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關係見漲,眾人都感嘆於這位出生於富貴人家,如何又掌控大集團命脈的貴公子竟是廚藝高手,一點看不出傳聞中高高在上目空一切的富人架子。
飯後黃天賜又當眾表演了製茶技術,將一杯杯新制的七色茶水端到眾人面前,大家喝著茶就著山裡微涼的夜風又閒話了一番。
就寢任務是三項當地的風俗遊戲,馬打架——六人分別採取三根一種山裡常見的野草,系成活結,兩根套在一起後相互拉扯,先斷的為輸,這一輪遊戲王雷最終獲勝。
寵物跳高——在第一輪遊戲中落敗的五人分別去抓一隻蚱蜢,放到地上後同時放後,跳得最高的蚱蜢主人獲勝,白英傑的蚱蜢勝。
木陀螺——一種木製陀螺,上面為圓桶形,下方被製作成圓椎形,底端銜一顆小鋼珠,以竹杆為柄,一頭系細繩,陀螺在地上開始旋轉後以細繩抽摻,保持陀螺旋轉時間最長的勝,最終李子旭在這一輪比賽中勝出。
三組遊戲大家都玩得很高興,特別是最後的木陀螺遊戲,沒能玩上的白英傑和王雷都表現出興趣來,在拍攝暫停的空檔裡,白英傑和王雷都去試玩了好一會兒,六個大男人為證明自己才是遊戲高手,不停地抽動手中的細繩,夜風中除了笑鬧聲,還夾雜著細繩抽過空氣的啪啪聲。
誰也沒有注意到的是,黃天賜剛才的敗北是在趙新義的陀螺滾地之後有意為之,在後面的玩耍中,黃天賜的陀螺一直處於高速旋轉模式,陀螺看上去像靜立在地上一般。
歡樂的時光總是過得很快,遊戲中獲勝的三人回晚飯前揀選好的紙屋內睡覺去了,餘下的三人則在平如上的木板上就寢,陳思源不無擔心地望著黃天賜問:“這天很冷的,在這裡睡覺,你沒問題吧?”
黃天賜一邊將睡袋套到身上,一邊說:“沒問題的,你們的節目我也看過很多期,早就做好準備了。”
陳思源笑說:“年輕就是好。”
作者有話要說:
☆、故友
最後洗漱完回來的趙新義發現木床的左右兩邊分別被陳思源和黃天賜佔據,自己不得不睡在他倆的中間,看著一旁已經躺好的黃天賜,趙新義有些遲疑。
似乎感覺到趙新義回來了,黃天賜睜開眼望著站在床尾的趙新義小聲說:“發什麼呆?快睡吧。”
看了眼已經開始打呼的陳思源,趙新義癟癟嘴,說:“你先睡吧,我還不想睡。”說完,往一旁走去。
黃天賜從睡袋裡出來,緊跟著追了上去。
黃天賜一把拉住站在平臺邊上看著遠方的趙新義:“既然睡不著,跟我來!”
趙新義一驚,問:“去哪兒?”
黃天賜扯著他往一旁的臺階走去,那是往下午拔旗幟的山頂殿堂去的路:“跟我來就知道了。”
趙新義望望四周,擔心地說:“放開我,我自己會走。”
黃天賜回頭看他一眼,笑道:“怕什麼?所有人都睡著了,不會有人看到的。”
被黃天賜說中心事的趙新義,頓覺尷尬,又不願承認,嘴硬道:“我什麼時候說怕人看到了?”
“那你怕什麼?”黃天賜乾脆放開趙新義的手臂,直接抓住他的手握在一起,笑嘻嘻地看著對方。
“你!”趙新義用力掙了掙,沒能掙開,惱怒地瞪著對方。
黃天賜並不在意,拉著他的手就往臺階上走。
黃天賜熟門熟路地穿過銀杏樹,進入大殿內,從左側的偏門進入到一條迴廊,來到一扇房門前輕敲了兩下,裡面傳來一把蒼老的聲音:“請進。”
聽到這聲音,趙新義猛然憶起下午他們剛到這裡時出來邀請他們入殿一談的老道。
房門推開,黃天賜拉著趙新義步入屋內,屋內燃著一盞油燈,將屋子裡映照得昏黃一片,像是渡了層淡金。
屋子不大,十幾個平米的樣子,靠牆放著張木床,屋子中間擺了張圓木桌,旁邊是四張鼓凳,一進屋,趙新義就看到下午有過一面之緣的老道正站在床前注視著二人,見兩人進來,彎腰便是一揖,道:“貧道參見兩位聖君。”
黃天賜擺擺手,拉了張鼓凳將趙新義按坐下去,一邊衝那老道說:“免禮,坐。”
老道走近木桌,待黃天賜坐下後這才坐下,提了桌上的茶壺分別給趙新義和黃天賜各倒上一杯茶。
黃天賜把玩著手中茶杯,輕笑道:“許久不見,近來可好?”
老道雙手放於身前,回話說:“有勞聖君記掛,貧道在此很好。”
趙新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