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狗……靖刃打我,她把我的腦袋都打破了!”西裝男帶著哭腔鑽進了耿鳴的懷裡。
耿鳴用手撥拉著他的頭髮,果然看見一個通紅的腫包,吹了吹,討好地說:“乖,不哭,我已經替你把仇報了!”
“啊?你把她揍死了?”張仲文充滿希望地瞪大眼睛問。
“沒,你看……”耿鳴威武地縱臂一揮,指向那被玷汙的床單,然後突然低下頭,在張仲文的耳邊低語。
“那麼為啥要洗它們?”張仲文非常不解。
“如果不洗乾淨,那麼靖刃還會睡這張床單麼?”耿鳴狡獪地笑了。
“二狗,你是天才!”張仲文拜服地點點頭。
“現在你知道老大除了力氣還有計謀了吧!”耿鳴拍了拍坐騎的肩膀,非常得意地說。
“嗯嗯,我十二點鐘就要出席遊樂場上的生日演講,現在是九點四十分。”張仲文眨巴著眼睛翹起腳很期待地說。
耿鳴突然轉身,從石頭堆裡提起一個皮包,然後扯著張仲文的手,拉著他就朝河岸上的山坡跑去,邊跑邊喊:“前面有個地洞,裡面有床!”
經過短暫眉飛色舞的奔跑,揮舞著紅紗的耿鳴拖著張仲文來到了一片開滿罌粟花的山溝裡,他指著山間大坑中的綺羅軟帳蝕骨溫床,突然義正詞嚴地問正在解腰帶的神龍坐騎:
“我問你,你最近又瞞著我做了什麼壞事沒有?”
張仲文脫掉了西裝長褲,挺著尖角紛呈的CK內褲,咬著小手指回答:“沒有!我昨天白天忙得腳不著地,夜裡又在族母的眼皮底下睡神龍棲木,我就是想,也沒那個機會啊。”
“你把張小梅抓到島上來打算幹什麼?”陽光升溫,空氣躁熱,耿鳴跑了沒幾步就又渾身冒汗了,即便沒有風,他腰間的紅紗也直直地飄舉向目瞪口呆的張仲文。
“他是你朋友啊,我邀請她來島上逍遙快樂享受貴婦生活。”張仲文蹲了下來,抱著耿鳴的大腿,伸出蛇芯,殷勤獻媚地遊遊舔舐。
“就只是這樣嘛?”耿鳴抱著胳膊,蔑視地問。
“二狗,天不早了,中午我真的有很重要的酒會要參加。人至煙花地,須作煙花相!何況二狗你如此嫵媚神駿蓄勢待發,臣妾聞到您身上雄渾肉香早已心癢難奈,再被您這凌厲純一的眼神瞄視,晨香帶露的菊花已如萬蟻攀爬,你若不速速猛猛地日上三千竿,臣妾怕是活不到日上三竿。”張仲文說著說著就把腦袋探進了耿鳴腰間的紅紗中。
“我也覺得你就是沒遭日夠!”耿鳴用快樂的大腳一勾坐騎的脖子,倆人甩身墜進了煙花大坑中。 片刻之後,隨著喋喋淫聲浪語嬌嗲呻吟,坑中飛出兩隻皮鞋,一件西裝,一件襯衣,一條內褲,砸向坑邊茵茵花木。
“二狗你越來越體貼了,知道人家蓬門小徑別樣緊緻,都能記住隨包攜帶溫存熨帖的油質糕霜。等等,這是櫻桃味的美乃滋麼?”
“是吧?其實我也不知道是什麼,不過昨天晚上我在餐桌上看見這個東西,就覺得抹在你身上應該很好吃。那麼,我要吃早餐了。”
頃刻之後,吭中傳來跑調天龍詠,怪腔惡狗哼。
“二狗,我身上一點兒美乃滋都沒有了。另外,我覺得要麼你多增加兩根手指,要麼就乾脆不要用手指,我能感覺到小二狗已經頭大眼開地流著口水急切地想要回家!啊,小二狗的腦袋好熱,好滑,好……”
滄海皓津玄持親王的嚶嚀之聲卻漸漸沒了聲息。
一分鐘之後,張仲文焦急地催促:“What the hell are you waiting for?”
在只有海藻纖維床墊的大床上,耿鳴的肋間頂著龍王兩隻香汗淋漓的的大腿,他卻扣著龍王的雙腕,高高地把腰抬了起來,盯著龍王那慾火焚燒瞳孔將融的瞳孔,非常麻木嚴肅地說:“唉……不行,我看還是算了吧。”
張仲文抬起了腰,慌亂地尋找蹲在家門口不入的小狗,慌亂地說:“二狗,沒事,我不怕疼,你插啊,你快插啊!”
“哦,不行,我馬上要結婚了,我的未婚妻就在島上的某個地方等我呢。我覺得小二狗要留著力氣去討好我的老婆。”耿鳴豎起了怒眼,笑眯眯地說。
“那麼你先先拿我練習一下!”張仲文繼續努力挺腰,但是人家耿鳴也繼續提腰。
“嘿嘿,那麼就練習。”耿鳴的臀部輕輕地扭了扭,張仲文呼吸急促,雙眼圓睜,又半天過去,耿鳴卻抱著他側身一滾,愜意地把身體埋進了床墊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