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狗……你不能這樣勒索我。”張仲文的眼角里滾落出一枚水珠,他已經明白了耿鳴的意圖。
“嗯,我能!”耿鳴撥動了一下胯下,地洞裡傳來巨物彈擊的一聲“嘣”。
“咱別浪費時間了,操完了再談那些工作上的事情成麼?”張仲文搓著腿狂亂地祈求。
“那你答應我,快點兒派人把張小梅送回家,以後再也不許你逼她嫁給我。也不許再策劃和安排關於我結婚的事情。不然,哼,我自己又不是沒有手……”耿鳴笑嘻嘻地撫器自賞,逍遙愜意地說。
“二狗,你不明白。就算你結婚了,你也一樣可以操我啊。老婆和情人從來就不是矛盾對立不可共存的事物,相反,卻是天地和諧的缺一不可的對應因素。你就把我當成一個忠心的奴隸和美好的洩慾工具就可以了,而你,必須成家立業傳宗接代,有一個幸福的歸宿。這是我作為你的神龍坐騎的宿命,是我必須完成的使命啊!”滄海皓津玄持親王裸身跪在床上,抓著耿鳴空餘的一隻手殷殷勸誘。
“我警告你,我現在火氣很大,不要再扯那些妖蛾子的話惹我煩。小心我拔了你的逆鱗!”耿鳴振臂捶床,憤怒地坐了起來。
張仲文愣了一下,望著耿鳴盛怒的臉,竟然俯身,順從地把頭戳進床墊裡,露著脊背上那被奶油擦洗過熒熒發光的逆鱗,輕聲說:“你拔吧。”
“哼哼,你知道麼,我昨天夜裡遇見高人指點了我一招,可以非常簡單輕易地降伏你這條不知好歹的妖龍。”耿鳴無奈地一咧嘴,轉身,捧著張仲文的腦袋把他扶了起來,然後他把自己的腦袋埋進了張仲文的肚子裡。
“Nice try; but I don’t think it’s gonna work。’”張仲文歪著臉譏諷。
但是十秒之後,耿鳴突然慢慢把頭抬起了起來,努力地瞪大眼睛,眨弄著他那並不突出的眼睫毛,嘟著嘴,默默地仰臉盯著張仲文看。
“Ok。 This is the most creepy face I’ve ever seen。”張仲文驚駭了。
耿鳴目光呆滯,嘟著的嘴慢慢外撅,鼻音沉重地說:“小文,二狗不要結婚。二狗要一輩子當你的床上用品。小文,二狗不要結婚,好嘛。小文,我不要結婚,不要嘛……”
“啊?”一道無形的閃電擊中了張仲文的天靈蓋。
“你不要趕二狗走,二狗最喜歡小文了,二狗只要每天抱著你睡覺!好不好嘛!”耿鳴吐著舌頭,晃動著碩大的前胸,肥壯的屁股也隨著床墊搖晃。
兩行苦澀的淚水滑落滄海皓津玄持親王的眼眶,輕盈地砸在他的睪丸上。他伸出手,摸著耿鳴胡茬猙獰的臉,悽苦地說:“我也捨不得二狗,可是我沒有辦法啊。二狗,你知道麼,你是喜新厭舊的男性,就算你現在不和張小梅結婚,過個三年五載你也會玩夠了我,嫌我平胸嫌我吵,人老珠黃沒有共同語言,把我甩掉丟掉九霄雲外的。所以我只能趁我現在還有一點理智一點尊嚴和等值折算一萬九千年的道行可以讓我活著離開你的時候,安排你和張小梅結婚,帶著殘破的肉體和傷殘的心靈僥倖留著一口氣活下來贍養一家老小。二狗,你不要為難我了好不好?”
耿鳴的嘴撅得更厲害了,他白了張仲文一眼,突然直挺挺地躺在床上,挺著屁股,雙手亂撓,雙腿亂踢,嘴裡老大不耐煩地亂喊:“我不管,我不要結婚,我不要張小梅,我就要小文。我要小文,我不要結婚,我要當小文的二狗!我不要,不要,不要……”
張仲文的愣愣地看著不知道是在臨場演戲還是真的無恥撒嬌的耿鳴,眼裡的淚水如斷了線的珠子般嘩啦啦地灑了下來。耿鳴鬧了半響,嗓子喊累了,突然抱著頭轉過身去,氣哄哄地不再說話,又過了片刻,他似乎難受地縮著起了腰,鼻子裡刺啦刺啦地吹氣。
“Are you sure about this?”張仲文用手背抹去了眼角中的淚水,輕輕摸了一下耿鳴的手臂。
“二狗心裡非常難過,非常非常難過!”耿鳴冷冷地低語。
“怎麼個難過法啊?”
“我覺得你就是個大騙子!”
“……Hello; me。”
“你們都是大騙子!你們根本就不在乎二狗心裡會不會難過!你們騙人的時候調調都是一樣的!呸!媽媽沒事,媽媽就是去醫院裡休息幾天,媽媽不會撇下二狗不管的!結果呢,棺材!呸!哥出差去了,過幾天就回來,這次買一臺摩托車送給你!結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