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樣的情況下,她竟還有力氣掙扎,白大褂的光腦接收了新檔案,實驗室裡剛分析的文成月的血樣,並沒有任何異常物質。
剛剛開啟作戰服透氣的大兵苦著臉再次封閉作戰服,接過白大褂給的針管準備進去,“還要抽一管嗎?”
白大褂點點頭,“換一隻手……”
白思攔住他,“這是第幾次血樣檢查了?”
“十分鐘一次,”白大褂看看自己的記錄,“都沒有發現異常。汗液也沒有異常,所以一直沒找出為什麼她會變成這樣。”
白思想了想,從小戰士手裡拿過針管,把自己的作戰服封閉,“給我準備幾個培養皿,或者是標本盒,還有手術刀。”
白大褂習慣性服從,走了兩步才想起來,反身,“白教官你想做什麼?”
白思一面給作戰服加二層防護一面回答,“不是血液和汗液,也有可能是淋巴、組織液。取一點淋巴還有血肉就可以。”
目睹了海盜組織十餘年做各種*實驗,對於從文成月身上去一點點皮肉出來白思一點兒心理障礙都沒有。
白大褂驚呆了,半張著嘴,手裡的東西被白思抽走他還懶了一把,“不對不對,教官,她現在身份還是平民吧,取點兒可再生血液沒關係,活人身上去組織要得到病人許可的呀。”
“你看她還有神志嗎?或者你覺得她要是清醒會配合你嗎?”白思在他的雞窩腦袋上輕輕拍了一巴掌,端著托盤進去。
文成月竟然是清醒的,看到白思就歇斯底里的唸叨,“賤人!我就知道是你搗的鬼,你扣押無辜平民……”
白思一邊靠近她一邊抽出兩條準備好的移動固定帶,“……我不知道,你也算無辜平民。”
文成月張牙舞爪還要去撓白思,結果一個瞬間就被白思抓住兩隻手的手腕扣在一起綁住。
旁邊一直閉著眼睛的杜靜這在睜開眼睛“醒”過來,綁住她的座位和綁住文成月的並排在一起。
剛才文成月掙扎出手來鬧騰,她勸解了幾句,被狠狠幾下揮在頭臉上打的口鼻一側臉頰都是青腫的,有一拳砸在太陽穴上直接暈了一小會兒,後來再被文成月的聒噪吵醒,卻又不敢醒過來了。
這會兒聽到白思的聲音,才勉勉強強睜開眼睛,臉上的表情卻是五味雜陳,吭哧了半天,腫著臉在文成月的尖叫聲中問,“她到底是怎麼了?”
白思看她一眼,沒什麼表情,對她一臉的傷覺得挺快意,畢竟這個女人也是文致遠小時候遭遇冷暴力的兇手之一,停了一會兒還是回答了她的問題,“需要進一步檢查。”
就是沒有確定,杜靜焦躁不已,“能不能放開我,我也跑不了,我出來好照顧她,同時去看看我兒子還好不好,求求你,幫幫我!”
“需要的時候你倒是這能放的下身段。”白思嗤笑一聲,去了針管從文成月的頸部取了一點淋巴液,然後用手術刀從她身體幾個不同部位取了小塊的皮肉又立刻用生物膠給她包紮好。
杜靜不敢阻止她的任何行為,只是一味的哀求讓白思放開她,一方面是想更好的照顧文成月,另一方面也是真的覺得自己離文成月這麼近太危險了。
白思不搭理她,取了東西離開,在門口把東西遞給白大褂,想了一會兒扔下一句,“把杜靜鬆開吧,”就轉身離開。
杜靜感覺到扣住自己的固定帶鬆開,抽出手活動了一下關節,轉臉就對上文成月怨毒的眼神,不得不捂著自己還疼的嘴角安慰她,“可能那個文定川給你注射了什麼不好的東西,現在回到帝國這邊就好了,以後會治好你的,現在媽媽把椅子給你放平,你休息一會兒好不好。”
文成月根本不領她的情,眼珠子轉了一圈,抬起胳膊把自己並在一起被綁住的兩手伸到她眼前,“給我解開。”
椅子上的固定帶弄不開,這種移動便攜的倒是好解開,杜靜心疼她渾身是傷,看著又沒有糊塗,低頭就給她解開固定帶,一邊解開還一邊嘮叨,“你好好配合治療,都會好的,等事情過去了,媽媽帶你去首都星那邊定居,啊……”
文成月雙手一獲得自由,反手就掐住杜靜的脖子被她拽到眼前,惡狠狠道:“誰稀罕去首都星上學,我說我喜歡了嗎?我說了嗎?說了嗎?”一面歇斯底里的尖叫一面用盡全力掐住杜靜。
杜靜被她掐的很快就翻了白眼兒,憋的臉色青灰,勉力掙扎著去扒文成月的手,卻覺得扣在自己脖子上的兩隻手力大無比,怎麼都弄不開。
外面看到動靜的封閉作戰服闖進來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