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奇發看著這兩人,看樣子兩人似是舊識,或者,這老道也是什麼得道的神仙?
黃天賜望著老道感概道:“這麼多來,虧得你放棄仙路,一直輪迴駐守於此,辛苦你了。”
老道苦笑一眼,看了眼房門,說:“若非聖君當年出手相救,只怕貧道早已死於天劫,又怎能長久守在她們身側。”
趙新義眨巴眨巴眼,驚道:“你不是人?”
老道錯愕地回望趙新義:“聖君何出此言?”
黃天賜笑道:“他還未完全甦醒,一些舊事並無記憶。”
“原來如此……”老道若有所悟地望望趙新義,又看看黃天賜。
趙新義偷偷白了黃天賜一眼,暗自嘀咕:我就一凡人,怎麼了?怎麼了?
黃天賜了然地睨了趙新義一眼,轉頭衝老道道:“我所拜託你的事,可有進展?”
老道肅色道:“貧道道淺力薄,所能守護的僅此一方水土,我遵聖君之意聯絡了周邊山精地靈,方可保住方圓百里平安無事,但再遠些的山精地靈多已輪入魔道,以小人之力無法阻止。”
黃天賜也變得嚴肅起來,點頭道:“這麼多年來辛苦你了,你已為此付出許多。”
“貧道慚愧。”老道說著低下了頭。
黃天賜安撫他道:“這並非你之過,何需愧疚。”話峰一轉,又問,“近年來可以找到他們的蹤跡?”
“茶姑日前已重回此地,龍太子依舊行蹤不明,后土娘娘似乎還未甦醒,並無音訊,據報,大禹聖君已託生,具體位置還未查明。”老道回道。
黃天賜滿意地說:“這麼多年來辛苦你了,能得到這些資訊,實屬不易。”
“能為聖君效力,便是我等光榮,何來辛苦。”
“你們到底在說些什麼,有沒有人能告訴我一聲?”越聽越迷糊的趙新義忍不住叫道。
黃天賜望著他肅色道:“如今天不天,地不地,魔物當道,地府顛覆,遠古眾神皆復,但很多仙友並未完全復甦,而魔界背後有一巨大力量支撐,我始終懷疑……”說到這裡,黃天賜猶豫地停了下來。
“懷疑什麼?”趙新義追問道。
看出黃天賜的欲言又止,老道對趙新義解釋道:“聖君一直認為,以魔物自身的力量不可能發展到如今的勢力,這背後定有仙界勢力支撐……”
“你懷疑誰?”趙新義定定地望向黃天賜,雖然他並不想承認自己的身份,可潛意識裡卻迫使自己想要知道更多的內情。
黃天賜衝正待說明的老道擺擺手道:“一些事,你現在還勿需知道。”
“那你帶我來幹嘛?”趙新義鬱悶道。
黃天賜寵愛地伸手摸摸趙新義的頭,柔聲道:“等你能接受自己的身份時,自會明白這些事情的原由。”
老道看到此幕,低頭輕聲宣了句道號:“無量壽佛。”
趙新義臉上一紅,一巴掌開啟黃天賜放在自己頭上的手,怒瞪他一眼。
黃天賜笑笑,並不在意,轉頭對老道說:“若有後土娘娘的資訊,記得第一時間通知我。”
“貧道明白。”老道低頭應道。
“我會讓人來聯絡茶姑,龍太子大概已經投生人界,一有訊息我會再通知你。”黃天賜對老道說道。
“貧道明白。”
黃天賜起身道:“時候也不早了,我和他先走了,你多保重。”
老道起身作揖道:“多謝聖君掛念。”將趙黃二人送至門外。
走出殿堂,趙新義忍不住問黃天賜:“那老道到底是什麼人?”
黃天賜看他一眼,笑問:“你真想知道。”
趙新義瞪著眼說:“你既然帶我來了,就別跟我打啞謎。”
黃天賜苦笑道:“只怕說了你也不信。”
“信不信是我的事,說不說在你!”
黃天賜看著他苦笑不已,搖頭道:“既然你執意要知道,我便告訴你吧……”
黃天賜拉了趙新義走到一株古銀杏樹下,抬頭看著滿樹綠葉,緩緩講述了一個古老的愛情故事。
這九株銀杏古樹自幾千年前便生長於此,隨著時間的推移,銀杏樹慢慢有了神識,九株銀杏本為八雌一雄,雄樹得天地靈氣最多,靈性漸增,與那八株雌樹的感情也很深厚。
千百年後,九株銀杏屢經天劫,道行日盛。
到千餘年前,九株銀杏等到了第九次天劫之期,然,第九次天劫卻不似前八次那麼簡單,雖說只要經歷過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