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經被掐的昏迷過去。
文成月見他倆進來,隨手丟開杜靜,一把扯開自己的衣襟,“怎麼,你們這是肯了嗎?”
兩個大兵滿臉黑線,拖起地上的杜靜丟到隔壁文成星那裡扣起來,然後把這間屋子的空氣淨化裝置開到最大,理都不理搔首弄姿的文成月,鎖上門就離開了。
實驗室晚上出了結果,文成月體內被打入了可以標記在細胞線粒體上的一種神經毒素。
這毒素從面板表層滲入,逐日加深,到文成月這程度,估計要等她體內的細胞組織液什麼的更新換代一遍才有希望擺脫這種毒素的影響,否則就會變成為了欲·望無所不用其極的蕩婦。
結果出來之後實驗室裡的研究員面面相覷,只能說海盜的腦回路真是異於常人的多,別的下毒控制人的辦法千百種,唯獨選了這種不入流的。
白思默默了半天,總結了一句,“大概文成月不是文定川的親女兒吧……”
殊不知文定川就是隨手選了個自己認為的和文成月氣質最搭的,親生女兒嘛,因為男人而受傷,那麼以後都把男人當玩物好了,簡單直線的不可思議……
不過不論這些人怎麼作,跟默海也沒關係了,他們會在這個太空站把能分解弄清楚的東西都帶走封存,然後將這裡汽化成宇宙塵埃。
空間站裡不但沒有這種分理出的神經毒素的基因樣本,也沒有能製造解毒劑的材料,只能讓文成月自己憋著等代謝,畢竟有點兒那種感覺又不會死人,這邊等著排隊做檢測分析的樣本還忙不過來,誰有空理她呢!
沒想到疏忽險些成了大事兒,兩天之後,杜靜出現了同樣的神經毒素感染情況,經檢測是文成月在毆打她的時候受傷出血的指甲劃破了她的面板造成感染。
這樣看來,這種毒素不是藥品的一種,而是會傳染的*?
這一發現讓默海科學院總部那邊又派來了一個專家小組支援,最後從儲存達千年之久的母星喪屍病毒菌株中找到了複製程式碼的同類片段。
簡而言之,海盜組織的人利用已經封存的母星地球獲得的喪屍病毒樣本和可以控制人體內激素和腺體分泌的神經毒素二合一,製造出這種奇葩的血液體液傳染,染上就變發·情狂魔的病毒。
三觀碎成渣,研究這種東西的目的是什麼?能創造什麼價值?滿足變態的惡趣味嗎?
白思跟著隊伍呆在這裡,每天的日常就是毆打文定川同時重新整理三觀,同時科研團隊的人也越來越煩躁,這種不斷攻克難題,結果發現每一個解都特別low的挫敗感,簡直太打擊他們熱愛科學的心。
終於總部那邊大發慈悲發來兩行公文,取樣結束,執行銷燬計劃。
一空間站的人都歡天喜地的,只有文成星一個默默站在姐姐和母親分別關押的兩個窗戶前面,臉色陰沉地呆了一天,也沒有問任何問題,自己就默默地跟著另外幾個被解救隔離待查的昔日被綁架平民一起去了首都星的默海康復機構。
而這個臨時空間站,將一次靜默的電磁炮齊射後汽化徹底稱為宇宙中,空間站中發生的所有事情,在參與者的口中,都不再存在,只剩一個小小的檔案晶片和兩小箱子各種培養皿。
普通民眾的生活中,大概最近半個多月是幾十年以來,不近百年來最歡樂的一段日子,每天娛樂節目和家庭倫理劇都沒人看了,所有人都守著各大行星分站的時政新聞版面等重新整理。
每一次重新整理都好料雲集,前段時間的走私偷稅行賄欺行霸市已經是舊文,最新的都是失去家中頂樑柱,賴以生存的家族企業礦產被查封后成員之間的撕逼,為了一點錢財那真是十八般武器輪番上陣,明裡暗裡的各種花樣,直叫整個帝國的文藝圈裡導演編劇都抹汗,再怎麼有想象力都無法超越這些潑灑的狗血。
對於整個帝國近千億普通民眾來說,這段時間的新聞充分滿足了他們的窺私慾,讓他們日常生活中的怨氣得到了充分的宣洩。
自此好像誰都有底氣說幾句,豪門世傢什麼的,不過如此啦,我跟你說呦,blablabla。那真是誰都有幾個不為人知的點,各個都有前女友在某人某地工作,事事都講的有鼻子有眼的,彷彿各個在世家屋子裡按了攝像頭,天天圍觀人家過日子。
文致遠初開始是天天跟著看熱鬧,順便猜測這些新聞裡那些是戚景嚴和默海的小夥伴們做的事情,後面就越看越精彩,經常覺得自己智商不夠。
但是太過關心八卦又好像不夠爺們,所以為了不顯得自己太low,都是躲起來沒人的時候才去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