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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部分

五毛放在桌子上,扒了我的褲子,打了一地血,操了我一整夜,中途還搶劫我的財物,把我的菊花都爆爛了,這真是一次無辜的事故和突然的巧合。

“嗯,我知道。”張仲文輕柔地點了一下頭。

“吶,你告訴我,我是不是弄疼你了?”耿鳴執著地問。

“還行吧,當時有點兒。現在沒事了,你只要給錢,就可以再操我。但是希望你能小點兒聲,我爸媽在外面呢。”張仲文內心忐忑外表無畏地說。

“你騙我,你說假話的時候都是這個樣子。”耿鳴抽出胳膊,把他抱了起來,兩隻手捏住了他的耳朵,閉上眼睛沉思起來。

張仲文字想繼續背誦三字經來掩飾自己的想法,但是看著耿鳴裸露在眼前不到兩寸距離那兩片磨盤般粗厚的胸脯,還有上面看起來很鋒利逼人的兩顆紅棗核,耿鳴雖然很努力仔細地洗了澡,但是他身上還是有那種有點兒酸但是又很濃郁的汗味,尤其他現在咄咄逼人地舉著張仲文的腦袋半坐在床上,看起來更像一個有血有肉的威嚴雕像;這導致張仲文腦海裡除了混亂錯頻的嗡嗡電波聲就只有那天一陣又一陣撕裂鑽心的陣痛了。

“天啊……”耿鳴的腮幫子抖了起來,他應該也感覺到了那種毫無快感的疼痛和張仲文現在的隱秘的恐慌,於是憤怒地睜開眼睛,捧著張仲文的臉蛋問:“你怎麼不早說啊?”

“呵呵,我能說什麼呢?我說了有用麼?”張仲文厭煩地看著他,暗想那天我都哭喊求饒了,你不就是隻答了一句我沒有和你談條件;你這個人還能再假一點兒麼?

“那能怨我嘛?誰叫你總是那麼氣人,一句真話也沒有。”耿鳴悲悽地望著他說。

“我沒有怨你,你不需要管我說的是真話還是假話。你拿錢,我服務,就是這麼簡單。我疼不疼和你沒有任何關係,這不是你需要擔心的問題。”

“怎麼就和我沒關係呢?”耿鳴眼睛瞪起來了,咬著牙憤怒地看著他。

“好吧,和你有關係。我可以睡覺了麼?”張仲文無聊地點了點頭。

“對不起。”耿鳴非常鄭重地對他說。

“沒關係。”張仲文也非常認真地回答他。

耿鳴愣了一下,忽然一揚手,習慣性地就扇了張仲文一個耳光,焦躁地說:“你又騙我,你根本就不是真心的原諒我。”

張仲文不說話了,他知道說什麼都沒用,這個人現在是既想佔便宜又想佔理,他覺得自己做的事情即便不是對的也是可原諒的,他的受害物件還要和他統一思想。張仲文覺得自己其實根本談不上原諒不原諒他,那個交易原本就是他自己主動提出的,瓷器活沒攬得住金剛鑽,他自業自償認栽認倒黴,他憎惡的就是耿鳴這種得了甜頭就處處自我感覺良好的行為。

“我也不想打你啊!”耿鳴突然又把他摟進懷裡,死死地朝胸口裡塞,很心疼地摸著張仲文的脊樑。

“OK。”張仲文淡漠地說。

“你相信我吧,我以後會好好對你的。”

“I’m glad to hear that。”張仲文心裡越來越失望,雖然他現在臉埋在一個他見過的最性感結實的胸口裡,但是他覺得這胸口裡果然也埋藏著一顆不值一文的心。這個人中午才拿著戒指向一個女孩求婚,幾個小時之後到了晚上就摟著另外一個人說我以後會好好對你的。什麼叫以後呢,什麼叫好好呢,什麼叫對你呢?你這個王八蛋還能再不要臉一點兒麼?想到這裡,張仲文心中悽楚,忍不住淚花滾滾又滑落眼眶,他覺得這個人的肉體外觀完全可以滿足自己的幻想了,他是多麼想在這具肉體中去相信這句話啊,可惜,他對耿鳴的一貫言行沒有信心,對這種赤身裸體的所謂袒誠相對沒有信心,甚至,他對自己的運氣也根本沒有信心。脫光了衣服雞巴對著雞巴時說的話,簡直比手機上接到的中獎簡訊還無聊。

“我不說假話,我對你永遠不說假話。”耿鳴在他耳邊深情叮嚀。

“Yeah。 Sure you do。”張仲文忍住胸口裡爆炸的笑意,他現在突然覺得有點兒高興了,他覺得耿鳴這句話是在肯定自己的肉體魅力。因為只有他節食鍛鍊和精心呵護出來的健康的身材和光滑的面板能刺激這個人的荷爾蒙旺盛分泌達到發這種無恥誓言的程度。他就是操了自己一次,覺得挺爽的,他還想多操幾次,但是為了面子為了掩蓋自己的動物本性,他要說一些話表示他對操這個行為的高尚動機:我對你好+我對你忠誠=我可以操你+你要覺得我操你是應該的=你也要對我好+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