都沒有。
檜佐木他們的談話轉到了副隊長上。我記起市丸銀曾與藍染討論過要將吉良轉為三番隊副隊長,到現在時間也差不多了。卻沒想到最先晉升的不是吉良,而將會是檜佐木。
“真的嗎,檜佐木大哥?東仙隊長真的這麼說了?恭喜你了檜佐木大哥。”吉良大著舌頭說。臉上卻顯出些落寞的神色來。他和阿散井大概是這些人中最想晉升的兩個。
檜佐木提起酒瓶將吉良的酒杯添滿,若是平時,注重尊卑禮儀的吉良肯定推辭了,可現在他已喝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