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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著挪到白翌的床邊,看也不看,伸手就去抓上面的食物,但是他的力氣太大,碰到氣球的時候氣球炸了,發出了響亮的聲音。

怪物像受到了極大得驚嚇一樣,伸手就去拍那些東西,但是他越拍爆掉的氣球就越多,聲音噼啪作響,怪物捂著耳朵,抱頭就想要逃走,白翌突然開啟了燈,怪物看到四周都是紅色的紙,一聲怪叫,漸漸地身體越來越透明,消失在了房間之中。

我跟著爬下床,房間裡被怪物弄得亂七八糟,四處都是爆掉的氣球皮,還有撒了一地的芝麻餅。白翌嘖嘖地嘆著氣,他走到門口,在外面掛上一串鞭炮,然後又在窗戶這裡掛上一串。我跟在後面,一時沒反映過來到底發生些什麼,一下子給弄懵了,那個東西就像是看見大蒜的吸血鬼,消失得無影無蹤。白翌倒是很隨意,他把那些芝麻餅還有火腿腸都包好了放在門口,然後敲了三下牆壁就關上大門。

我問道:“結束了?”

白翌點點頭說:“啊,估計他真的不敢再來了!進屋睡覺吧。”

我不放心地往門看了看,過了一段時間,我聽到門口有翻東西的聲音,馬上衝進房間,白翌霸佔著我三分之二的床,我不管三七二十一,擠進去蒙上被子就閉眼。可是我怎麼都睡不著,掀開被子,我推了推白翌問道:“老白,那東西不會再來了吧?”

白翌明顯很困,他含糊地說:“不會了,夕的聽力十分好,再微弱的聲音他也可以聽得見,就因為這樣,巨大的響聲對他來說是極大的痛苦。估計他看見我掛在門口的炮竹,也就明白這裡沒有請他吃飯的意思了。”

我這才安心地點了點頭,馬上又想到一個問題:“為什麼他不是怪獸的樣子,而是一副黑帽子,黑袍子的打扮?這樣和傳說中描繪的年獸有很大的區別啊!”

白翌睜開眼睛,嘆了一口氣:“其實我們都沒有看到他的原形,你所看到的只是靈犀,也就是說這個模樣只不過是你內心害怕得東西的樣子,所謂眾人看鬼,鬼不同罷了。”

我又點了點頭,想著要問下一個問題時,白翌先發話了:“你小子就不能別問那麼多,老實睡覺不好麼?你以為是藍貓三千問啊!”說完乾脆半個身體壓在我身上,我連忙喊道:“你別壓我身上啊!你就不能好好睡麼?還有你的手在幹嘛?你摸哪裡?”

他嘿嘿地笑道:“小子面板不錯嘛,摸起來很滑,和小妞似的。”

我連忙拍開他的爪子道:“你腦子被門板夾過啦?叫你別摸,老實點!”

他又輕笑了兩聲,把手搭在我的腰上就睡了。

我鄙視地瞪了他一眼,不過看樣子他真的睡著了。我也嘆了一口氣,關掉燈悶頭就睡,但是腦子裡那些混亂的神話故事和之前的所見所聞混合在一起,攪成了一鍋粥,直到聽見白翌均勻地呼吸聲後,我才漸漸地耷拉了眼皮,閉眼睡著了。

第十回:老洋房

“每個城市都有屬於它的歷史,而歷史絕大部分都印刻在了一幢幢老房子裡,那些陳舊的房子中或多或少發生過不為人知的故事,有些故事改變了歷史,所以人們把它們留了下來。或是改成博物館,或是建成紀念堂,總之那些房子的記憶是人們需要保留的。反之有些記憶卻是人們極力想要遺忘的,丟棄的,它們被封印在古老的閣樓中,殘缺的牆瓦中……”

這段文字是白翌備課本上的,那小子做事很認真,喜歡事先把東西都整理好,所以備課本比我的要厚很多,裡面還有些從網上下載的圖片,可謂圖文並茂,哪裡像我。搖了搖頭合上書,人是不能比較的,一比較內心的負面情緒就會像啤酒瓶裡的泡沫,你晃一下,它就一發不可收拾。

白翌今天不在,我一個人把昨天的晚飯熱一下就樂呵呵地上網遊戲了,我這個遊戲癮君子的毛病都不知道被白翌數落多少次了,照舊一隻耳朵進一隻耳朵出,壓根聽不進,自己也不願想,這電腦還是白翌他出資買的。

我撓了撓頭髮,因為父母不在身邊,又是寒假休息,不修邊幅到頭髮都把眼睛給遮住了。有時候我乾脆就拿個夾子夾住,白翌看見我這樣幾次都笑到抽筋。在我考慮要不要去理髮的時候,電話突然響了,是白翌打來的,他叫我出去,有事要我幫忙。本來打算一口拒絕的,但是最後白翌說了句“來就有飯蹭”,我就聽進去了。

我知道自己就是這樣的毛病,總是為了些小便宜斤斤計較,但那是天性,生來就是一副只進不出的守財奴德性。我嘆了口氣,心裡想:估計我這輩子也就是一個掉錢眼兒裡的小市民了。

我用筆匆匆記下碰頭的地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