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河搖頭晃腦道:“也對,你找到她的時候,她都被抽成人幹了,你根本一點也不關心她,如果不是被風乾儲存,你親愛的可可這會兒骨頭都化成爛泥了。”
清河毫無顧忌地說著刺激亞瑟斯的話,亞瑟斯死死盯住清河,似乎要將對方的身體盯出個窟窿來,從來沒有人知道的過去,被清河輕而易舉的道破,其中的震驚是無法想象的。
清河很是得意,“不管你說什麼我都不會相信的。我只知道這個女人就是你不管殺多少人,甚至要用活人祭祀的方法也要復活那個人。我很確信,你做的所有事情都是為了讓她復活,而不是為了研究什麼可笑的偉大的復活術。”
亞瑟斯在思索一千種能夠殺死清河的方法,但很快打消他們,因為,他不敢冒險,清河的短劍穩穩地擱在沉睡的聖女可可的脖子上,只需要微微一動,就可以讓她身首異處。
“你愛她,可是你發現的時候,她已經死了,不過,幸運的是愚昧的城民們將她用香料儲存完整,使她的靈魂並沒有迴歸大氣,而是執著地留在了這裡,所以你殺死了城裡所有的人,並用禁術操縱他們,使他們以土系靈魂術士的身份復活,你築起了用鮮血澆灌的城牆,將整座城市做成了一個巨大的禁忌靈語陣,只為了將聖女帶回身邊。”
亞瑟斯還是不敢相信,他緩緩地蠕動嘴唇,“你……怎麼會知道?!”
“放手!”清河卻不管亞瑟斯的問題,將短刀在女孩脖子周圍比劃,亞瑟斯遲疑了一下,清河就將刀刃陷進了肉裡,沒有血液流出來。
亞瑟斯不得不暫時放過隨流,可惜隨流並沒有力氣逃跑,依然很是可憐地蜷縮在他腳下。
“嘖嘖嘖!”清河見隨流終於暫時擺脫危機,又繼續搖頭晃腦起來,“現在我就來告訴你,這世界上的靈魂之術千奇百怪,你……知道魂術師嗎?數量比靈術師少一些,不過並不是沒有啊。很幸運,我就是一個能夠讀取他人記憶的魂術師,不管你是個多麼偉大的靈魂術士,在我的能力面前,你將沒有任何隱私!”
說完他向著司勝翹起鼻子,“我總不能老讓你們這些靈術師得意,對吧司勝?”
亞瑟斯的注意力這時才放回司勝身上,卻發現他已經趁著兩人對話的時候將隨流從他手邊偷了回去,此時正將對方用披風裹好,聞言還吐了一句槽,“就你那蹩腳的魂術,也不看看是誰給你護航的!”
亞瑟斯見隨流被扯走,這兩人又你一言我一語,頓時青筋暴露,“那又怎樣?她本來就是個死人,你以為讓她身首異處就能阻止我復活她嗎?!”
清河聳了聳肩,“這沒什麼,我有很多方法毀壞一個女孩的屍體,讓我猜猜,她已經死了很多年了吧?你是風之子龐西的徒弟,那麼她估計已經死了百來年,她的靈魂一定已經很虛弱了才對,如果我把她的心挖出來或者讓司勝一把火燒掉屍體,她一定會在很短的時間內迴歸大氣。”
司勝裹好了隨流,此時將他牢牢地摟在懷裡,一顆亂跳的心臟才算迴歸正常頻率,他用自己的臉蹭蹭隨流滿是血汙的臉,心疼溢於言表,這一回,他無論如何也不願意和隨流再分開了。剛才這笨蛋居然去抓亞瑟斯的腳!真是沒有碰到比他更白痴的人。
然而……也正是因為隨流這股子坦誠乾淨的傻氣,讓自己徹底淪陷了吧……
想到隨流差點被亞瑟斯砍掉手臂,他抬起頭來,眼睛射出陰鬱的光,“現在你有兩個選擇,第一,乖乖投降,我們會將你押送到靈魂協會總部,由靈魂協會來裁決你的罪行,靈魂協會並不一定會將你處死,說不定還會支援你的研究;第二,不顧你的戀人,與我們死戰到底!”
司勝說這話的時候理智尚存,但其實是非常希望對方選擇第二項的。
“你以為這樣……就能威脅到我了嗎?靈魂協會也不是什麼好東西!與其當別人的狗,我不如選擇……”亞瑟斯眨了眨眼睛,臉上突然露出一個兇狠的表情,“我選擇……自裁!”
話音剛落,就看到那些土黃色斗篷的靈魂術士突然將武器對準了自己,紛紛引頸自戮,鮮血狂噴,土黃色斗篷本就不少,此時突然齊齊倒下,地面上的法陣便在痛飲鮮血之後突然爆發出極其刺眼的盛大光芒。
“啊哈哈哈哈哈!!!”亞瑟斯瘋狂地笑起來,“法陣完成了!”
原來這個法陣著實是亞瑟斯的心血所畫,也是禁術的極致,它和吸血牆一樣依靠吸食靈魂術士的鮮血而增加力量,最終積累到臨界點就會爆發。
亞瑟斯連自己人都沒有放過,那些穿土黃色斗篷的靈