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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部分

對我忠誠。

其實張仲文很想對他說:何必呢?你想操就操唄,演這些又能給誰看呢?

不過張仲文也很清楚,很多男人都這樣,他們其實根本也不知道自己在幹什麼,或許他們現在精蟲騎腦細胞上指揮他們這麼想這麼說的。他們也不會違背這個時候說的諾言的,因為他們會在荷爾蒙退潮之後拆除這個諾言的前提條件,或者隱含的關係語境。例如這句:我對你永遠不說假話。

等你抓到他們說假話的時候,他們會說,因為你已經不是你了,你變了,你變得這樣那樣了不再對我怎麼樣了。何況張仲文知道,這個世界上原本就沒有什麼真話假話,只有人願意聽的和不願意聽的,甚至還有一些事是沒有唯一正確答案的,又何談真假正誤呢。

“你信我吧!”耿鳴搖著張仲文的肩膀央求起來。

“哦……我明白了。你想要天蛇的禮物對吧?”張仲文斜著眼睛問他,因為自己說過相信一個人才會給他天蛇的禮物,而耿鳴知道自己現在菊花壞了維修中只剩一張嘴可以當洞使。

“我不要你的禮物,我什麼都不要,我只要你相信我!我真的不說假話的。”耿鳴愣了一下,輕輕地親了一下他的臉,表情很痛苦。

“唉……要我相信你,你總要做點事情讓我相信吧。”張仲文嘆息道。

“你說吧!”耿鳴堅毅地點了點頭。

“你放開我,讓我到地板上去睡。我不喜歡和你有肉體接觸。真的。”

“不行!不放。我就要接觸,你憑什麼不讓我接觸!”這不到幾秒鐘耿鳴又變臉了,怒了。接著奮力一推,把張仲文按到在床上,一百八十幾斤碩大的軀體把張仲文壓住,某個尤其碩大的部分剛強蠻橫地戳在他的肚子上,然後一張兇惡的臉狠狠地對著張仲文的臉,咬牙切齒地說:“總之你必須相信我,我說什麼你就得信什麼!”

“行,我相信你。”張仲文無所謂地一撇嘴。

耿鳴憎恨地轉著眼珠子,也知道自己的確空口無憑,於是抹了一下臉,陰鬱地說:“喂,以後別的事情你都可以騙我,但是隻有一個事情不行。要是被我知道了,我就扒掉你的皮!以後你只可以被我一個人操,聽見沒?”

“我儘量……”張仲文省略了後面的“不被你知道。”

“其實,我可以不找老婆的,只要你老老實實地跟在我身邊,我就知足了。”

“嗯,您隨意。”張仲文睏倦地打了哈欠應付道。

“你後面什麼時候能好啊?”耿鳴有點兒不耐煩地問。

“請先付款,付款就是好的。不付款,永遠都不會好。不過你要來強的我也不反抗,但是我一定會報警,這個不算強姦,但是算人身傷害。你注意,我不會驚動公司,但是我會去公安局,你爸爸在家裡等著接法院的傳票吧。不信你就試試。”

“可是我真沒零錢啊!我很想要啊!我想讓你相信我啊!”耿鳴委屈地說。

張仲文淡淡地看著這個暗光下顯得英挺壯實性感無比的大漢,心裡瀰漫起陰冷的悲哀:看見沒,這些人永遠只在乎自己的需要,一切只有他們想還是不想,他們口口聲聲對你說的好與相信,無非就是為了滿足自己的生物衝動。他們根本不care你是否有傷是否會痛。

“對不起,我把話說得很清楚了,想操,就給錢,還一定是要你自己準備七毛錢。給錢什麼都好辦,沒錢,你自己也有手。”張仲文不高興地轉過臉說。

“唉……”耿鳴喪氣地一翻身,從張仲文身上滾下去了,片刻之後他說了一句很奇怪的話:“我今天洗澡洗得很乾淨。”

“嗯,需要我幫你宣揚一下麼,耿鳴又洗澡了,這可是大新聞。”張仲文沒好氣地說。

不過耿鳴並沒有生氣,他沉默了一會兒說:“我和那些自私的野男人們可不一樣,我可是很考慮別人的感受的。”

“是啊,這個世界上後背上有鱗片可以拔的人畢竟不多,不是哪個自私的野男人都能有機會考慮他們的感受的。”

“張仲文,再過一會兒我真困了,你自己看著辦。”耿鳴似乎有點兒焦急了,趴在床上嗡聲嗡氣地說。

“沒錢,那就睡覺。”張仲文越來越反感他了,想辦事不準備錢,半點兒誠意也沒有,以為自己脫光了賴上來就能予取予奪,做夢吧!

“我最後一次告訴你,我洗得很乾淨,而且我主動到你家裡來陪你睡覺。我只能說到這一步了,我和你不一樣,我是要臉的。”耿鳴氣哄哄地又開始嘮叨。

“那就睡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