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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在最困難的時候,還是最受傷的時候,你都沒來我找我。但是晨遠不一樣,他給了我很多機會,也不會躲在角度裡獨自舔傷口,我很愛他。」

這就是杜邦雲拒絕他的理由名字?晏子殊的心裡有一點痛,杜邦玉畢竟是他少年時期憧憬的物件。但是,隱隱之中他也明白,這並不只是性格的問題,有些人,有些事,錯過了並不意味著無緣,而是因為那不屬於自己,真正屬於自己的人,真正屬於自己的愛情,是不會錯過的。

「聽你這麼說,我還真是嫉妒啊。」晏子殊苦笑著,但其實心裡,早就沒有了那種酸澀嫉恨的感覺。為什麼那麼多年來,他都不曾向杜邦雲求救呢?因為在他最困難的時刻,他並沒有想起他,他的心……漸漸地被另一個人佔據。

「十六年了,你看上去成熟了很多,在工作上也是那麼出色,我經常聽一些歐洲官員提到你的名字,很為你高興。」杜邦雲再次凝視著晏子殊,由衷地說道。

現在的晏子殊,和十六年前相比,就像完全變了一個人。無論五官輪廓,身材,還是那籠罩全身的犀利氣質,都極具魅力,想必那個人被他迷得神魂顛倒?杜邦雲微微笑著。

「邦雲!我找了你好久!竟然躲在這裡聊天!」

從泳池門口突然傳來一聲大喝,和模特兒一般身高,英俊瀟灑的黎晨遠,大踏步地走了進來。

如果晏子殊是那種不愛交際,只可遠觀,不可近玩的男人的話,黎晨遠就是那種可以喝任何人打得火熱的花樣美男,只是他的任性程度是晏子殊的一百倍。他會對一個人很好,也會立即翻臉不認人,無論別人怎麼勸都沒用,就像晏子殊說的,他完全被寵壞了,而杜邦雲不但不約束他,反而還「助紂為虐」,非常放縱。

「你不是和我說,想一個人待著,叫我別吵到你嗎?」杜邦雲說道,低頭髮現黎晨遠竟然赤著腳,擰起了眉,「你的鞋呢?」

「誰知道啊!我不過是在房裡睡了一覺,醒來你就不見了!」黎晨遠氣呼呼地說。看來他是為了出來尋找杜邦雲,急得連鞋都沒有穿,還毫無自覺。

「先穿我的吧。」杜邦雲拉過黎晨遠,讓他在休閒椅子上坐下,然後就想脫下自己的JOHN LOBB皮鞋。

「不要,你的鞋碼比我的大。」黎晨遠歪過頭說道,然後,好像這才看見了晏子殊,臉色更加黑沉了,「怎麼是你?」

他可沒忘記晏子殊是杜邦雲的「老情人」,雖然不知道他們過去發生了什麼,但是黎晨遠能感覺到,對杜邦雲來說,晏子殊是特別的存在。

「我不可以在這裡嗎?」晏子殊故意刺激他,「倒是你,快三十歲的人了,連鞋子也不會穿嗎?」

「你說什麼?!」黎晨遠立即暴跳如雷,「別以為你長得好看就了不起,混蛋!」

「晨遠……」杜邦雲從後方抱住他的腰,趕緊滅火,「不穿鞋子,要是不小心踩到碎玻璃之類的,怎麼辦?你在這裡坐著,我去買一雙。」

其實,在鋪著光可鑑人的大理石地板,或者厚羊毛毯的五星級酒店裡,踩到碎玻璃的機率極低,但是,杜邦雲就是喜歡把黎晨遠當作公主一樣侍奉著,萬分寵愛他。

看著他們這般甜蜜,膩糊的勁兒,晏子殊都有些受不了了。

「晏先生。」

晏子殊正想要吐槽幾句,一個身穿黑色西服,頭戴白色耳麥,起碼有一百九十公分高的白人保鏢走了過來,在晏子殊身側恭敬地欠身說道,「主人正在餐廳等您,他問您晨練結束了嗎?」

「哎?」叫卡埃爾迪夫不用等他,可以先吃早餐的,現在都九點鐘了,卡埃爾迪夫還在餐廳裡嗎?

「知道了。謝謝,我這就過去。」晏子殊的心裡,有不小的觸動。

「子殊。」晏子殊想要離開的時候,杜邦雲叫道,「既然住同一家酒店,晚上就一起吃飯,敘敘舊吧,把你的那位朋友也帶上。」

「……好。」晏子殊想了想,點點頭。也不知道以後有什麼時候才能再見,他確實想和杜邦雲多聊聊,至於卡埃爾迪夫,晏子殊想既然他們兩人已經見過面了,應該就不用他再多做介紹了吧。

「那我們晚上見。」杜邦雲向晏子殊告別,然後又回頭安撫打翻了醋罈子的黎晨遠,為他去商店買鞋子了。

微風徐徐輕拂的夏日夜晚,杜邦雲在半島酒店的法國餐廳Caddi's訂下了可俯覽維多利亞港灣的桌子,這可是不容易訂到座位,需要提前多日預約。

Caddi's 餐廳奢華猶如凡爾賽宮,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